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雨那一天也是新坦镇上的洪灾来临那一天,他们在到处抢险救灾之时,瞧着深山的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心里幸庆着,这一边虽然下着大暴雨,可是雷电群集中在深山那边,并没有往这边移过来。
要不然救援工作会比之艰险了十倍以上。
那么庞大的雷电群击落,肯定是有修炼者参与其中,只是当时人人都为了救灾,没有人有空去那边看看是有魔兽出世还是两个宗门在生死斗。
有瞧八卦的心,却没有瞧八卦的力与时机。
第二天倒是有人去了那边查看,除了留下的雷电威压以及大片焦黑土地外,并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当时她在山上吗?只是知道她那天回来,并不知道她是从大山那边的路回来。
后怕之余又觉得奇怪,司大强上下审视着她,不解地问,“那天如此大的雷电群,你是怎么逃过去的?”
司空柔一愣,“没有逃过去,不是被劈了很多次吗?”
去山里调查的人什么都没查到,这里居然有一个亲目现场的人,司大强好奇地问,“那天山里发生了什么?”
“我逃命间看到几个黑衣人和一群人在打斗,我一看到这场景,赶紧屏气敛息,悄摸地快速离开,只是他们打得太大规模,我无可避免地被劈中几次。”
司大强踌躇着问,“被那种雷电劈中,就算是我,也是难逃一死,你......”
司空柔不满地撇撇嘴,“既然知道自己差劲,就努力修炼,而不是嫉妒别人比你厉害,眼红是没用的。”
司大强很想反驳,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或许她只是被雷电的边角料擦到而已。
自己第二天就去了杏桃村看她,当时她的模样可没有被雷电劈后的症状,一身干干爽爽,精气十足,哪哪都看不出来曾被雷电劈过。
司空柔表示,她多次被正中目标地劈中,被你说是被边角料劈中,你这个老头,坏得很,就是嫉妒。
不过也多得被劈了那么多下,要不然自己如今可能还被困在尸体里面,动弹不得,每天靠着小玉给的那么一点电流做“电疗法”,得“疗”到什么时候才能拥有灵活的身体?
犹记得,被正正劈中空间并把空间劈开一个洞时,自己的身体仿佛也被劈开了一样,当时木屋的二层射出耀眼白光,覆盖在自己身上,既为她挡住了冲击下来的雷电流,又修复着她被劈中的身体。
那次被劈中又被修复后,僵硬的身体灵活了,只是异能还堆塞着,动用不得。
第二次在空间外又被正正劈中,感觉还是空间木屋二层射出的白光帮自己挡了一下,又被修复了,甚至灵识都能出窍。
只是奇怪,自己在空间的外面,木屋射出来的白光还能覆盖自己的吗?
事后和小白蛇这个原住民尝试再去木屋的二楼看看是个啥情况,那个门禁还是关着,与之前一样一样的。两辈子都没让她上过二楼,连上面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
真是奇怪,救了她,又不愿意让她知道吗?一人一蛇甚至被小绿嘲笑,这个空间是不是被他们偷回来的。
“......” 这个见仁见智吧,反正她不清楚,这个空间自己冒出来的。至于小白蛇,应该真是原住民,它出生前的那个蛋比她拥有这个空间的时间长。
第二次空间又被劈出一个洞时,她被移出了空间,当时以为她是被赶出去的,没成想事后她还是有进出空间的自由,难道空间有自己的意识吗,它知道小白蛇被下了定位粉,所以才把她扔出去?
她一出去,空间也被移动了,那个雷电群劈了个寂寞。她的身体与实力都恢复了后,空间变回如往常一样,就好像被雷劈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真是神奇。
还有小白蛇对于自己变成大红蛇的记忆是没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变成大红蛇给了它的身躯启发还是怎样,身躯居然能变大一点点,虽然手臂粗已经是极限了。
能变大总比不能变大强吧。
想了很久都没想出原因,只是又被她暂时放下,起码被这么劈了几次,前世的实力回来了,这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误打误撞,反倒成全了自己。
司大强被司空柔的一番话气得吹胡子瞪眼,“说谁差劲呢,我是你祖父。”
“说你又不爱听,你自己说被劈中难逃一死,我被劈了几次都活蹦乱跳,这么一对比,你不差劲谁差劲?”
司大强差点被气晕在沙发上,“你,你......” 司免那小子呢,快过来受死,子不教,父之过。
司免表示,我又受到了无妄之灾,还好出去办事了,暂时躲过一劫。
毒老听着这爷孙俩的对话,眉头紧皱着,嘶哑的声音问道,“大暴雨那一天,你在山上?” 是巧合吗?
司空柔啧一声,“咋地,年纪大耳朵听不清?”
毒老头倒是没有介意司空柔的阴阳怪气,无头无脑地又说一句,“你身上的冰寒之气救了你?”
在观光船上时,司空柔被冰霜覆盖,毒老当时也在船上,她身上覆盖的冰霜坚硬无比,既然能抗过他的木藤,那抵挡住雷电不是什么难事。
族里的一批人来过后面的大山调查,他们寻着族地与祠堂的异象,往这边的方向调查,在那一天里,这个方向的几千公里路程中,最为引人注意的估计就是这里发生的极雷暴雨。
除了这一处的不同寻常的暴雨雷电群外,这个方向没有别的不一样的地方。
可是几千公里外的事情,真的能令到族地与祠堂发生异象吗?族里有猜测是不是我们先辈里有什么宝物遗落在这边,现在指引着后辈拿回来?
毕竟司族曾经真的风光过。
虽然是猜测,族里还是派了不少的人手出来调查,查了两个月,还是一无所获。其间还与另一方的人撞上,双方互相制衡着,在山里面各查各的,暂时没有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