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一马当先,如同一头猛虎从灌木丛中猛地蹿出,朝着敌军的补给站狂奔而去。
瞬间就逼近了敌军的临时补给站。他们手中的枪械喷吐着怒火,子弹呼啸着朝着敌军倾泻而去。部分子弹精准地打在油罐车上,迸溅起一簇簇耀眼的火星,仿佛夜空中突然绽放的微小烟花,然而在这混乱至极的战场,却没有任何人顾得上还击。
敌军此时已然陷入了彻底的恐慌与混乱之中。那些之前还在有条不紊巡逻的士兵,此刻慌不择路,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往日的镇定与威严荡然无存。有的士兵被炮弹的爆炸声吓得瘫倒在地,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地发出绝望的尖叫;有的则被同伴慌乱的脚步撞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又被其他人再次踩踏。
林泰一边冲锋,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的双眼如同锐利的鹰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威胁。当看到敌军如此混乱的状态时,他心中暗喜,知道这次突袭成功的几率大增。他大声呼喊着,给队员们鼓劲:“兄弟们,加把劲,胜利就在眼前!”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回荡,激励着每一个队员奋勇向前。
张冲扛着那挺沉重的机枪,大步流星地奔跑着。他的肩膀因为长时间扛着机枪而酸痛不已,但他丝毫不在意。他的手指紧紧地扣在扳机上,只要看到有敌军试图反抗,就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让那密集的子弹像雨点般射向敌人。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所有的敌人都烧成灰烬。
蒋小鱼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拼命跟着队伍。每迈出一步,腿部的剧痛就像尖锐的针一般刺入他的身体,但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不能拖小队的后腿,一定要和队友们一起完成任务。他手中的步枪始终稳稳地端着,时刻准备着射击敌人。
新兵李强紧跟在队伍的最后,尽管心中依然有些紧张,但在队友们的感染下,他也鼓足了勇气。他的双手因为紧紧握着步枪而微微颤抖,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四周,试图寻找着可以攻击的目标。
在一片混乱中,他们顺利地冲进了弹药堆放点。这里原本戒备森严,此刻却几乎没有什么抵抗。队员们迅速散开,开始收缴战利品。
他们看到一箱箱手雷整齐地码放在那里,就像找到了宝藏一般兴奋。张冲兴奋地大喊:“快,把这些手雷都收起来,这可都是好东西!”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不远处,两门迫击炮静静地躺在地上。林泰走过去,轻轻抚摸着迫击炮的炮管,眼中满是欣慰。他知道,这两门迫击炮将会大大增强他们的火力。
他大声命令道:“小心点,把这两门迫击炮也带走,咱们以后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队员们小心翼翼地将三箱手雷和两门迫击炮搬上了事先准备好的简易推车。
小队成功缴获战利品,开始有条不紊地撤退时,原本混乱不堪的敌军似乎渐渐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战场的喧嚣中,一种异样的宁静悄然蔓延,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林泰心中警铃大作,他的眼神愈发警惕,不断扫视着四周的阴影,试图捕捉到任何潜在的危险。
突然,一声尖锐的枪响划破长空,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走在队尾的新兵李强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紧接着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紧。林泰回头望去,只见李强瘫倒在地,鲜血正迅速从他的伤口处洇出,染红了一大片衣衫。恐惧瞬间爬上了李强的脸庞,他的双眼满是惊慌与无助,嘴巴微微张着,似乎想要呼喊,却被疼痛哽住了声音。
“李强!” 林泰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转身朝李强奔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丢下任何一个兄弟。
队友们也纷纷停下脚步,紧张地环顾四周,提防着敌人的进一步袭击。张冲迅速架起机枪,朝着可能隐藏狙击手的方向疯狂扫射,试图压制住敌人的火力。蒋小鱼则焦急地呼喊着:“队长,小心!” 声音里满是担忧。
