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妃泪流满面地跪在皇上面前,苦苦哀求皇上饶恕她的哥哥杨国忠。她哭诉着杨国忠对国家的贡献,以及他们兄妹之间深厚的感情。
皇上看着杨贵妃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一动。其实,皇上本来就没有打算严惩杨国忠,他之所以要处罚杨国忠,不过是想利用他来制衡太子和安禄山罢了。
最终,皇上决定对杨国忠从轻发落,只是将他禁足相府一年,并且保留了他的相位。这样一来,既给了杨贵妃一个面子,又能继续利用杨国忠来牵制太子和安禄山。
然而,就在杨国忠被禁足的同时,东则布却在狱中被人暗杀身亡。这个消息让李俶和李倓都感到十分震惊和不解。李倓更是怒不可遏,他愤愤地感慨道:“皇爷爷此举,与昏君有何区别?”
李俶连忙提醒李倓在外要慎言,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李倓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知道李俶说得有道理,便不再言语。
紧接着,李俶告诉李倓一个重要的任务。他让李倓前往陇右,去拜见他的故人安思顺。原来,陇右节度使安思顺是安禄山的堂弟,他手中掌握着大量安禄山意图谋反的证据。
李俶之所以让李倓前去,是因为他知道李倓和安思顺有旧交,希望李倓能够说服安思顺,将他所知道的一切上奏给皇上,以揭露安禄山的阴谋。
与此同时,韦坚一家的冤屈终于得到了昭雪。李俶心情愉悦地前往城北水庵,去见他的母亲韦妃。他希望母亲能够和他一起回到王府,共享天伦之乐。
然而,当李俶见到韦妃时,却发现她的态度异常冷淡。韦妃表示,长安对于她来说,只有无尽的萧瑟和痛苦的回忆。皇家的无情让她心灰意冷,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充满勾心斗角的地方了。
李俶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面对母亲的决定,他也只能无奈地选择尊重。韦妃看着李俶,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和慈爱。
“俶儿,娘知道你一直都很懂事,自小就懂得肩负起长子的责任,照顾倓儿和婼儿。可是,娘最担心的还是你啊,你一个人在外,娘实在放心不下。”韦妃的声音有些哽咽。
李俶连忙安慰母亲道:“娘,您别担心,儿已经长大了,能够照顾好自己。而且,儿下次回来,一定会带着那个能与儿相伴一生的女子来见您的。”
听到李俶的话,韦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
李倓回京了,他匆匆忙忙地找到李俶和太子,神色凝重地说道:“大哥,父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我亲眼看到安思顺写了一封奏折,直接递向了京城。”
李俶和太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忧虑。
“皇爷爷那边有什么反应吗?”李俶问道。
李倓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我想皇爷爷应该是看过了奏书,但是选择了按下不表。”
李俶沉思片刻,说道:“看来皇爷爷对安禄山的谋反之心也有所怀疑啊。”
与此同时,远在范阳的安禄山也在暗中谋划着。他深知自己的野心已经引起了皇上的警觉,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举兵造反。
然而,当皇上召他进京面圣时,安禄山却谎称自己身体不适,无法成行。为了掩人耳目,他还特意让史思明带着安庆绪前往京城。
皇上得知安禄山称病不进京,心中的疑虑愈发加深。他立刻召来太子和李俶,商议此事。
李俶沉思片刻,主动请缨道:“父皇,儿愿带着人前往范阳,以接回安禄山为父皇挑选的良马为由,前往范阳一探虚实。”
这句话深得皇上心意,皇上龙颜大悦,当即下令让李俶立刻启程,前往范阳。李俶领旨谢恩后,便转身去与崔彩屏和沈珍珠道别。
崔彩屏表示希望李俶平安归来,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说了。而沈珍珠则强忍着泪水,微笑着嘱咐李俶一路小心。就在李俶与她们依依惜别之时,婼儿突然跑了过来,她吵着闹着要和王兄一起去范阳。
李俶无奈地看着妹妹,心中虽有不舍,但还是坚定地拒绝了她的请求。然而,婼儿并没有轻易放弃,她继续撒娇耍赖,甚至还告诉李俶,自己喜欢安庆绪。
李俶听后,心中一紧,他没想到妹妹竟然会对安庆绪有这样的感情。但此时他无暇顾及这些,他安慰了婼儿几句后,便带着禁卫军踏上了前往范阳的征程。
一路上,李俶率领着禁卫军风驰电掣,马不停蹄。然而,当他们途经蔡州时,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安庆绪和史思明率领着三千匹良马,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三千匹良马正是皇上急需之物,李俶见此情形,心知此次范阳之行恐怕是无法继续了。他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也明白皇命难违,只得下令调转马头,返回京城。
而另一边,沈珍珠在李俶离开后,心中始终无法平静。她决定去李俶的书房查看一下,看看是否能找到一些关于他的线索。
进入书房后,沈珍珠开始仔细翻阅李俶的资料。在一本陈旧的册子中,她发现了一些关于李俶母妃韦氏的记载。原来,在韦氏被废后,李俶就开始暗中调查沈珍珠的父亲沈易直。
这个发现让沈珍珠大吃一惊,她不禁想起之前在李俶的商铺中发现的暗符,以及在家里找到的玉哨上的符号,竟然与李俶的暗符一模一样。这些线索让沈珍珠对李俶的怀疑愈发加深,她开始担心,李俶是否就是杀害自己家人的真凶。
这个猜测让沈珍珠感到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