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强调过很多次吧?这种时候不要乱吃东西,以前受的罪还不够吗?”
哲伸手放在铃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后者只感觉一阵温暖,从那里传入进体内。
“我只是感觉身体老是跟我唱反调,想让她知道谁才是身体的主人嘛……”
铃俏皮一笑,还在嘴硬,见状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偏偏这种时候还教训不得,于是乎他将手收了回来。
“哎?哥哥,你干什么?接着帮我揉揉呀,好难受~不要停下……呜呜呜!”
虽然知道铃是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但哲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再次将手放在了前者平坦的小腹上。
“嘿嘿,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先说好,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我可绝对不会帮你了!”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哥哥,么么~”
铃高兴的在哲的脸上亲了一下之后,便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不久后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哲这才停下了动作。
“呼,好多了,但还是有点难受,为什么女孩子一定要有这样的痛苦啊!”
铃并拢着双腿,双手摊在两边,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店里的事情由我们来负责。”
哲伸手摸了摸自家妹妹的脑袋,本来想要安慰,但后者的目光却落在了姐妹俩身上。
“她们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在这一点上我还真是羡慕……”
“最好还是不要羡慕比较好,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复刻在你身上的。”
哲强调的语气很是坚定,而铃的目光却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是哦,那要不用另一个方法?可以直接帮我免去10个月的烦恼的那种?”
“……你是在开玩笑,对吧?”
“诶嘿~”
铃在这种特殊的时期总会想的特别多,脑回路也比以往要更加奇特一些,哲对此都习惯了。
两人正交谈着,就在这时候,录像店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奇怪,已经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毕竟以往深夜要来的人都会发消息,但自己今天却没有收到。
怀揣着疑惑,哲打开了店门。
“安比?”
门外正是安比,只不过她此刻却拎着一袋东西,一副离家出走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哲会如此惊讶的缘故。
还不等他问出原因,安比便率先开口了。
“哲,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方便吗?”
“这是没问题啦,不过妮可知道吗?”
“呜,可以的话,请不要告诉妮可。”
安比说着靠进了哲的怀中,同时抬起脸颊,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
这让人怎么能够拒绝的了?
“我知道了,那就先进来吧。”
哲推测估计是安比和妮可之间发生了什么,回头悄悄问一下猫又吧。
心中这样想着,哲就把安比接下来一段时间要住在这里的事情告诉了铃,后者一脸惊讶,随后语出惊人。
“诶?!妮可终于同意安比嫁过来了吗?”
“不,她还没有同意。”
“安比,你就不要一本正经的回答这种问题了,还有铃,你为什么直接就想到这方面了?”
不过话说回来,安比原来还真的有跟妮可提过这件事吗?后者竟然没有答应,是害怕猫又效仿,然后狡兔屋名存实亡?
暂时先不说这些,哲接下来也尝试着询问安比发生了什么,后者回答的很委婉,只说自己并没有和狡兔屋其他人发生矛盾,让哲不要担心。
哲接着又在敲敲上联系了猫又,又在妮可那里旁敲侧击了一番,同样也说没发生什么。
安比就像是临时起意突然离开了一样,虽然其他人都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没有说,也没有找过来而已。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狡兔屋……
“猫又,你说会不会是我没同意,所以安比生我的气了?”
妮可捏着下巴沉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一旁的猫又则是摆了摆手。
“我觉得不太可能喵。”
毕竟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安比自己也意识到现在嫁过去会添麻烦,所以也暂时放弃了计划。
这一点有跟猫又聊天的时候提到过,所以只能是因为别的了。
“那难道是因为你偷吃了她汉堡里的肉饼?”
“我就扯了一点,而且后面跟她说过,她也原谅了我喵!”
“嘶,那还真是奇怪啊,比利也不敢做出得罪他的事情……唉,算了,反正是住在哲家里,也用不着担心。”
妮可耸了耸肩,想着安比在那里肯定会过得很好很幸福,也用不着自己担心。
可话虽如此,但心底里果然还是有点在意的吧,安比突然离开了……
总之就这样,安比暂时在店里住下了。
……
“特别品种的蜜瓜?光映广场的杂货店是吧?我知道了,会帮你买好的,不用担心,安心执行任务吧。”
挂断电话之后,哲收好了手机,不久便来到了目的地,却又在这里碰巧遇到了熟人。
“伊芙琳,你在这里做什么?”
披着外套的金发女子听闻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来人是谁,下意识的便露出微笑。
“是哲啊,如你所见,我来这里拿一份快递。”
伊芙琳说着展示了一下手中的信件,两人来到一旁,前者当着哲的面拆开了信件,随即面色一沉。
察觉到情况不对,哲便关心的开口询问。
“出什么事了吗?信上写了什么?”
“……如你所见,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不过好在,并不是冲你或者小姐来的。”
实际上就算是冲我来的也没有关系,真要打的话已经没多少人能对我造成威胁了。
哲心中这样想着,但嘴上却是说。
“这是什么意思?这张纸上好像是空白的吧,为什么你看起来如此不安呢?”
“这不是普通的纸,而是某种警告,这张纸的青色是[舍勒之青]。收到这个颜色意味着对方知道我曾经……不只是一个保镖。”
伊芙琳沉默了些许,回答了主要的话语,后者沉思之后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