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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中午,最后一批挑着柴担的“流民”踉跄着穿过洛阳西城角门。

柴草缝隙里,寒铁刀鞘的冷光被破旧草席压得忽明忽暗,为首武士敞着的衣襟下,狼头刺青随呼吸起伏,正是辽军“黑狼卫”的标记。

这三百名从辽国星夜兼程赶来的低级军官,此刻脸上抹着灶灰,草鞋里渗着稀释的血水——

那是特意让泼在鞋边的“逃荒痕迹”。

契丹武士们连腰间磨得发亮的牛皮箭囊都换成了补丁摞补丁的布包。

唯有指节上常年握刀磨出的老茧,在接过硬币时微微硌手。

丐帮总舵后院的地窖里,烛火映着蛛网摇曳。

三十名武士正用契丹语低声拆解着藏在粪桶里的盔甲,桶沿溅出的“粪水”实则是血水混着草木灰,刺鼻的气味掩盖了金属碰撞的轻响。

他们卸下伪装的麻布衫,露出内衬的锁子甲,甲片缝隙还沾着漠北的沙尘。

角落里,两名懂汉语的什长正对照着康敏给的手绘地图,指点同伴们将辽国旗幡塞进空酒坛:

“这是‘天权堂’的位置,明日卯时前,必须熟悉丐帮的生活。”

话音未落,一名武士突然掀开草席,露出底下码放整齐的短弩——

弩机上刻着大辽官窑的暗纹,弓弦浸过熊脂,在潮湿的地窖里仍泛着油光。

前院的演武场看似如常,十几个“新入帮”的弟子正跟着八袋长老练拳,步法却透着骑兵特有的稳健。

当长老喝令“扎马”时,一名武士下意识按了按腰间——那里本该挂着佩剑,此刻却插着根讨饭用的打狗棍。

他眼角余光瞥见廊下擦桌子的少年,正是康敏安插的眼线,袖口黑布一闪,示意他们“安全”。

而在总舵三层碉楼的阴影里,萧峰负手而立,铜链在掌心绕出冷光。

他看着武士们混在丐帮弟子中挑水劈柴,有人故意将水桶摔碎,露出里面藏着的刻有“萧”字的令牌,嘴角勾起一抹难辨的弧度——

这些在辽军中能领五十骑的校尉,如今要学的,是如何用破草鞋踩出丐帮的每一道门槛。

入夜后,地窖的酒坛被搬空,三百枚狼头腰牌在砖缝里排成阵列。

一名脸上有刀疤的队正用匕首在木柱上刻划:第一列是“掌棒龙头”的护卫轮岗时间,第二列标着库房兵器架的暗格位置。

隔壁传来撕布声——他们在将辽军的制式皮靴改造成丐帮的草鞋,鞋底却偷偷钉了防滑的铁片。

当更夫敲过三更,最后一缕烛火熄灭时,碉楼的窗纸上映出萧峰的剪影。

他指尖划过铜链上的狼头图腾,听着地窖里传来的、混杂着汉语口令与契丹低语的操练声,像在听一曲编排已久的战歌。

这些武士靴底的泥沙尚未洗净,却已踩在了大宋第一大帮的根基之上。

……

第二天一早

丐帮总舵的议事厅内,檀木长桌上摊开的不再是江湖侠义的条陈,而是萧峰亲拟的《整训条令》。

掌棒龙头捏着文书的手指关节发白,他袖口藏着的契丹令牌硌得皮肉生疼——

三日前那场“意外”,让他腰间旧伤复发,而送来金疮药的正是萧峰派来的武士。

如今厅内十二位新长老皆垂首而立,眼神躲闪着主位空悬的帮主椅——

那位置本该属于康敏,此刻却摆着萧峰的狼头令旗,旗穗上的银链与长老们腰间新系的黑铁腰牌遥相呼应。

“从今日起,各堂口按辽军编制重排。”

新传功长老话音嘶哑,他刚从演武场回来,那里正有三十名契丹武士手持藤鞭督训。

昔日散漫的乞丐们被分成十人为“队”、五队为“旗”,正顶着烈日练习阵型变换,汗水浸透的百家衣下,隐约可见武士们偷偷塞给他们的铁质护腕。

角落里,掌钵龙头的亲传弟子因动作迟缓,被武士一脚踹在膝弯,摔进泥坑时露出怀里藏着的密探笔记——

那是萧峰要求每日记录的“城中富户动向”。

后院地窖成了临时军械库,武士们将丐帮原有的锈刀熔铸成箭头,把讨饭的竹筒改造成信鸽容器。

一名什长正用契丹话喝令弟子们拆解暗器:“这毒针要淬三倍药量,三日内向城西镖局‘借’三份漕运密图。”

