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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老城区的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混着泥污,把“陈记旧货铺”的木质招牌泡得发黑。林砚抱着刚淘来的旧画框,正要推门离开,眼角却瞥见角落里蒙着灰布的东西——那东西约莫半人高,轮廓像幅油画,灰布边缘渗着暗褐色的痕迹,像干涸多年的血。

“老板,那是什么?”林砚的声音被雨声盖得发闷。守铺的老头正蹲在炉边烤火,听到问话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喉结动了动:“别碰……那画邪性,前几个买主都没好下场。”

越是禁忌,越勾着林砚的好奇心。他是个自由画师,总觉得带着“故事”的旧物能滋养灵感。他拨开灰布,画布上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画中是位穿月白旗袍的女人,坐在紫檀木梳妆台前,背对着观者,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发间别着朵风干的茉莉。梳妆台上立着面银框圆镜,镜面却不是透明的,而是浓得化不开的黑,像凝固的墨,仔细看竟能察觉黑色在缓缓流动,像有生命的漩涡。

更诡异的是画布的触感——指尖抚过,不是油画布的粗糙,而是像极了人的皮肤,黏腻中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还裹着股淡得几乎闻不见的腥甜,像刚从冰柜里取出的生肉。

“这画……”林砚的指尖还没离开画布,老头就冲过来按住他的手,声音发颤:“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这画叫《镜中影》,民国时就有了。三十年前有个教授买走它,没几天就疯了,嘴里喊着‘镜子里有东西’;前两年有个姑娘把它当装饰画,结果在家失踪了,警察只找到一撮沾着茉莉香的头发。”

林砚却被画里的诡异感攥住了心。他掏出钱包,抽出三百块钱:“我要了。”老头看着钱,又看了看画,重重叹了口气,把钱推回去一半:“给一百就行,要是后悔了,记得把画送回来,别扔,也别烧——烧了它,会缠上你的。”

抱着画回到出租屋时,雨还没停。林砚的出租屋在老居民楼顶层,四十平米的空间被画板、颜料占得满满当当。他把《镜中影》挂在画室最显眼的墙上,正对着自己的画架。夜里赶稿时,他总忍不住抬头——画中女人的头发似乎长了些,垂到梳妆台的发梢,竟在灯光下轻轻晃了晃;发间的茉莉花瓣,边缘不知何时泛出了淡粉,像刚沾过露水。

“肯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林砚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转身去冲咖啡。

等他端着咖啡回来,画布上的镜子变了。原本漆黑的镜面里,慢慢浮起一道模糊的人影——那人也穿着月白旗袍,长发遮脸,和画中女人的背影一模一样。林砚的心脏骤然缩紧,他凑到画前,想看得更清楚些,却见镜中的人影突然抬头,长发如水流般分开,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没有眼睛,只有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黑洞里缠着几缕乌黑的发丝,像蜘蛛丝般缓缓蠕动。

“啊!”林砚手一抖,咖啡杯摔在地上,碎片溅起时,他分明看见镜中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露出的牙齿上沾着白色的粉末,像面粉。

他再定睛看时,镜子又恢复了漆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可地上的咖啡渍里,竟漂着一朵风干的茉莉,花瓣边缘泛着淡粉,和画中女人发间的那朵一模一样。

那天夜里,林砚彻底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总觉得画室里有脚步声——很轻,像赤脚踩在地板上,还混着头发摩擦布料的“沙沙”声。他想开灯,手腕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冰凉滑腻,像浸了水的头发,顺着手臂往肩膀爬。

“别开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得像棉花,却裹着刺骨的寒意,“我只是想看看你画的画。”

林砚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影子。他摸了摸耳朵,指尖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香,和那朵诡异的茉莉一模一样。

第二天清晨,林砚顶着黑眼圈走进画室,却看见画架上多了张画纸。纸上画的正是《镜中影》的复刻版——月白旗袍的女人、紫檀木梳妆台、漆黑的镜子,连发间茉莉的淡粉都分毫不差。更可怕的是,画纸边缘沾着暗褐色的痕迹,摸上去还带着余温,像刚凝固的血。

