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筱田三郎因为震惊而分神的瞬间,一旁的豪猪立刻抓住了这个绝佳的机会。他迅速举起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四声清脆的枪响过后,四颗子弹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贯穿了筱田三郎的四肢。
筱田三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重重地摔倒在地。
豪猪见状,立刻快步走到筱田三郎面前,他的眼神冰冷如霜,嘴角挂着一抹冷漠的笑容,淡淡地说道:“你以为你还能逃吗?”
筱田三郎强忍着四肢传来的剧痛,拼命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反抗。然而,他的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站起身来。
豪猪见状,用脚踩住筱田三郎的身体,将他牢牢地制服,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黎芷欣蹦蹦跳跳地来到黎明身边,笑着说:“怎么样臭老爸,我也很厉害吧!”
黎明也被刚刚黎芷欣展现出来的画面吓了一跳,说实话,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科学的认知了。
“欣欣,我是不是生出来一个妖孽了……”黎明苦笑一声。
“我靠,哪有当爸爸的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哼!”黎芷欣白了一眼黎明,朝着豪猪走去。
“……”
就在筱田三郎被抓的那一刻,整个局势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剩余的忍者们虽然试图反抗,但面对强大的对手,他们的努力只是徒劳。
最终,这 9 个人都被绳子紧紧地绑缚着,像一串被捕获的猎物一样,被带回了那座豪华的别墅里。
当李逸德看到堂哥李逸飞一手拎着一个忍者,大摇大摆地走进别墅时,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望。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李逸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自己的父亲李堃和母亲张瑜,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恐惧。他希望能从父母那里得到一丝安慰或者指示,然而,他看到的却是父亲脸上同样的绝望和无奈。
李堃心里很清楚,他们父子俩一起策划的谋取继承人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不仅如此,他们一家人的下场恐怕会非常凄惨。面对这样的局面,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千言万语都无法说出口,只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豪猪将虚弱的筱田三郎往地上一丢,对着李友国说道:“爷爷,孙子不负众望,将敌人全部拿下!”
“嗯,逸飞,你做得很好!你可有让这个人开口之法?我要知道今天全部事情的真相!”李友国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毕竟坐在不远处某些人已经开始肉眼可见的颓废了。
“老爷爷老爷爷,我有办法让他开口!”豪猪还没说话,黎芷欣抢先说道。
“欣欣,别胡闹!这种场合小孩子别说话,看我回家怎么修理你!”赵涵雪怒不可遏,她觉得女儿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随便插嘴呢?这是李家的家事,他们作为外人不太好插手。
然而,黎芷欣却并没有被赵涵雪的呵斥吓到,反而据理力争道:“妈妈,我真的可以,不信你让我试试!”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仿佛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一旁的李友国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笑着对赵涵雪说:“赵涵雪是吧?赵小姐,就让孩子试试吧,反正正主今天跑不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宽容和鼓励,似乎对黎芷欣的能力也有一定的期待。
赵涵雪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在李友国的劝说下,还是决定给女儿一个机会。于是,黎芷欣得到了许可,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走到筱田三郎面前。
黎芷欣突然伸手探进衣兜,动作又快又稳地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瓶子。
那瓶子通体透明,里面装着淡黄色的粉末,瓶口还缠着一圈褐色的布条,看起来平平无奇,却不知道藏着什么玄机。
她先用牙齿咬住布条轻轻一扯,再用手指小心地旋开瓶盖,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
紧接着,她侧身站定,将瓶口对准绑在椅子上的筱田三郎,手腕轻轻晃动了几下。
霎时间,一股呛人的气味扑面而来,又酸又臭,还带着股怪辣的味道,熏得在场的人都下意识捂住鼻子,皱起眉头直往后退。
原本低垂着头、紧闭双眼的筱田三郎,突然像被人狠狠刺了一下,猛地瞪大眼睛,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惊恐,整张脸都扭曲变形。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椅子跟着“吱呀吱呀”直响,说话时牙关都在打颤:“你……你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黎芷欣挺直腰板,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她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不紧不慢地解释:“这可是安莉娜妈妈教我配的痒痒粉,只要闻到这味儿,不出半分钟,浑身上下就跟有几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抓又抓不得,挠又挠不着,比刀割还难受呢!”
她的话音还没落,筱田三郎就像突然发疯似的,先是“哈哈哈”地狂笑起来,笑声又尖又刺耳,完全不像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身子不停地扭动,肩膀撞得椅子“咚咚”响,绑在身上的粗麻绳都被挣得紧紧的,勒进肉里,眼看就要被挣断。
终于,在笑声和挣扎中,筱田三郎再也撑不住了,扯着嗓子喊道:“别弄了!饶了我!我说!全说!”接着,他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和李堃父子暗中勾结的事儿,从怎么商量、怎么动手,许给他们风魔组的好处,一桩桩一件件全抖了出来。
坐在不远处的李堃父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李友国攥紧拳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盯着他们咬牙说道:“果然是你们干的好事!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