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赞美之声,刘平安的耳朵早起了茧子,调侃道:“傻柱都想改姓刘,落户到这村了。”
孙二牛瞪大了眼睛:“真的?等回家我和我爸商量下,我也改。”
赵小年笑道:“当心我孙叔抽你大嘴巴子。”
“改个姓就能过上好日子,傻蛋才不改呢。”孙二牛一句标准的现实主义话,引来了阎埠贵赞同,他笑道:“要是真能落户,我家老二老三老四都改姓刘。”
“老阎,你怎么跟孩子似的,说话也没溜?这姓是能随随便便改的?”易中海忍不住插了句嘴。
还教训起劳资来了?阎埠贵看着他,淡淡道:“你不懂,孩子太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吃喝拉撒都要钱,我现在感觉要养不起他们了,留下一个老大传宗接代就行了。”
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一句话戳到易中海的肺管子,黑着脸顿时不吭声了,只闷头抽着烟。
刘海中乐呵呵看着易中海,打圆场道:“行了,马上要吃饭了,大家都去把手洗一洗。”
“走,洗手吃饭。”阎埠贵最是积极,他早就去厨房转过了,鸡鱼肉蛋样样都有,这次来给刘年氏过寿绝对不亏。
中午十二点,四合院众人在酒足饭饱之后,开始准备返城的同时,前门大街小酒馆旁边的胡同口,许大茂倚靠在墙上,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头戴圆顶黑礼帽,远看像许文强近看像特务。
他也不想这身打扮,家里的帽子只剩这一顶了,前几次来前门大街,衣服也只有这身中山装没换过。
贺永强像平时一样,两手抄着袖子走出小酒馆,他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出现,反正钱花出去了,请来了好几个帮手。
看到仇敌出现,许大茂把帽檐往下压了压,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走走停停,来到珠宝市街附近的一个胡同。
许大茂看了一眼这个胡同,周围没人,时机正合适,于是疾步走到贺永强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贺永强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硕大的拳头往自己眼眶砸了过来。
“哎呀!”
“嘶!”
“嗷!”
许大茂的动作干净利落,先是一记封眼锤,紧跟着就是一记撩阴脚,等贺永强夹着裤裆蹲下时,又是一顿乱踹。
贺永强被踹出经验来了,蜷缩在地上,缩着脖子,一手护住头,一手捂住裤裆,两眼死死盯住许大茂的腿。
许大茂感觉差不多了,撒腿就要跑,等的就是这一刻,贺永强知道这小子又想逃跑,顾不上疼痛,滚上去,双手抱住许大茂的左腿,大喊道:“强子,金子。”
听到喊声的强子,立即出现在胡同口一头,金子则出现在了另一头。
妈蛋!狗东西居然还用上计了,这是挖好了坑等劳资呢,许大茂顿感不妙,暗骂一声。
不及多想,抬起右腿,猛踹贺永强抱住自己左腿的手,贺永强又是一声惨叫,本能的松开了手。
许大茂连忙往瘦弱的金子方向跑去,金子大喝一声,壮了下胆子:“小杂碎,看你今天往哪里逃?”
你全家都是杂碎,吃茂爷爷一脚,许大茂跑到跟前时,来了个飞踹,把金子踹飞出去。
草!帽子被自己蹦飞了,算了,飞就飞了吧。
生怕被这几人缠住,一刻不敢停留,往珠宝市街窜去。
金子和强子在后面边追边骂:“狗日的,有种别跑。”
许大茂回头看了眼这俩二逼,不跑是孙子,跑到另一巷子时,转身便拐了进去。
蔡全无刚在这巷子送完一批货,骑着三轮车正往回走,看到一大高个往这边快速跑来,后面还有强子的喊叫声,难道强子追的是这个人?
蔡全无跳下车,伸手便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嘿!爷们跑啥呢?”
“滚蛋!”许大茂骂了一句,这老小子的手劲还挺大,挣脱几下没挣脱开。
细瞧之下,突然发现这不是何大清吗?怎么变年轻了?人慌无智,也没多想,急忙道:“咦??,何大爷,你怎么在这呢,我是许大茂,你别拦我的道啊。”
蔡全无有些傻眼,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许大茂又急道:“后面有两崽子在追我,何大爷你撒手啊,咱们可都是老邻居,实在不行我给你磕一个。”
说完,便跪了下去,蔡全无也想起何大清是谁了,以前表叔关于山给自己讲过何家的事,而且还不让自己去南锣鼓巷那边,就是怕被何家纠缠。
回过神来的蔡全无撒开手,许大茂一溜烟的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