林泰冲到李强身边,一把将他扛在肩上,转身就往回跑。就在这时,又是一声枪响,一颗流弹呼啸着飞来,擦过林泰的左臂。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袭来,他的左臂顿时一麻,但他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脚步丝毫没有放慢。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很快浸湿了他的衣袖,可他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尽快带着李强找到安全的藏身之处的信念。
“快找掩护!” 林泰大声吼道。众人在慌乱中四处寻找遮蔽物,终于发现了不远处一个深深的弹坑。他们跌跌撞撞地冲进弹坑,重重地摔在地上。
林泰将李强小心地放下,迅速检查他的伤势。李强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嘴唇也毫无血色,伤口还在不断渗血,他虚弱地说道:“队长…… 我……” 林泰紧紧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没事的,坚持住!” 可他的心中却充满了自责,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这个年轻的战士。
弹坑外,敌军的狙击手仍在不断射击,子弹呼啸着从他们头顶飞过,打在弹坑边缘,溅起一片片尘土。队员们紧紧贴在弹坑壁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们被困在弹坑里,仿佛置身于绝境之中,不知道何时才能摆脱这可怕的困境。
就在众人几乎绝望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装甲车熟悉的轰鸣声。原来是己方的装甲车及时赶到了战场。那辆装甲车如同钢铁巨兽一般,怒吼着冲向敌军的狙击点。
装甲车顶部的机枪疯狂地喷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打得敌军狙击手抬不起头来。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敌军狙击手的枪声渐渐稀疏,最终完全停止。
林泰从弹坑里探出头,看到装甲车成功压制住了狙击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对着队友们喊道:“兄弟们,咱们安全了,准备继续撤退!”
历经艰难险阻,林泰率领着小队终于回到了己方阵地。然而,迎接他们的并非安全与宁静,而是一场已然全面打响的惨烈总攻。
当他们踏入阵地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所占据。成群的敌机如同黑压压的乌云,从头顶呼啸掠过,机翼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这些钢铁巨兽在空中肆意盘旋,投下一枚枚致命的炸弹。每一颗炸弹落下,都像是死神的降临,大地在剧烈的颤抖中仿佛都要被撕裂。
林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一枚炸弹就在不远处的战壕前炸开。强大的冲击波瞬间袭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险些摔倒。
那炽热的气浪夹杂着刺鼻的硝烟味,扑面而来,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地用手护住眼睛,可泥土和沙石还是像雨点般飞溅到脸上。
身旁的战友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轰炸搞得有些慌乱。张冲一边大声呼喊着,试图让大家保持镇定,一边寻找着更安全的掩体。
蒋小鱼拖着受伤的腿,艰难地挪动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新兵李强则被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趴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住泥土,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丝生的希望。
林泰迅速反应过来,大声吼道:“都趴下,找掩护!” 说着,他自己也毫不犹豫地趴在了地上。
他能感觉到大地在脚下剧烈地颤抖,每一次震动都像是重锤敲在心头。泥土不断扑簌簌地落在他的背上,打在身上生疼,
铺天盖地的炮击终于迎来短暂间隙时,战场上弥漫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尽,刺鼻的气味依旧呛人。
林泰趴在地上,耳朵里还残留着刚才炮弹轰鸣的余音,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他强忍着不适,迅速抬起头,警惕地扫视着前方的战场。
就在这时,敌军那庞大的坦克群宛如钢铁洪流一般,缓缓出现在视野里。一辆辆坦克的钢铁外壳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履带有节奏地转动,发出沉闷而又令人心悸的声响。林泰的瞳孔瞬间紧缩,心脏猛地一沉,他清楚这些坦克的威力,如果让它们顺利逼近,己方阵地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很快锁定了敌军的指挥车。那辆指挥车比周围的坦克更为高大,天线高高竖起,在一众坦克中显得格外醒目。
林泰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先把这指挥车给打瘫!
