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云神色冷峻,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苏婉晴,“我并非想插手相府之事,而是你们的恶行已经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伤害了无数无辜之人。我只是在履行一个正义之人应尽的责任。相府若是明智,就该顺应民意,将你们交出来,接受律法的制裁。否则,相府必将因为你们的恶行而失去民心,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苏婉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骄横的模样,“哼,民心?一群贱民而已,他们懂什么!相府的事,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以为你是谁,能代表正义?不过是个爱出风头的家伙罢了。”她双手抱胸,试图用这种傲慢的姿态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萧逸云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对苏婉晴的鄙夷,“你口口声声说百姓是贱民,可正是这些你眼中的贱民,撑起了这个国家。相府享受着荣华富贵,却放纵你们为非作歹,伤害他们,这就是相府的担当?真正的正义,不是你我能定义,而是天下人心中那杆秤。你的所作所为,早已违背了天理人心,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苏婉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一阵红一阵白,她被萧逸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但仍梗着脖子强辩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相府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岂是这些平民百姓能比的。他们生来就是低贱的,为相府做事、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她眼中闪烁着偏执与傲慢的光,似乎真的坚信自己所说的一切。
萧逸云向前一步,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势,“汗马功劳?相府的功劳是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之上吗?没有百姓的辛勤劳作,哪来相府的荣华富贵?你这般轻视百姓,简直是丧心病狂。相府若真有功劳,就该以身作则,维护正义,而不是纵容你们这些败类欺凌弱小。”
苏婉柔在一旁听着,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蔓延,她忍不住拉了拉苏婉晴的衣袖,声音颤抖地说:“姐姐,他……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们……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苏婉晴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住口!你这个胆小鬼,别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相府不会不管我们的。”可她自己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透露出内心的慌乱。
萧逸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冷笑一声,目光如电般扫过苏婉晴姐妹,“做错了?你们犯下的罪行,桩桩件件都铁证如山,还妄图狡辩。相府既便权势滔天,难道还能公然违背律法,与天下正义为敌?你们这是自欺欺人!”
苏婉晴咬着牙,试图用强硬的态度掩饰内心的不安,“哼,律法?那也是人定的。相府在朝中势力庞大,关系错综复杂,岂是你能想象的。只要相府出面,什么律法,什么正义,都得靠边站。”她嘴上虽如此说,但眼神却忍不住往四周飘忽,不敢与萧逸云对视。
萧逸云神色愈发冷峻,向前迈了一步,强大的气场让苏婉晴姐妹不自觉地往后退。“你以为相府能一手遮天?如今是法治社会,律法面前人人平等。相府若公然包庇你们,那便是与整个天下为敌。民心不可欺,相府若真做出这等倒行逆施之事,必将引发民愤,到时候,相府的地位恐怕也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