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的乡村变革:乡村新老居民关系一探》
发布媒体:真媒,撰稿人:吴知之
笔者了解到,事情的起因还在于“云光影剧院”近日上演的戏曲节目《新乡民》,正如故事里所展示的,引起了大众关于乡村新老居民关系的讨论。起初,这样的议论仅在一个小众论坛里发生,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讨论逐渐走向大众视野,进而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甚至有专家学者出来为观众解疑答惑。
为了向读者和观众展开全部面貌,本报记者兼撰稿人深入乡村,与新老居民共同生活月余,并与他们面对面交流,了解他们的生活现状、矛盾冲突以及对未来的期望。调研发现,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东部省份提前进入了逆城市化阶段,越来越多的城市居民选择到乡村定居。然而,他们的到来在为乡村带来新的活力和理念的同时,也引起了一系列问题,新老居民之间的矛盾日益凸显。
老宅归属引争议
在许多村庄里,老宅的归属问题成为新老居民矛盾的焦点。按照我国宅基地管理办法,随着原居民子女迁入城市,老宅会被村集体收回再分配,如无分配对象,则由村集体决定房屋使用目的。随着越来越多城市居民进入农村居住,这些房屋大部分被用来出租。但老宅所属人的后代往往认为,这些老宅承载着家庭记忆和情感,即使被收回,也应优先由自家低价租赁或继承。而新来的居民却通过长租获得了老宅的使用权,并对其进行改造,这一行为被所属人子女视为对“祖产”的“侵占”。
在某村,村民老张的祖宅被租给了一位城市居民。这位租客将老宅改造成了具有现代风格的民宿,外观和内部结构都发生了巨大变化。老张对此十分不满,他表示,这房子是从他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当初的地基是他特意从石头厂买来的大石头,是我们家的根儿。现在被改成了这样,我心里实在是难受。而租客则认为,自己通过合法租赁获得了房屋的使用权,有权对其进行改造,以满足现代生活的需求。
生活方式差异导致的摩擦与误解
除了房屋权益的争议,新老居民在生活方式上的差异也引发了不少冲突。新乡民习惯用城市精细化管理的生活节奏,而原居民更依赖传统的乡村生存智慧,双方理念的碰撞在多个场景中凸显。比如,新乡民陈女士遵循城市养犬规范,给宠物犬佩戴嘴套、牵引绳,并随身携带便袋;而原居民散养的土狗常结伴在村道游荡,某次土狗群追逐陈女士的宠物犬,导致其受惊窜入农田踩塌了小麦,被田地主人找上门来。陈女士上门找狗主人理论,却被狗主人讥讽道:“狗在村子里跑了这么多年,也没咬过人也没进过田,踩坏别人家的苗,咋就你家狗一来就金贵的不行?”双方沟通一度因“文明养犬”与“乡村生态”的理念错位陷入僵局。
政策调整促进融合
面对这些矛盾,当地政府和村委会积极采取措施,试图调和新老居民之间的关系。一方面,通过制定和完善相关政策,明确房屋租赁、改造等方面的规定,保障双方的合法权益;另一方面,组织各类文化活动,促进新老居民之间的交流与了解。
在某镇,政府出台了《乡村房屋租赁管理办法》,对房屋租赁流程、租金标准、改造要求等进行了详细规定。同时,村委会定期组织“乡村文化节”“邻里节”等活动,邀请新老居民共同参与,增进彼此的感情。在一次“乡村文化节”上,原居民表演了传统民俗节目,新乡民则展示了现代的艺术作品,双方在交流中增进了对彼此文化的理解和尊重。
传统与现代融合的未来展望
尽管新老居民之间存在着诸多矛盾,但笔者在调研中也发现,双方并非完全对立,而是存在着相互融合的趋势。一些新乡民开始学习和尊重当地的传统文化,参与到乡村的建设和发展中;原居民也逐渐接受了更加便利的生活理念和方式,生活质量得到提升。
在采访中,一位返乡创业的大学生表示:“乡村的发展需要注入新活力,但也不能忘记传统。我们应该找到传统与现代的结合点,让乡村既保留原有的韵味,又能适应时代的发展。我们这些经历过大城市生活的人愿意回到乡村,本质上是乡村对我们有着更大的吸引力,我想对于那些新乡民亦是如此。去将那些吸引他们和我们回来的的点发扬光大,乡村也会越来越好。”
还有其他受访者也认为,只要双方能够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乡村一定能够实现传统与现代的和谐共生,迎来更加美好的未来。
总之,此次调研解释了乡村在城市化进程中面临的新问题,也展现了传统与现代碰撞下乡村变革的复杂性与多样性。通过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相信乡村能够在解决矛盾的过程中,实现新老居民的和谐共处,走出一条具有特色的新乡村之路。
这篇报道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它迅速引起了众多媒体的关注,其他报社、自媒体以及短视频媒体纷纷嗅到了这个新闻的价值,积极响应并进行转载和报道。除此之外,全国各地的农村都迎来一批关心此事或凑热闹的记者、网红,这些人要么站队新居民,要么站队老居民,要么中间吃瓜两头摇摆,甚至编造村民冲突以扰乱视听,导致许多村民也不胜烦扰,想一走了之了。还有一些村民看到了流量,自己就在那里发表极端言论。
反观林年这边,也不得清净。林年的电话在媒体圈并不完全是秘密,只是没想到时樾的电话也被他们翻出来。
“年年姐,这两天老有人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敢接了。”编剧时樾敲开沙云镇“云光影剧院”办公室的门,一屁股坐到办公室唯一一个沙发上,便开始吐槽。
“为什么不接?”林年看着时樾反问。
“他们问的那些问题我招架不住,我写剧本的时候没有想太多,纯粹是从生活中汲取灵感攒出来的剧本……这两天的戏票都售罄了,甚至要求我们快点展开巡演。我都担心自己说多错多。”时樾忐忑道。
“有热度说明引起大家的共鸣了,挺好的,顺带着还宣传咱们吕剧了。你跟我说说现在找上你的媒体都有谁,我让……阿梅也可以,她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我让阿梅给你把一下关,采访稿也让他们提前发过来,好让你提前准备。要抓住这波流量啊。”林年意味深长地看着时樾。
“你也不用紧张,这部剧你怎么写出来的,为了写出剧情,你做了哪些工作,接触了哪些人都可以分享出来,甚至哪些台词是直接来源于采风来的。我看了《真媒》的那篇文章,写得还算客观,不过没有你抓得深入,比如那个老张,房子承载的记忆当然重要,但本质上还是那个宅基地被回收至村集体让他愤慨不已才这么说的。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就认识好几个这样的。我家的房子当初推倒重建,我妈也不愿意,总觉得老房子好,但是建成了她比谁都满意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