而长老们则被勒令每日辰时在碉楼汇报“训改进度”,康敏坐在一旁拨弄算盘,算珠碰撞声里夹杂着武士们报上的情报数目——

昨日净衣派弟子已成功混入枢密院外的茶肆,今日污衣派要“乞讨”到三城兵马司的布防图。

演武场的扬尘中,武士们示范着辽军的斥候步法,丐帮弟子们模仿时频频踩错,换来的是藤鞭抽在背上的脆响。

“记住!”一名脸上有刀疤的队正用生硬汉语怒吼,

“见到穿蓝衫的文官,要装作乞讨撞掉他的文书;

见到骑马的武将,就用脏水泼他马靴拖延时间!”

他袖口滑出的狼头匕首寒光一闪,弟子们慌忙点头。

……

……

演武场的青石板被烈日烤得发烫,三百名契丹武士按什伍编制散开,藤鞭在掌心甩得噼啪作响。

昔日拎着打狗棍唱莲花落的乞丐们,此刻被强行分成五列横队,粗布绑腿勒得小腿青筋暴起——

这是武士们用辽军制式皮条改制的,每道结扣都藏着暗哨,稍有晃动便会发出声响。

“前排半蹲!后排持棍指向前方!”

刀疤队正用靴尖踢着弟子的脚踝,逼他们摆出类似辽军盾阵的防御姿态。

竹棍参差不齐地戳向空中,却有武士在队列间穿梭,用匕首削掉过长的棍头:“记住,这不是讨饭的家伙,是捅进敌人喉咙的矛!”

话音未落,后排一个少年乞丐因腿麻晃了晃,立刻被旁边的武士揪住头发,按在地上喝令“蛙跳十圈”,他膝盖擦过石子的血痕,很快被后面的队列踩成泥污。

西侧角门处,二十名武士正在演示“雁形阵”变阵。

他们用破碗装着石灰粉,在地上撒出弯曲的白线,喝令丐帮弟子踩着粉线跑动。

当弟子们因队形混乱撞到一起时,武士们便甩出浸了辣椒水的鞭子:“看清楚!前队变后队时,持‘盾’者(实则举着破桌板)必须掩护两翼!”

有个弟子被辣得睁不开眼,撞翻了旁边堆着的“粮草”(实则是藏情报的米袋),立刻被两名武士架住,用脏布堵住嘴拖进柴房——

那里早有三个因“违纪”被绑着的弟子,嘴里塞的正是他们平日讨饭用的快板。

正午的日头最毒时,武士们突然吹响螺号。

乞丐们以为要歇息,却见三十名武士抬出盛满馊水的木桶:“辽军行军时,三天喝不上热水是常事!喝!”

有弟子干呕着不肯下咽,立刻被武士用刀柄砸在后颈,馊水顺着嘴角流进衣领,混着汗水在破衣上结成盐渍。

而武士们自己却捧着康敏送来的井水,躲在廊下擦拭着短刀,刀鞘上的狼头图腾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正如他们教给弟子的军规:“服从者有残羹,反抗者喂野狗。”

黄昏收操时,演武场的地面已被踩出深浅不一的脚印。

丐帮弟子们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列队,武士们逐个检查他们的手掌——磨出泡的要抹上掺了草药的猪油,这是防止握棍打滑,没起泡的则会被用针扎出血,逼他们“记住疼痛”。

当最后一缕炊烟升起,总舵后院传来铁器碰撞声——武士们正在将乞丐们的打狗棍改造成枪头,火光中,狼头刺青与丐帮的莲花印记在同一片铁砧上重叠,迸溅的火星如同某种不祥的预兆,落进墙角写着“忠孝节义”的残破匾额裂缝里。

戌时的炊烟刚散,演武场突然亮起几盏马灯。

三十名契丹武士抬着木桶走进来,桶盖掀开的瞬间,麦香混着肉味猛地炸开——

雪白的大馒头堆得冒尖,油汪汪的烤鸡还在滴汁,旁边陶罐里的烧酒晃出琥珀色的光。

武士们用刀背敲着桶沿,粗哑的汉语在暮色里格外刺耳:“今日队列最齐的第三旗,上前领赏!”

