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改的)
“别别别!”
“老夫今早起来总觉得心口发闷,怕是阳气不足,镇不住这带血带哭的邪祟,还是小郡主.......
小郡主神通广大,昨日赵家之事便是明证啊!”
江晚晚听得直眨眼睛,小手拍了拍江逸天的胳膊:“哥哥不用找李仙长,晚晚能帮婆婆。”
她说着从竹凳上跳下来,踮脚牵住陈家婆婆的手:
“婆婆,我们现在就去你家老宅看看好不好?”
陈婆婆连忙点头,攥着晚晚的手就往巷尾走。
江逸天扛着竹凳快步跟上。
李半仙犹豫了两下。
也揣着罗盘慢悠悠跟在后面。
陈家老宅在巷尾最深处,院墙爬满枯藤,木门吱呀作响。
院中央的老井圈被磨得发亮,青苔顺着砖缝往下淌,井沿上果然沾着几片暗红色的布片。
风一吹.......
布片边角还微微晃动。
“就是这儿!”
陈婆婆指着井,声音还发颤:
“昨晚亥时一到,就听见井里娃娃哭啊!”
江逸天赶紧挡在晚晚身前,探头往井里看:
“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妹妹,要不.......咱们先找些人来,把井水抽干?”
“不用呀。”
晚晚从荷包里摸出个小铜铃。
“叮!~”
一声脆响。
她指尖忽然泛起一点金光。
把金光往井口凑了凑。
原本黑漆漆的井底突然亮了一瞬。
隐约能看见,井底积着些枯叶,还有个小小的白影缩在角落。
江晚晚眼睛亮了。
“是小灵物呀。”
“它被困在井底,受伤了才哭的,布片上的血是它蹭破的皮。”
李半仙凑过来眯着眼看,手里的罗盘指针转了两圈就停了:
“小郡主好眼力!这是只迷路的槐木灵,许是昨夜刮风从老槐树上掉下来,正好摔进井里了。”
江逸天听得一愣:“那.......那啼哭声是它发出来的?”
“嗯!”
晚晚点头,从江逸天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一个温热的包子。
江逸天小脸一红。
他习惯了,身上不带点吃的,就没有安全感。
“这包子.....”
“晚晚知道的,哥哥是怕饿肚子,哥哥不怕,这个包子先借晚晚,等回去咱再去厨房拿。”
“这小灵物怕生,给它吃点东西就会出来啦。”
包子刚落进井底,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指甲盖大的白影顺着井壁爬了上来,身上果然沾着点暗红色的汁液,像极了血迹。
它爬到江晚晚手边,蹭了蹭她的指尖,然后化作一缕白烟飘走了。
井沿上的布片瞬间没了踪影,空气里的寒意也散了。
陈婆婆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屋里跑:“老婆子这就给小郡主拿谢礼!”
不一会儿,她捧着个布包出来,里面装着二十个铜板,还有一小袋刚炒好的瓜子,l。
“小郡主,这点心意您收下,多亏了您,不然老婆子这井都不敢用了!”
晚晚接过铜板,塞进荷包,又把瓜子分给江逸天和李半仙:“婆婆不用谢,这是晚晚应该做的。”
刚说完,一道比昨天更亮的金光钻进晚晚身体,她舒服地眯起眼睛。
又攒到功德啦!
江逸天看着妹妹开心的样子,挠了挠头,把剩下的瓜子塞进她手里:
“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得先跟我说,不能自己往前冲。”
“知道啦哥哥!”
晚晚踮脚,把一颗瓜子塞进江逸天嘴里。
“我们回去继续摆摊吧,说不定还有人来找我们帮忙呢!”
李半仙嚼着瓜子,看着两人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这小郡主,真是越看越是忍不住想套麻袋啊。
不如先跟着她混,看看她还能带给自己多少惊喜。
他赶紧跟上:
“小郡主,等等老夫!不如以后咱们一起摆摊,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