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愤怒的目光注视下,苏婉晴姐妹却依旧试图维持那可笑的嚣张气焰。苏婉晴高昂着头,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周围人的指责与愤怒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嗡嗡声。她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哼,你们这群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以为人多就能把我们怎么样?相府的势力,你们根本无法想象,等相府出手,你们都得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苏婉柔虽没有苏婉晴那般张狂,但也强装镇定,附和道:“就是,姐姐说得对。你们别以为仗着人多就有理,我们相府可不是吃素的。你们要是现在跪地求饶,说不定等相府发落时,还能饶你们一马。”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周围的百姓,试图营造出一种威慑的氛围,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萧逸云神色冷峻,向前踏出一步,如同巍峨的高山般不可侵犯。“到现在你们还执迷不悟,妄图凭借相府的权势逃脱罪责。你们的嚣张不过是虚张声势,在正义面前,相府也不能成为你们的庇护所。你们犯下的罪行,桩桩件件都铁证如山,岂是几句威胁的话就能掩盖过去的。”
苏婉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强装镇定,试图用更加嚣张的态度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哼,铁证如山?我看是你蓄意捏造,故意针对我们相府。相府在朝中势力庞大,关系错综复杂,岂是你能撼动的。你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与相府作对,难道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萧逸云,试图从气势上压倒他。
萧逸云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对苏婉晴的不屑,“死无葬身之地?你以为凭借相府的权势就能随意威胁他人?在这朗朗乾坤之下,正义才是至高无上的准则。相府即便势力再大,也不能公然违背律法,包庇你们这些作恶多端之人。你口口声声说我蓄意捏造,那好,我现在就将证据一一展示,让你心服口服。”
说罢,萧逸云示意随从将准备好的证据呈上。一份份详实的文书、一件件确凿的物证、一份份证人的证言,被有序地摆放在众人面前。每一份证据都清晰地记录着苏婉晴姐妹的罪行,从她们策划毒害他人的书信往来,到在学堂闹事的现场记录,再到对王妃不敬的言辞证据,无一不证明着她们的恶行。
苏婉晴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些证据,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但仍强装镇定地狡辩道:“这些……这些都是你们伪造的!你们分明是想陷害我们姐妹,相府怎会允许这样的污蔑!”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试图用这种虚张声势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苏婉柔则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拉着苏婉晴的衣角,带着哭腔说道:“姐姐,这些证据看起来好真实,我们……我们是不是真的完了?”苏婉晴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呵斥道:“哭什么哭!不许你在这里示弱,相府一定会有办法的!”然而,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安。
萧逸云神色冷峻,眼神如炬地看着苏婉晴姐妹,“伪造?你觉得在场众人皆是愚人,会被你这番说辞糊弄过去?每一份证据都经过了严谨的收集与验证,你所谓的污蔑根本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