“谁进来过?”林砚的后背冒起冷汗。他昨晚明明反锁了门,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走到《镜中影》前,仔细检查画布——女人的头发又长了,已经垂到画布底部,发梢沾着的白色粉末更多了,像落了层霜;梳妆台上的银框镜子,边缘竟渗出了暗褐色的液体,顺着画布往下淌,在墙面上留下蜿蜒的痕迹,像极了血迹。

接下来的日子,怪事愈演愈烈。林砚的画笔会在夜里自己“作画”,纸上全是无眼女人的背影;颜料管会莫名炸开,暗红色的颜料溅在墙上,慢慢晕成旗袍的形状;他放在抽屉里的素描本,每次打开都会多几页画——画的都是他熟睡时的样子,而每页画的角落,都藏着一朵泛粉的茉莉。

最让他崩溃的是那天深夜。他画到凌晨两点,趴在画架上打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摸他的头发,指尖冰凉,还带着茉莉香。他猛地抬头,看见穿月白旗袍的女人就站在画架旁,背对着他,长发垂到地面,发间的茉莉轻轻晃动。

“你是谁?”林砚的声音发颤,想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女人缓缓转过身,林砚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脸和镜中人影一模一样,无眼的黑洞里,发丝还在蠕动,嘴角的笑咧得极大,露出的牙齿上沾着白色粉末,指甲涂着暗红的蔻丹,像凝固的血。

“我是这幅画的主人啊。”女人的声音柔得像水,却带着淬毒的寒意,“你把我带回家,我很开心。我可以帮你找灵感,帮你画出最好的画,只要你……把你的眼睛给我,好不好?”

女人的手慢慢抬起,指甲离林砚的眼睛越来越近,他能清晰地看到指甲缝里藏着的白色粉末——和画中女人发梢的粉末一模一样。就在指尖快要碰到他眼皮时,林砚突然抓起桌上的调色刀,朝着女人挥过去。

刀锋划过空气,女人却像烟雾般消散了,只留下《镜中影》掉在地上。画布裂开一道缝,暗褐色的液体从缝里渗出,滴在地板上,瞬间化作细小的黑发,像藤蔓般钻进地板缝隙。

林砚再也不敢待在家里,他抱着画冲进雨里,想把画送回旧货铺,却发现铺子已经被拆了,只剩下一片废墟,老头也不见踪影。雨水打在画布上,裂缝越来越大,女人的声音在雨幕中回荡:“你逃不掉的……我需要你的眼睛,只有你的眼睛,能让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

林砚吓得把画扔在废墟里,转身就跑。他跑了三条街,直到再也跑不动,才靠在墙上大口喘气。他摸了摸脖子,不知何时沾了朵茉莉,花瓣泛着淡粉,却在他指尖慢慢化作灰烬。

他不敢回家,只能去投奔朋友沈策。沈策是做古董修复的,对这类“邪物”有些研究。听林砚说完经过,沈策皱着眉,从工具箱里拿出紫外线灯,照向林砚的手腕——灯影下,林砚手腕上竟浮现出淡淡的黑发纹路,像纹身般缠在皮肤上。

“这不是普通的画,是‘养魂画’。”沈策的声音凝重,“画里锁着的是个执念极深的鬼魂,她需要活人的眼睛,才能从画里出来。你看你手腕上的纹路,是她留下的‘引’,她已经盯上你了。”

林砚的脸色瞬间惨白:“那怎么办?我把画扔了,还烧了它行不行?”

