画面突然一转,来到了一间书房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照亮了一个男人手中的纸张。这张纸上画着的,正是吴协发给谢雨辰的图片——穷奇。
这个男人名叫张衵山,他凝视着手中的纸,眉头微皱,似乎对这幅画充满了疑惑。
张衵山喃喃自语道:“谁在查这件事儿呢?”
这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是谢雨辰和霍秀秀,他们还追问起了佛爷,当年去湘西的事情。”说话的人是尹南风。
张衵山沉默片刻,然后说:“我不知道。”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毫不犹豫地将那张纸点燃。火焰迅速吞噬了纸张,转眼间,穷奇的画像化为灰烬。
尹南风见到这种情况,心中虽然有些疑虑,但还是很干脆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衵山的提议,然后说道:“好的,那我这就去告诉他们不要再继续追查下去了。”
张衵山听了尹南风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手中拿着那幅画,仔细端详着,仿佛能从这幅画中看出什么端倪来。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补充道:“。”
与此同时,在楼下的房间里,谢雨辰和霍秀秀正站在一面照片墙前,仔细端详着墙上的照片。
这面照片墙占满了整个墙面,上面贴满了各种照片,有黑白的、有彩色的,有单人照、也有合影。这些照片大小不一,有些已经泛黄,有些则崭新如初。
霍秀秀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好奇地问:“小花,你说这是相片还是画啊?”
谢雨辰凑近看了看,回答道:“这其实是张黑白照片,之后上的彩色。”
他指着照片上的两个人,继续开口道:“这里的人,应该就是八爷爷还有尹大小姐。”
这时,尹南风走到两人身边,轻声说道:“对不住了二位,我有点事情要处理。”说完,她便转身走向大厅。
谢雨辰和霍秀秀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随即跟了上去。
到了大厅后,霍秀秀快走几步,喊住了尹南风:“尹小姐,以你的辈分,应该喊我老板吧……”
楼上,张衵山缓缓地推开书房的门,仿佛那扇门有千斤重一般。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俯瞰着楼下正在交谈的几个人。
楼下的人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张衵山的出现,他们依旧沉浸在热烈的讨论中。然而,张衵山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霍秀秀身上,他静静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突然,霍秀秀像是被什么激怒了一样,猛地站起身来,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张衵山,然后转身快步离去。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急促,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谢雨辰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他一边追着霍秀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张衵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尹南风则抬头看向二楼走廊上的张衵山,两人的目光交汇的瞬间,张衵山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霍秀秀气冲冲地走出新月饭店,她的心情愈发烦躁。她停下脚步,愤怒地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查了两天就告诉我们不知道啊!那张穷奇图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算了,佛爷的事儿他居然也说不知道,他们要是不知道谁知道呀!”
霍秀秀越说越生气,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张衵山会对这些事情一问三不知,毕竟他在新月饭店已经待了这么久,难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们要是不知道,那衵山爷爷在这新月饭店干什么?”霍秀秀愤愤不平地想着,她觉得张衵山一定是在故意隐瞒什么,这让她对他的信任大打折扣。
谢雨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好啦,别再赌气啦,他们无非就是不想告诉我们而已。不说就不说呗,反正关于九门的事情,又不是只有他张衵山一个人知晓。”说罢,他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霍秀秀站在原地,凝视着新月饭店那扇紧闭的大门,稍稍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跟随着谢雨辰一同离开。
画面骤然一转,来到了谢家后院的戏台上。此时的谢雨辰正与一位长辈共同演绎着一出精彩的戏剧。
戏终人散,谢雨辰缓缓伸出双手,微微弯腰,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恭敬地对那位长辈说道:“何老,请您移步到这边入座,我们稍作歇息,再聊聊这戏里的门道。”
何老见状,连忙摆手笑道:“小九爷太客气了,快快请起。今日与你一同搭戏,仿佛让我回到了往昔的岁月。尤其是在某些瞬间,我竟恍惚觉得自己是在与二爷对戏呢。”
谢雨辰谦逊地回应道:“何老,您实在是谬赞了。只有在与您对戏的时候,我才会想起师父当年教导我唱戏时的那些点点滴滴,那些细微之处,至今仍历历在目啊。”
就在这时,霍秀秀优雅地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缓缓走了出来,宛如一位从古代走出来的大家闺秀。她微笑着将茶递给何老,轻声说道:“何老,请用茶。”
何老接过茶杯,闻了闻茶香,然后笑着对霍秀秀说:“哎呀呀,霍小姐,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像你奶奶年轻时候的样子啦!”
霍秀秀微微一笑,回应道:“何老,您可真会夸人呢。我是我奶奶的亲孙女,当然会有几分相似啦。”
何老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对谢雨辰说:“小九爷,你今天叫我来,肯定不只是为了唱戏这么简单吧?”
谢雨辰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还是何老您了解我啊!我这次专门请您过来,一来是想跟您一起唱戏,二来呢,确实有件事想请教您。”
何老点了点头,示意谢雨辰继续说下去。
谢雨辰顿了顿,然后问道:“您知道湘西古丈翊城水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