他迅速转身,冲着身旁同样满脸紧张的战友们喊道:“快,帮我把迫击炮架起来!” 张冲、蒋小鱼等人立刻行动起来。
张冲的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将迫击炮的底座稳稳地安置在地上。蒋小鱼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抱来炮弹,额头上满是汗珠,嘴里还喘着粗气:“队长,炮弹来了!”
林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紧张和焦虑。他缓缓蹲下身子,双手稳稳地握住迫击炮的炮身,眼睛紧紧盯着瞄准镜。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力量都倾注在这小小的迫击炮上。周围的一切嘈杂声都被他自动屏蔽,此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手中的迫击炮和远处那辆敌军指挥车。
“第一发,准备!” 林泰大声喊道,声音在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蒋小鱼迅速递上一枚炮弹,林泰稳稳地接过,然后将炮弹准确无误地送入炮筒。
随着一声沉闷的发射声,第一发炮弹呼啸着飞向天空,划出一道弧线,朝着敌军坦克群飞去。林泰目不转睛地盯着炮弹的轨迹,心中默默祈祷能够命中目标。
然而,炮弹落在了指挥车前方不远处,溅起一片尘土,并未击中。
“再来!” 林泰没有丝毫气馁,他迅速调整角度,准备发射第二发炮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每一个动作都被他反复斟酌。
第二发炮弹再次射出,可依旧与指挥车擦肩而过。林泰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但他没有时间去擦拭,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击中!
第三发、第四发,炮弹接连射出,却都未能如愿击中指挥车。林泰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能听到身旁战友们紧张的呼吸声,也能感受到大家那期盼的目光。但他知道,越是关键时刻,越要冷静。
“最后一发!” 林泰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最后一枚炮弹送入炮筒。这一次,他感觉自己与迫击炮融为一体,仿佛能够掌控炮弹的每一个轨迹。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瞄准镜,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
炮弹带着林泰所有的希望和力量,如同一颗愤怒的流星,朝着敌军指挥车疾射而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跟随着炮弹的轨迹。
终于,那枚炮弹精准地命中了指挥车的天线。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爆炸瞬间将指挥车的天线炸得粉碎,紧接着,浓烈的黑烟冲天而起,迅速弥漫开来,像一道厚厚的帷幕,暂时遮住了敌军的视线。
浓烟滚滚,好似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将敌军坦克群的视线彻底遮蔽。林泰趴在地上,望着那冲天而起的黑烟,心中涌起一阵急切的期待。
他清楚,这短暂的烟雾掩护,是己方反坦克小组发起致命一击的绝佳契机。
“快!趁这烟雾,反坦克小组上!” 林泰猛地站起身,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声音在嘈杂的战场上如同一记响亮的战鼓。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早已严阵以待的反坦克小组如同敏捷的猎豹,从掩体中鱼贯而出。他们弓着身子,脚步轻盈而迅速,手中紧紧握着沉重的反坦克导弹发射器,那是他们对抗敌军钢铁巨兽的利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毅与果敢,心中只有一个目标 —— 摧毁敌军坦克。
小组的队长王虎冲在最前面,他的身影矫健而灵活。此刻,他的心跳如鼓,热血在血管中沸腾。
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迅速镇定下来,他不断在心中告诫自己:“稳住,这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他一边奔跑,一边回头观察着队友们的位置,确保大家保持紧密的队形。
队员李雷紧紧跟在王虎身后,他的双手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颤抖。他紧紧地握住导弹发射器,仿佛那是他的生命。
他望着前方被烟雾笼罩的敌军坦克,脑海中浮现出无数次训练的场景,那些模拟的画面此刻成了他最有力的支撑。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定要命中!”