“绝对不能烧!”沈策急忙制止,“养魂画靠怨气滋养,烧画会让怨气爆发,她会立刻找到你。那老头说‘别扔别烧’,是怕你激化她的执念。现在只能先找到画,再想办法化解。”

当天夜里,林砚和沈策回到废墟,却发现画不见了。只有地上残留着暗褐色的痕迹,像条引路的蛇,一直延伸到老城区的废弃教堂。

教堂早已荒废,彩色玻璃碎了大半,月光透过破洞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镜中影》就挂在教堂正中央的十字架下,画布上的裂缝更大了,女人的头发已经从缝里钻出来,像黑色的藤蔓缠在十字架上。

“小心点,她可能就在附近。”沈策从包里掏出桃木剑,警惕地环顾四周。

林砚刚走近画,就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穿月白旗袍的女人正站在教堂门口,长发飘在空中,无眼的黑洞对着他,嘴角的笑越来越大:“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女人的头发突然疯长,像无数条黑蛇朝林砚缠来。沈策挥起桃木剑,砍断的发丝落在地上,瞬间化作灰烬,却有更多的发丝从画里钻出来,缠上林砚的脚踝。

“把眼睛给我……”女人的声音在教堂里回荡,带着蛊惑的力量,“只要给我眼睛,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再也不用被灵感折磨……”

林砚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仿佛下一秒就要闭上。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母亲打来的电话,铃声像惊雷般炸响,让他瞬间清醒。

“不能让她得逞!”沈策大喊,从包里掏出一瓶朱砂,洒向画布。朱砂落在裂缝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烧红的铁碰到水。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头发瞬间缩回画里,画布上的暗褐色液体开始冒泡,像沸腾的血。

“她的弱点在镜子!”沈策指着画中的银框镜,“养魂画的核心是‘镜’,只要打破镜中的影子,就能暂时压制她!”

林砚恍然大悟,他抓起地上的碎石,朝着画中的镜子砸过去。碎石穿过画布,镜中的漆黑瞬间裂开,像冰面破碎般蔓延。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响,画布开始燃烧,却没有火焰,只有黑色的烟雾,烟雾中传来女人的哭喊声:“我只是想看看自己……我只是想有双眼睛……”

烟雾散去后,画布变成了灰烬,只留下一面银框镜子,镜面光滑,映出林砚和沈策的身影。林砚凑过去,看见镜中除了他们,还有个模糊的女人影子——她穿着月白旗袍,终于有了眼睛,正对着他轻轻点头,然后慢慢消失。

“她走了?”林砚不确定地问。

沈策捡起银框,叹了口气:“她只是放下了执念。当年她是个民国时期的画师,被人害了眼睛,死前把自己的魂锁在画里,执念就是‘看见自己’。现在她借你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终于能安息了。”

林砚摸了摸手腕,黑发纹路已经消失了。他看着银框镜子,突然明白——有些“邪物”,不过是困在执念里的可怜人。

可他不知道,在教堂的角落,还有一缕黑发藏在碎石下,慢慢蠕动着,沾着的白色粉末,像极了面粉。而在林砚的画包里,不知何时多了张画纸,纸上画着穿月白旗袍的女人,背对着观者,发间别着朵泛粉的茉莉,梳妆台上的镜子里,映出了一双眼睛——和林砚的眼睛一模一样。

半个月后,林砚恢复了正常生活,他把银框镜子放在画室里,当作纪念。那天他画到深夜,抬头时看见镜中的自己笑了——嘴角咧得极大,露出的牙齿上沾着白色粉末,而他的眼睛,慢慢变成了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画包里的画纸自动展开,纸上的女人慢慢转过身,露出了和林砚一模一样的眼睛。镜中的林砚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镜面的瞬间,他的身影慢慢融进镜子里,只留下画室里的银框镜,镜面泛着漆黑,像凝固的墨。

第二天,沈策来探望林砚,却发现画室里空无一人,只有银框镜挂在墙上。他走近镜子,看见镜中映出穿月白旗袍的女人,背对着他,发间别着朵泛粉的茉莉,而女人的身边,站着个穿现代衣服的男人,长发垂到腰际,无眼的黑洞对着镜外的沈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沈策的心脏骤然缩紧,他想起林砚说过的话——“画里的女人,发间别着朵茉莉”。他猛地回头,看见画室的角落里,放着幅新的油画,画布上是他的背影,而他的发间,不知何时别着朵泛粉的茉莉。

镜中传来女人柔得像水的声音,混着男人的低语:“下一个,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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