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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墨,缓缓浸染整条老街,仿佛天地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泼洒下浓稠的漆黑。城市边缘的旧货市场在夕阳最后一缕余晖中挣扎着显形,又迅速沉入阴影。摊贩们收拢着布篷,铁皮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像是指甲划过黑板,令人脊背发凉。空气里弥漫着铁锈、霉味与陈年木料的气息,混杂着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艾草焦香,仿佛某种未完成的驱邪仪式残留的余烬。

我撑着伞,穿过人群,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或许,我真的在害怕惊醒什么。

我叫林晚,民俗学研究生,研究方向是民间禁忌与失传仪式。我的论文题目是《民国时期南方巫傩文化中的“守物”信仰考据》,听起来玄乎,实则枯燥。可今天,我却站在这片被城市遗忘的角落,像一只误入古墓的飞蛾,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牵引着,一步步走向未知。

本不该来的。可那张泛黄的广告单,就夹在我常去的图书馆《地方志辑录》第三册里,纸角卷曲,字迹歪斜,墨色已褪成淡褐:“民国古董人偶,附手写典籍《禁物之典》残卷,识者速来。”没有地址,没有联系方式,只有一行小字:“守典人未死,典籍尚存。”

我查遍资料,从未见过《禁物之典》的记载。它不属于任何已知的道教典籍、巫书或地方秘录。可“守典人”三个字,却在我导师的笔记里出现过一次——那是他早年田野调查时潦草写下的:“湘南某村,有‘守典’之俗,以瓷偶镇邪书,三年一换,若断,则灾至。”

我心跳加快。这不只是学术线索,更像是一道召唤。

我顺着广告单背面模糊的印章痕迹,辗转打听到这个每周只开市半天的旧货市场。它藏在城郊废弃铁路旁,地图上没有标记,本地人称它“鬼集”,说夜里常有穿红衣的女人在摊位间游荡,不买不卖,只是低头看货。

我来了。黄昏正好。

我停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前。摊主是个佝偻老人,脸上皱纹纵横如刀刻,像是被岁月一刀刀削出来的沟壑。他穿着一件褪色的靛蓝布衫,袖口磨得发白,手指枯瘦如柴,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泥垢。最诡异的是他的眼睛——浑浊泛黄,却在昏光下闪过一丝不属于老人的锐利,像野兽蛰伏在皮囊之下。

他没说话,只从脚边一只破旧布箱中取出一只木盒。盒子是黑檀木的,四角包铜,锁扣锈迹斑斑,却莫名干净,像是从未沾过尘。

他缓缓打开。

盒中躺着一个约三十厘米高的瓷偶。

它穿着褪色的红缎旗袍,领口绣着暗金缠枝莲纹,袖口已磨出毛边。发髻盘得一丝不苟,用一根乌木簪固定,簪头雕着一只闭眼的蝉。脸上涂着胭脂,颜色未褪,反而在暮色中透出诡异的红润。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像是在迎接老友,又像是在嘲弄闯入者。

最令人不安的是那双眼睛。

黑曜石般的眼珠,圆润光滑,竟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水光,像是刚被泪水洗过。我盯着它,它也“盯着”我。那一瞬,我几乎确信——它眨了眨眼。

“这是‘守典人’。”老人沙哑开口,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它曾侍奉《禁物之典》三百年。如今典籍散佚,只剩残卷,而它……仍在等主人。”

我心头一颤。民俗学教会我理性,可此刻,理性像纸糊的墙,被一股无形的寒意穿透。

我本想一笑置之,可当我的指尖轻轻触碰那瓷偶的手背时,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直窜脊背,仿佛有冰蛇钻入血脉。耳边,竟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不是风,不是幻觉,那声音清晰得如同贴着耳廓低语:“你来了……”

我猛地缩手,心跳如鼓。

“你听见了吗?”我问老人,声音发紧。

他只是摇头,动作缓慢得像在抗拒某种禁忌。然后,他递过一本薄册——纸页泛黄,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燎过又抢救回来。墨迹斑驳,字迹娟秀却扭曲,像是女子所书,又似非人之手。封面用朱砂写着五个小字:《禁物之典·卷三》。

我接过,指尖触到纸面的瞬间,那股寒意又来了,这次还带着一丝黏腻,像摸到了湿冷的蛇皮。

“三百块,人偶与书,一起拿走。”老人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记住——夜里别让它面朝床。”

我愣住:“为什么?”

他没回答,只是抬起眼,那浑浊的瞳孔深处,竟闪过一丝悲悯。

我没再问。三百块,对研究生来说不算小数目,可这机会千载难逢。我付了钱,抱着木盒离开。盒盖合上时,我似乎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咔哒”,像是锁扣自动闭合,又像是……瓷偶的关节在动。

走出市场时,天已全黑。路灯昏黄,拉长我的影子,像一条垂死的蛇。身后,老人低声呢喃,风把那句话送进我耳中:“又一个……动了贪念的人。”

我脚步未停,可那句话像钉子,钉进我的后颈。

回到家,我立刻锁门,拉上窗帘,把木盒放在书桌上。台灯亮起,暖黄的光线下,瓷偶的面容显得柔和了些,可那双眼睛依旧泛着水光,仿佛在适应这间屋子。

我翻开《禁物之典·卷三》。

第一页写着:“守典者,非人非鬼,以瓷为骨,以怨为魂,守禁书三百年,不得解脱。若书散,守者不灭,唯寻主而侍,然主若不洁,反噬其身。”

我心头一紧。

继续往下读:“守典人面朝之处,夜必有异。若面床,则魂离;若面镜,则影乱;若面门,则客至……”

我猛地抬头,发现瓷偶的头……不知何时,已微微偏转,正对着我的床。

我浑身发冷。

我冲过去,把它转了个方向,背对床铺。手刚离开,台灯忽明忽暗,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一页,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个与瓷偶一模一样的人形,旁边写着:“第七日,主归。”

我数了数日期——今天,是第一天。

窗外,雨开始下了。雨点敲打玻璃,像有人在轻轻叩门。

我盯着瓷偶的背影,忽然觉得,它的旗袍下摆,似乎……湿了一小片。

而我的床单上,也出现了一小块暗红的水渍,正缓缓扩散。

像血,又像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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