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李弘成便审完了人,虽是曾经的花魁,但前途和女人相比,自然是前途更为重要。司理理再漂亮,那也不是范若若啊!
人扔给检察院后倒是交了一份罪供上去,这等大的功劳,官职往上升升还是可以的。
二皇子府中
李承泽躺在小榻上,手中捧了本书,一只手伸手去摸桌上的葡萄,只是摸到一半,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翻身坐了起来。
谢必安被李承泽一惊一乍吸引将视线投向李承泽,目光询问情况。
李承泽摇头,在屋内寻着白昼的身影,只是除了廊下看书的范无救,却是找不着踪迹。
范无救转身看向李承泽,见李承泽盯着他看,立马将书收起来,小跑到李承泽跟前。
“殿下,什么事?”
“白昼呢?”
谢必安和范无救对视一眼,却是两眼迷茫。
“不知道啊!应该在房中吧!”
李承泽眼珠一转,伸脚去穿鞋,准备去看看。
“他在屋内干嘛呢!”三人蹑手蹑脚的靠近白昼的院子,明明是主人家,给人走出了小偷小摸的感觉。
李承泽余光瞟到范无救弓着腰的猥琐样子,一下子就将脊背挺直,无奈的拍拍范无救,表情一言难尽。
范无救反应不过来,还是旁边的谢必安叹了口气,看着李承泽逗弄范无救也是无奈了。但还是出声,别给他同事本就不好的脑子给玩坏了。
“殿下!”
“我去看看,你俩留在这!”李承泽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下属保护一下隐私,要是真在干什么羞于见人的事,日后不至于在同事面前没脸。
至于他,嗯!他是领导!
李承泽心里理直气壮,行动上却是截然相反,猫着身子,小步子凑到门边,小心的推开门观察门内的事物。
李承泽就着狭小的门缝观察屋内情形,白昼坐在书桌前,却是拿笔在写着什么,只能看见个侧脸,多余的便也不知了。
“殿下,进来吧!”
白昼将笔放下,看向门口的李承泽,怕是早就发现了,只等叫他呢!
李承泽推开门,摸摸鼻子,有点子心虚,但不多。
“殿下,可是有何事?”
白昼今日在自己卧房也就没戴面具,清俊的容颜展露在李承泽眼前,秀眉微微蹙起,温润的眉眼望着李承泽,眼中是询问。
“看你今日不当值过来看看!”李承泽本来是不用解释的,但不知为何,对上白昼澄澈的眼神时,还是说出了口。
“无事!可是需要属下现在当值!”
白昼将手边的字帖用书本掩盖,身体也微微侧着身挡住。
“这是什么?”
李承泽眼尖瞧了去,绕过书桌便伸手想去拿,但被白昼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殿下,还是别看了!”
李承泽眉毛一挑,见白昼刻意藏着什么,却还有些羞恼,将面白无瑕的容颜都带上霞光,微颤的眼帘,潋滟眸中欲语还羞。
是比珍馐美食还吸引人的绝世风景!
若要一个词来形容!
嗯!秀色可餐!
李承泽眼中兴味,却是执意要拿,越是见白昼如此,越是激动。
动作不乏更加大胆,是两只手都伸出来了,一只抵住白昼结实饱满的胸膛,一只手越过白昼去勾纸张。
身体微微倾着,两人的身躯贴近,白昼鼻尖萦绕着李承泽身上淡淡的香气。
白昼只得松开手,李承泽也成功的看到了纸张上的内容,挑眉,眼眸眯起,了然的去探白昼的神情。
白昼脸上红霞未退,也只是眼神发虚,不敢去看李承泽戏谑的眼神,耳垂上泛着粉红,并不明显。
“这有什么好藏的,写的不是挺好的吗?”
一笔一划看着很是板正,笔锋虽稚嫩,但隐隐带着些锋芒,怕是这些天特意找的名家的字帖来练的。
李承泽的字就像李承泽本人一样瘦削凌厉,一笔一划中是锋芒,是极致的美感,得李承泽的一句挺好的评价,证明白昼的字确实还行。
“比门口两个的字好太多了!”
范闲的字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程度,何况白昼才刚练不久,有如此成就算得上一句极有天赋的,所以很是不解白昼为何要害羞。
白昼还是有些不习惯,从前从未有人管过他,在检察院的前两年启蒙教学也真的只是教学而已,并未有人夸过白昼,这大概是白昼第一次听到来自外人的夸奖评价,内心有所触动。
“刚练不久还是不污殿下眼睛了!”
李承泽知道人怕是脸皮薄,害羞了,也不继续逗了,伸手将旁边临摹的书拿起,翻翻。
“这本读了多少了?”
“刚读没多久,只记一半!”
“知道意思吗?”
白昼摇头!
“明日读书我教你!”
李承泽一直注视着白昼的眼睛,那一瞬亮起的眼眸如星光熠熠。
白昼的眼睛很漂亮,也是凤眼一类,但不比他的瞳色浅,是深色的,只有仔细注视时,才会发现白昼在激动时眸中藏着星河万千。
“放心,他们两个都是武夫,谁也别笑话谁?”
门口耳力很好的谢必安范无救:……
真的很想说,殿下,真的不必拉踩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