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炼金术士呀,现在去海岸联盟战线去了,说是要帮助伤者治疗。”库麦德说道。
“第二个人,叫屏易。是个半妖。但没准也是个半血裔。这个人,我有大用。”李凌说道。
“半妖,半血裔在大诸就是这个称呼。不过黑市里面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一号出名的半血裔,我会打听一下的。”库麦德答应了下来。
然后是敖辛略一犹豫,敲了敲门,发现没关于是进去了。“之律女士,初次见面,我们回来的事情您也听说了,这次过来是想打听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顺便问问学院这方面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嘛?”
“别跟我装熟。我听说过你,龙旦半吊子,你只给塔布拉带来了麻烦,和那个叫肯诺比的可不一样。”双卷马尾的年轻院长双手叉腰,毫不客气。
“哎,虽然如此,但到头来总归是好的。”敖辛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笑容。
“不过这句话说的挺对的,到现在我一直都是个半吊子,哪怕是到现在这种层次……”他的狐耳也软哒哒的趴下来,似乎对自己造成的麻烦事感到愧疚。
“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就给我赶紧出去,别在这里碍眼。”之律院长毫不客气。
“我知道就行了吧,话虽如此,不过我也是到了圣域境界了,现在的我也不算弱者吧。”敖辛并无显摆的意图。
“哼,你这样的半吊子不过是取巧罢了。”之律院长已经懒得再多嘲讽他几句了。
“总归也算迈入了圣域境界,虽然整体实力来说还是比一般圣域要弱,但也算是战力了,之律女士。”敖辛试图纠正对方的想法。但他自己做的事情就是让人学院擦屁股,这就是事实。
由于之律院长已经不理他了,也只能悻悻而归。
只管敖辛去附近的酒馆打听了一下这段日子发生了哪些事情——也就猎魔人进驻的事情了,就算还有什么事,也会被这件事压住。
另一边卢克和法恩最后参观了猎魔人的宿舍,只有一个崴了腿的在休整。
前者跟宿舍里这位表明身份,打听最近针对邪教徒的行动里邪教徒的情况,以及他们的手段和行为模式之类的。
邪教徒的传教手段,可以说并不高明。先通过一次隐晦的提出知识,吸引对方主动交谈,再转变对方的观念。这需要多次过程,确认完全安全后才会执行入教仪式。
但是用盯准诱饵这个办法只能抓到比较低级的邪教徒据点,混进去这一招也不不好使。
在这里两人主要是得到不同邪教的主要能力不同的细化情报,分别是再生\/蜕变、记忆\/死亡、超乎常理的理性\/强光、超乎常理的直觉\/遗忘、铸造\/高温、瞬间闪过的狡猾\/无比高超的战斗技巧、食欲\/性欲、空间能力。
之后四人在晚上汇合了。
卢克把得到的情报跟敖辛两人说了一下,然后去看看之律院长睡了没,或者其他院长回来了没——虽然没多少新情报,既然要回来住在这里也该拜访一下。
但是马上宵禁了,大概率是不在的。
敖幸向法恩说道:“我这最近都没什么比较好的远程武器,我记得法恩兄手里还有把弩箭,不知道可否借用用一段时间。”
“你什么时候学会耍箭了?要就拿去用。”法恩也用不上这个。
“你要拆谁家?用的上那遭了瘟的东西。”李凌相当不喜欢这把武器。
“嘿嘿,我这虽然武道算是大成了,自然是能够使用其他武器,但也只是能使用而已。”敖辛竟然该有点自豪,但其实有够丢人的,取得后他打算明天开始熟悉使用方法。“这怕不是以防万一。”
卢克更早到一点,之声女士晚他一会进入楼中。
她打开了门。“请进。我听到你们平安返回的信息了,肯诺比先生。不,应该叫您肯诺比船长了。”
“额,很高兴看到您也平安无事。”卢克跟着走进办公室。“不过船长这个称呼,我想您应该不是在说我之前买船穿越海岸联盟和梵歌到科恩去的那段经历吧?”
“那艘船是幽灵船吧,在海岸联盟的被攻陷海域驰骋呢,这还是个机密情报。据说船体加装了大量火炮,船底还有大量伸缩刀刃。”之声女士坐了下来。
“那艘船我之前移交给了一位雇佣兵合作伙伴,之前的船员大多退役回大诸了。”卢克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先前船给了木彻。
之声女士继续说道:“这只是个国家规模级的报告,还一件事是关于嘶吼之音的。猎魔人昨晚从一个无盖音瓮的邪教徒大脑里翘出来一个情报,三年前有一伙雷膜破音的叛徒确确实实经过了他们在高罗地表的一个靠近遗迹的营地,那伙人进入了咏叹谷。”
“三年前……”这正是卢克的冒险开始之时的时间前后——因为这没有一个准确日期。“那好像是我刚离开巴洛尼拉前往克托雷亚开始旅行的时间。”
“那该真是,凑巧。”之声女士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大概知道他们往咏叹谷的方向去干什么,不过他们居然没选择从海上过去。既然现在没什么大事发生,他们多半被绊在咏叹谷或者奥塔尔了。我这边的事情了了之后会尽快集合人手去处理这件事。”卢克顿了顿。“至于我的那艘老船,请问有消息说他们在海岸联盟干了什么吗?”
“也没什么,就是解决了不少疯狂的海族,用的是你的名号。这确实有点奇怪,也许我的那位朋友不想出名,有空的话我得去问候一下他,感谢您的情报。”卢克也大概说了一下处理那个邪教徒首领的过程。
力量吸收的事情没必要隐瞒,但似乎也没必要特意提及……“关于这种吸收了一部分死掉的邪教徒力量的事情,很早之前就有了,梵歌这边的邪教徒也有这种情况吗?我其实还是有点担心有什么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