队员赵刚也不甘落后,尽管他的脚步因为长时间的潜伏而有些沉重,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目标,那辆最前面的敌军坦克,像是要把它看穿。他知道,自己手中的导弹肩负着整个阵地的安危,容不得半点闪失。
在烟雾的掩护下,他们迅速而隐蔽地朝着敌军坦克群逼近。周围的枪炮声似乎都变得遥远,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脚下的土地和前方那若隐若现的钢铁怪物。
终于,他们成功接近到了射击距离。王虎迅速停下脚步,稳稳地将导弹发射器架在地上,眼睛透过瞄准镜,精准地锁定了最前面的那辆敌军坦克。
“准备发射!” 他大声喊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雷和赵刚也迅速做好准备,他们的手指轻轻搭在发射按钮上,等待着队长的命令。此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发射!” 随着王虎一声令下,三枚导弹如同三条愤怒的火蛇,同时呼啸而出。它们拖着长长的尾焰,划破烟雾弥漫的空气,朝着目标疾驰而去。
那尖锐的破空声,像是死神的呼啸,让人心生胆寒。
敌军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坦克开始疯狂地转动履带,试图躲避这致命的攻击。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三枚导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最前面的那辆坦克。
瞬间,剧烈的爆炸声响彻云霄,那辆坦克在火光中剧烈颤抖,紧接着,整辆坦克被熊熊大火吞噬,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激烈的战斗如同一场残酷的风暴,从黎明时分一直肆虐到中午。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气味依旧浓重,残垣断壁间满是战斗留下的疮痍。
枪炮声渐渐稀疏,敌军终于开始在己方的顽强抵抗下缓缓后撤。那原本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此刻宛如退潮的海水,慢慢消散。
林泰站在阵地上,望着敌军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却又坚定的光芒。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军装,脸上满是尘土与硝烟的痕迹。
但当接到上级要求小队追击的命令时,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转身对着身后的队员们喊道:“兄弟们,敌军后撤,咱们追击!绝不能让他们轻易逃脱!” 他的声音虽然因为长时间的嘶吼而有些沙哑,却依旧充满了力量。
队员们听到命令,纷纷振作起精神。张冲扛起那挺机枪,拍了拍枪身,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蒋小鱼拖着还有些伤痛的腿,咬了咬牙,紧紧跟上队伍;新兵李强也握紧手中的步枪,眼中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他们迅速整理好装备,在林泰的带领下,如同一群矫健的猎手,朝着敌军撤退的方向追去。
追击的途中,大地满目疮痍,被炮弹犁过的土地坑坑洼洼,折断的树枝、破碎的武器散落一地。突然,林泰敏锐的目光捕捉到前方几个身影。
他抬手示意队伍停下,警惕地观察着。走近一看,原来是七名掉队的友军士兵。
这七名友军士兵看上去狼狈不堪。他们的军装破破烂烂,满是尘土和血迹,有的地方还被撕破,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
他们的武器也残缺不全,有的枪托断了,有的枪管还冒着硝烟的余味。他们的眼神中写满了疲惫与迷茫,脚步虚浮,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林泰快步走到他们面前,关切地问道:“兄弟们,你们怎么掉队了?”
其中一名看上去稍年长的士兵,费力地抬起头,声音微弱地说:“我们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打散了,和大部队失去了联系…… 一直在找机会归队。” 他说话的时候,干裂的嘴唇动一下都仿佛会撕裂开来,渗出一丝血丝。
林泰这才注意到,他们的水壶早就空了,在这炎炎烈日下,嘴唇干裂出血,一道道血痕在嘴唇上格外刺眼。
他们的喉咙应该干渴得要冒烟了,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从干涸的河床中挤出一丝水分。
看着他们这副模样,林泰心中一阵不忍。他回头对队员们说道:“把咱们的水分给兄弟们分一些。” 队员们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水,递给这些友军士兵。
友军士兵们接过水,双手颤抖着,眼中满是感激。他们小心翼翼地抿着水,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现在你们跟我们一起,咱们继续追击敌军!” 林泰坚定地说道。这七名友军士兵听了,顿时挺直了有些佝偻的身躯,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林泰率领着追击队伍,脚步匆匆地在这片满是战火痕迹的土地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