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将慕容林致留下,让她为自己把脉。毕竟,太子妃膝下无子,她一直渴望能为太子诞下儿女,延续香火。然而,当慕容林致为太子妃诊脉时,却惊讶地发现太子竟然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
慕容林致心中暗自震惊,但她并没有当场点破这一事实。毕竟,这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问题,一旦说出口,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她决定暂时保持沉默,思考如何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回到家中,慕容林致一直为此事烦恼不已。她深知这个秘密可能会给太子妃带来巨大的打击,同时也担心自己会因此惹上麻烦。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好友珍珠前来探望她。
慕容林致见到珍珠,便将心中的烦恼一吐为快。珍珠听后,沉思片刻,然后建议慕容林致不要轻易点破太子的隐私。她提醒林致,揭露他人的短处往往会招致祸端,更何况太医院里医术高明的人那么多,他们都选择了闭口不提,想必其中必有缘由。
慕容林致觉得珍珠的话有道理,于是决定听从她的建议,暂时保守这个秘密。然而,她的内心依然无法平静,这个秘密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在进宫时,珍珠一直留意着宫人们所佩戴的令牌。这些令牌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引起了珍珠的好奇。回到家后,珍珠凭借记忆,按照令牌的一角画出了几个草图,但她始终不能确定哪个才是令牌真正的样貌。
站在一旁的素瓷,目光凝视着那块令牌,突然灵光一闪,她觉得这令牌的形状和颜色,都与鸟的羽毛极为相似。
“这令牌,难道不就像鸟的羽毛吗?”素瓷的一句话,仿佛是一道闪电划破黑夜,让珍珠如梦初醒。
“对啊!”珍珠恍然大悟,她觉得素瓷的观察入微,所言甚是有理。
“素瓷,你赶紧联系一下安禄山的那位线人,我有重要的新发现要告诉他。”珍珠急切地说道。
正当珍珠准备转身出去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李俶走了进来。
他的步伐稳健,面带微笑,走到珍珠面前,将一只精美的玉镯戴在了她的手上。
“这只玉镯,是母妃交给我的,她告诉我,这对玉镯本是一对,分别给了我和倓儿,让我们在找到自己的王妃时,将玉镯送给她。”李俶温柔地看着珍珠,眼中充满了爱意,“如今,我已认定你就是我的王妃,所以,这只玉镯的主人,非你莫属。”
珍珠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看着李俶,收下了这只意义非凡的玉镯,并戴在了手上。
随后,珍珠在素瓷的陪同下,来到了一家茶楼。
在茶楼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安庆绪,另一个则是伪装成店小二的线人。
珍珠与他们会面后,线人告诉珍珠,那块口哨,其实是用珍贵的血玉打造而成的。
“血玉?”珍珠惊讶地问道。
线人点了点头,解释道:“这血玉,乃是当年吐蕃进贡给大唐的宝物,一共只有五块。其中三块,分别被贵妃、太子和公主所得。”
珍珠凝视着那块口哨,心中暗自思忖,这上面的符号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线人似乎看出了珍珠的心思,接着说道:“这上面的符号,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辨认出来。不过,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琉璃阁,紫涵走了进来,说道,“主子,王爷好像把象征着王妃的玉镯给了文瑾阁那位。”
“哦。”崔彩屏抬头说了一声,然后继续练自己的书法去了。
“主子,您真的不生气吗?”紫涵一脸担忧地看着崔彩屏,轻声问道。
崔彩屏微微一笑,语气淡然地回答道:“生什么气呢?”
紫涵见状,连忙解释道:“就是玉镯的事情啊,昨夜王爷都留宿在您这儿了,可今日他却把象征着王妃身份的玉镯给了文瑾阁那位,这不是明摆着不把您放在眼里嘛!主子,您就不怕那位日后仗着王妃的身份压您一头吗?”
崔彩屏嘴角扬起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说道:“怕什么?只要舅舅和姨母在,就没有人敢欺负我。再说了,你家主子我对王妃这个位置本来就不感兴趣。”
紫涵听了,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劝道:“可是,主子,要是文瑾阁那位真的成了王妃,那您以后可就要被她压着了,而且每天还得去文瑾阁给她请安呢。”
崔彩屏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哦,是吗?那等她当上王妃那天再说吧。不过,到时候你家主子我可能就不会在这里了。对了,我那些嫁妆呢,紫鸢,你去把一些能卖的都给我卖掉吧,换成银票,这样日后我们离开这里也能方便些。”
紫鸢应了一声,说道:“是,主子。”
紫涵闻言,惊讶地看着崔彩屏,问道:“主子,您真的想离开王府吗?”
“没错,而且本小姐我压根儿就不喜欢那个广平王!若不是圣上的旨意已然下达,又不好随意悔婚,我岂能心甘情愿地嫁入他家?再加上我的舅舅和姨母肯定也不会应允此事,所以啊,只能等日后寻个良机,咱们来个假死,然后远走高飞啦!”崔彩屏一脸无奈地说道。
“好嘞,主子,奴婢完全支持您的决定!”紫涵连忙应道。
“那好,咱们这就起身,去逛逛我那些铺子吧。”崔彩屏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主子,您还是和紫鸢姐姐一同前去吧,奴婢留下来替您看守院子,这样也能放心些。”紫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如此甚好。”崔彩屏略一思索,觉得紫涵的提议颇为妥当,便欣然应允。
说罢,崔彩屏便携着紫鸢一同踏出了院门。二人一路有说有笑,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家位于闹市的铺面。这铺面看似寻常,实则内有乾坤。待二人从铺子里出来时,已然换装完毕,摇身一变成了两位翩翩公子。
崔彩屏和紫鸢女扮男装后,径直走进了不远处的清风楼。这清风楼乃是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不仅酒菜美味,而且环境雅致。二人拾级而上,直登顶楼,进入了一间僻静的包间。
紫鸢很是乖巧地守在门外,而崔彩屏则独自一人推门而入。只见屋内早有一人端坐其中,似乎已在此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