二十几个丐帮弟子愣在原地,直到刀疤队正一脚踹在排头少年屁股上,才如梦初醒般扑过去。

馒头在手里烫得直跳,有人顾不上吹凉就狠狠咬下,腮帮鼓得像包子,白面沾在下巴上;

抢到烤鸡的人直接用手撕扯,油顺着手腕流进破烂的袖口,骨头啃得咯吱响;

还有人抱着酒坛猛灌,被辣得直咳嗽,却舍不得放下坛口。

“真香啊……”一个断指汉子捧着馒头直晃,他白天练阵型时被武士夸了句“腿脚利索”,此刻油光满面的样子,引得暗处的弟子们眼睛发直。

阴影里,百来个没拿到犒赏的弟子挤在墙根。

有人抠着破碗沿,喉咙里发出吞咽口水的声响;

有人攥紧了打狗棍,指节泛白——他们上午因为踩错队列,被武士逼着在太阳下罚跪,此刻看着同伴狼吞虎咽,喉结上下滚动。

“凭啥他们有?”一个少年啐了口唾沫,却被旁边老人拽住袖子:“小声点!你没看见武士们盯着呢?”

果然,几个抱臂站着的武士正用刀尖拨弄着鸡肉骨头,眼神像鹰隼般扫过人群,靴底碾着地上的馒头渣,发出细碎的声响。

天黑了,拿到犒赏的弟子打着饱嗝回破庙,怀里还揣着没吃完的馒头。

路过桥洞时,里面伸出好几只手想讨一口,却被他们推开:“滚远点!谁让你们白天不卖力?”

而武士们则在总舵地窖里清点着剩下的粮食——今日发出去的三十只烤鸡、百个馒头,不过是从辽国运来的军需物资九牛一毛。

“看着吧,”一名什长用契丹话擦着刀,“等他们为了一口吃的争破头,这丐帮就成了咱们手里的面团。”

……

……

戌时的梆子声敲过,最后一缕暮光被洛阳城的屋檐啃噬殆尽。

三百多个丐帮弟子佝偻着腰,像被霜打蔫的枯草,从演武场往各自的栖身之处挪动。

膝盖骨在破草鞋里咯吱作响,后背上藤鞭抽打的红痕浸着汗水,每走一步都牵扯着皮肉,疼得有人忍不住倒吸凉气——

方才收操时,那个契丹武士又用靴跟碾了碾他肿起的脚踝,嘴里还骂着听不懂的契丹话。

西城根的破庙里,稻草堆发出霉味,混着弟子们身上馊水与汗酸的气息。

一个少年踉跄着扒开草堆,露出藏在底下的半块硬饼,刚咬了一口,后腰突然被人踹了下:“新兵蛋子,懂不懂规矩?先给‘老资格’捶腿!”

说话的是个脸上有疤的弟子,他撸起裤腿,露出被皮条勒出的青紫印子,却没注意到暗处有个武士扮成的乞丐,正用匕首尖挑着草屑,偷听他们的抱怨。

“那契丹人跟催命鬼似的,”少年揉着被踹的地方,声音压得极低,“今午让喝馊水,我差点把肠子吐出来……”

护城河桥洞下,十几个弟子挤在桥礅阴影里。

有人用脏布蘸着河水擦后背的鞭伤,布团碰到化脓的伤口,疼得他闷哼一声。

“以前全帮主在时,哪受过这罪?”

一个断指的汉子捶着发木的小腿,脚踝处还留着白天练阵型时被竹棍戳出的血洞,

“说什么学军阵是为了‘强身健体’,我看分明是拿咱们当牲口使唤!”

旁边立刻有人捂住他的嘴:“小点声!方才我看见三袋弟子王老五跟契丹人咬耳朵,腰里还别着黑布腰带……”

话音未落,桥洞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众人慌忙噤声,假装撕扯着发霉的饼子,却见两个武士打着火把走过,靴底踩着碎石的声响,像重锤砸在他们心上。

东大街的破屋里,烛火如豆。

三个弟子围着一盆冷水,轮流把红肿的脚踝泡进去。

其中一个刚想抱怨“明天还要练什么鬼‘雁形阵’”,突然瞥见窗纸上映出个黑影——那是守在屋外的武士,正用刀尖拨弄着窗缝。

他们立刻转了话题,有气无力地哼起旧调子:“莲花落,落莲花,破碗盛饭走天涯……”

但哼着哼着,声音就变了调,变成了压抑的抽气声。

角落里,一个新入帮的弟子偷偷抹着眼泪,他怀里还揣着临行前老娘塞的半块糖,如今糖纸已被汗水浸得发软。

而他白天因为没记住阵型口令,被武士逼着用舌头舔干净演武场上的石灰粉。

更漏敲过三更,破庙、桥洞、破屋里渐渐响起断断续续的鼾声,却带着惊悸的抽搐。

有人在梦里踢翻了草堆,喊着“别打了”;有人蜷缩着身子,手还下意识护着后腰的鞭伤。

夜风穿过破窗,吹起弟子们破烂的衣襟,露出背上新旧交错的伤痕,在月光下像一张张无声泣诉的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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