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舰桥内,季子然通过林行之实时监控着全球动态、网络舆论和漂亮国内部的混乱,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顾梓怡甚至贴心地整理了一份各国网友“生活成本对比”的热点摘要给她看。
“乱吧,乱透了,才好重塑。”她淡淡说道,扫了一眼那份摘要,嘴角微勾,“看来,不用我们多费口舌,人民自己会用脚投票。正好让全世界都看看,这个所谓的‘自由灯塔’,内部早已是何等的腐朽不堪,连最基本的民生都保障不了。”
顾梓怡推了推眼镜,看着各州要求“并入”华国的新闻,冷静地分析:“这些州更多是出于利益考量、对力量的畏惧以及对本国民生现状的失望,并非真心认同我们的文化和制度。后续的整合会非常复杂,涉及到法律、经济、文化等方方面面。”
“无妨,”季子然语气平静,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我们不需要他们立刻真心认同,我们只需要他们服从新秩序的基本规则。”
“听话的,自然能享受到新秩序带来的安定与发展;不听话的,自有不听话的治法。拳头,有时候就是最好的道理,也是最直接的普世价值。”
她的目光投向拘禁室的方向,那里,布巴普被单独关押,由袁无相亲自看守,确保其不会“被自杀”或以任何形式逃避审判。
“师父,他情况如何?”季子然通过脑机询问。
袁无相平和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淡然:“心神已彻底崩溃,体内能量污秽紊乱,确是长期接触‘源血’或类似邪物侵蚀心脉所致。时而癫狂呓语,诅咒谩骂;时而恐惧战栗,蜷缩如鼠。灵台晦暗,理智仅存一线,多在强装疯傻,试图逃避。”
季子然眼中寒光一闪:“装疯卖傻?想得美。明天的审判,不仅要让他认罪,更要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师父,麻烦您稳住他的心神,别让他真疯了,留一丝清明,我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可。”袁无相简短回应。
“对了,行之,”她想起关键任务,“对‘蛇与权杖’老巢的追踪,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审判时,我需要最确凿的证据链。”
林行之的小脸从虚拟屏幕上抬起,带着科研人员特有的专注和兴奋:“妈妈,放心!我们整合了从茨密希古堡、欧罗巴几个绝密数据库、‘棱镜’基地以及漂亮国全球监控系统的海量数据,进行了超过千万亿次交叉比对和深度挖掘!”
“那个南太平洋的坐标点,其能量屏蔽模式与‘棱镜’实验中检测到的维度残留波纹高度吻合!”
“资金流向的最终黑洞也指向那里!误差范围已经缩小到公里级别!相关证据链和可视化分析报告已经准备完毕,就等明天了!”
季子然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准备好相关数据和演示。明天的审判,不仅要审判布巴普这条落水狗,更要当着全世界的面,把幕后那条最大的‘毒蛇’,从黑暗里彻底揪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望向舰桥外深邃的夜空。
审判日前夜,暗流汹涌,但一切,都已在她掌控之中,只待明日,拉开终局的序幕。
而在审判日前这紧张筹备的48小时里,季子然和她的一家子,展现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松弛感”。
就在漂亮国上下乱成一团,各国高层焦头烂额之际,全球直播的镜头偶尔会捕捉到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画面:
季子然和林澜,如同普通游客般,手牵手出现在了纽约时代广场,在废弃的街头小贩车上“买”了两杯早已无人看管的咖啡,对着周围破败的霓虹灯指指点点,甚至还兴致勃勃地跟几个胆大围观的流浪汉合了影。
季子期和萧君为,则跑到了内华达州的沙漠,找到了那个着名的51区外围,无视紧闭的大门和警戒标志,在里面各种搞怪拍照,季子期甚至试图用他的火焰滑板在沙漠上画出巨大的熊猫图案,引得远处观测站里的漂亮国残存人员紧张不已,却又不敢有任何动作。
宁雪霁和程雅茜,出现在了夏威夷的海滩上,无视了依旧弥漫的些许恐慌气氛,享受着阳光、沙滩和海浪,宁雪霁还用“玄霆”手套控制电流,在海水里弄出了一场小型的、唯美的电光水舞秀,引得少数大胆出来的当地居民阵阵惊呼。
连季安邦和宁含章两位老爷子,都坐着他们那古香古色的仙家莲台造型飞行器,跑到了黄石公园,对着那些间歇泉和野生动物评头论足,甚至还跟一头好奇靠近的野生麋鹿大眼瞪小眼,乐呵呵地拍了视频发到家族群里。
他们完全视漂亮国的残余军事力量和混乱秩序如无物,仿佛只是在自家后花园里散步。
这种极致的自信和近乎“羞辱”般的闲适,通过零星的直播画面和路人拍摄传到网上,进一步摧垮了漂亮国残存势力的心理防线,也向全世界展示了“龙魂”核心成员那深不见底的实力和近乎狂妄的底气。
【弹幕】对这种行为也是叹为观止:
【皇家雪兰莪锡匠】:“这心理素质……我服了!那边都快亡国了,这边在旅游打卡!”
【孟买达巴瓦拉】:“艺高人胆大!这才是真正的降维打击!从精神到肉体全方位的碾压!”
【莱佛士酒店调酒师】:“看然姐逛街,比看动作片还刺激!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出现在哪个名胜古迹……”
【郑王庙星辰守望】:“漂亮国:我不要面子的啊?!面子?早就按在地上摩擦了!”
季子然对此的解释只有一句,通过内部频道对有些担忧的顾梓怡笑着说:“紧张什么?就当是战前放松了。再说了,不让他们看清楚我们有多‘不在意’,他们怎么会彻底死心,乖乖接受条件呢?”
这份举重若轻、视险地为坦途的从容,已然成为了“龙魂”带给这个世界的,又一道深刻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