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玲还在喊冤“大人明查,练武都是为了防身,这不违法啊?”
柴凌云眼锋凶狠剜了她一下:“脸皮真厚,自己写的证词都可以否认,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将她的家人押上来,陪着她一起来受审吧。”
副捕头领命,带了几个兄弟离开。刘水玲脸色巨变,四肢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东方昊开口道:“柴大人,此事关系重大,涉及皇家颜面,不能让我祖母再受委屈,你要亲自督办,不可有丝毫懈怠。”
柴凌云抱拳应道:“是,太子。下官定不负所托。”
东方昊深知,随着调查的深入,太后遇刺一案愈发错综复杂,但他坚信,只要顺着这些线索查下去,定能揭开真相,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还皇宫乃至整个国家一片安宁……
“大概情况本王知道,将俩人分开关押。”
曹捕头:“行,明天证人到在审。”柴凌云大手一挥,有侍卫拿了两副手铐过来,将人押下去收监。
“庞大人,我们回府吧。”刑部柴凌云与曹捕头恭敬的将太子送走。
回到审讯厅,摘下面具,呼了一口浊气。扫了一下同僚:“各位怎么看?三个证人,你们觉得那个证人说的话可信度最高?”
有大汉大声说:“柴大人,下官觉得刘水玲就是幕后主谋,其一她是练家子,其二是乔装打扮刻意隐瞒自己肤色。”
柴凌云摸着胡子:“还有很多疑点,现在只有口供,没有实证实物,还是无法将人治罪。”
有捕头不认同:“衣服都有那位后宫娘儿,娘家的标识就证明是共谋。大人什么时候变得畏畏缩缩的,打她十棍就老实了。这次得罪的是皇帝老子,他的母亲受辱,可不是阿猫阿狗在受辱。”
曹捕头刚想发言,外面吵吵闹闹,副捕头将刘水玲的家人押进来,父母,公婆与女儿、儿子。丈夫与侄子泱乌泱八个人,一脸懵逼的看着几位官爷。
柴凌云马上戴上面具,坐回审讯高位,众捕头立即站立好队形。威严气势,席卷全厅。
柴凌云大力狂拍几下惊堂木,语调阴冷:“刘水玲涉及行刺太后,你们想洗清楚嫌疑,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会配合,请大人开恩。”跪在最前面的老人抖着身子。
“你是哪位?”
“小民是刘水玲她的父亲,这位是她母亲,公婆,女儿,与儿子。”老人指着旁边的人,配合的介绍。
“这位,是侄子贾珍,他不是我们刘家人,为什么也要抓捕他?”
曹捕头朝老大打了一个眼色,站在那个叫侄子的男子旁边,上下打量他:“贾珍,我问你,刘水玲会认字吗?”
贾珍一愣,随即答道:“我…小民婶子管那么大的生意,一直做生意,肯定会识字断文算术,我们歌舞团的人,是要应酬地方官、达官贵人的,上上下下的人大多都能写些文字,我叔叔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刺杀太后,还帮人买命呢?”
“这傻不傻?好好日子不过,去做赏金猎人?”他夸张的干笑两声。
“小子你还知道赏金猎人,懂得真多。”有捕头不咸不淡的冷讽
“大人,这其中是不是误会啦?我们家还不需要帮人买命。”刘水玲丈夫李旺财跪痛了,痛得他呲牙咧嘴,忍着痛感扬声急问。
“我家夫人平时是强势了点,绝对不会与皇宫为敌,无怨无仇的,五代都无人参加科考,我们就是做点小生意求财,怎么可能去刺杀太后呢?”李旺财一脸懵逼,似乎还在震惊中。
曹捕头反问:“万一你夫人没钱呢?”
“大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民妇女儿绝对不会刺杀太后,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她哪有本事去杀人。”刘水玲母亲大声抗议。
“她也许,是不去杀人,不影响她威胁人干坏事啊。”还是刚刚那个胖子捕头,出声反讥。
“不可能,大人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刘水玲夫家的人也跪不住,扯着大嗓门在吆吆。
“当场就在皇宫家宴上被抓捕,还伤了几名舞女,如果没有做,为什么要逃跑??她就是心虚心里有鬼,”副捕头庄臣厉斥
“不可能,你们认错人了。”刘家人主打一个不认罪,不承认,不知道。
“果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家子都是老赖。”众捕头都被这家人气笑了,有人低声怒骂。
激怒嫌疑人团伙,让他们互相指责,也是刑部的破案手段。抽丝剥茧,找出真凶。
柴凌云大喝道:“肃静!再敢喧哗,一并治罪!”
这时,副捕头庄臣凑到柴凌云耳边轻声说道:“大人,刚得到消息,在刘水玲家中搜到了一些可疑的信件。”
柴凌云眼睛一亮,大声说道:“来人啊,将刘水玲押上来。”有侍卫连忙去提人。
柴凌云:“把信件呈上来!看来这案子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庄臣凑近耳语:“我们还发现玲,有刘水玲签名的借条。”他从怀里又掏出几张纸条出来。
刘水玲被押了上来,看到乌,乌泱乌泱片的家人,脸色瞬间煞白。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沓信件上,而刘水玲也看到了,立即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
扑通一声颤抖:“大人,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别难为我两个孩子。”
刘家人疑惑的盯着刘水玲,刘父不悦:“水玲,你不要吓老父亲,,,你出事让我们怎么活啊?”
“母亲。”刘家人这时候,才意识到大祸临头。
无视刘水玲一家,柴凌云低头将所有信件与借条仔细看了一遍,惊堂木一拍,冷笑一声:“刘水玲,这借条又作何解释?你身负巨债,是不是就有了谋财害命、刺杀太后的动机?”
刘水玲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颤抖着声音说:“大人,这……这借条是被人陷害的,不是我,肯定是那些狐狸精想取代我,搞的鬼。”
柴凌云拿着手上信件摇一摇,冷笑:“大胆刁妇,机会早给你,事到临头,还强词夺理。是不是觉得我们刑部对你太好,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大刺刺谎话连篇声称自己不认识字,狗东西,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刘水玲刁民无视乌蒙律法,策划谋害太后娘娘属实。来人,拖刘水玲下去杖责20大板,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刘水玲眸子一冷,突然发狠的扑向柴凌云,推倒椅子;贾珍向外狂奔,刘家人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去,副捕头庄臣与两个同僚已经举起佩剑追出去。
柴凌云见刘水玲突然发难,眼神一凛,迅速侧身闪避。刘水玲扑了个空,却并不气馁,紧接着一个转身,身形如电般再次攻向柴凌云。她出手狠辣,招式凌厉,显然是有备而来。
柴凌云与曹捕头手上有长剑,轻易的制服刘水玲,厉声怒骂,“刘水玲罪妇,你还敢行凶袭击本官,看来,是真的不想给自己留活路了。”
“谁先死,还不知道呢。”刘水玲疯狂输出,双目俱裂。嘴里骂得,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