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鹰瞧着那趴在他身上的蕲夫人那哀怨渴求的眼神,便一脸笑意双手捧住她那美丽的脸颊低声对她说到:“我的小美人,你跟着我上山有什么好的?!”
“像我这号的人风里来雨里去的,别看今天大鱼大肉威风八面的,指不定明天就吃糠喝稀颠沛流离,说不定还一朝不慎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你家里那个废物虽然没用不成器,但你跟着他好歹也跟衣食无忧不用担惊受怕。”
“咱们俩做个这等露水夫妻,岂不好过你跟着我上山朝不保夕的?!”
“再说你也知道,那铁贼大军如今就在山下的石头咀镇,随时有可能攻我的山寨,我到时候带着你在逃亡的路上又怎得方便?!”
虽然这夜鹰的话中看似都是在为这蕲夫人考虑才不愿意接他上山收入房中为妾。
但实则是这夜鹰在玩弄女人的癖好上与常人有所不同,他就喜欢这种侵犯别人老婆的刺激感,所以才会说这出种鬼话糊弄蕲夫人。
夜鹰寨中也养着好几个漂亮的女人,有的虽然虽然不如这蕲夫人会伺候人,但是姿色则未必比蕲夫人差多少,可夜鹰对她们压根提不起来兴趣,一年到头就用不了几回。
这夜鹰在外面那也不止蕲夫人这一个情妇,只不过就是这蕲夫人夫家的江湖地位在外面最高,所以才被这附近的土匪山民津津乐道的议论。
这夜鹰不仅侵犯玩别人家的老婆,享受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刺激,而且还更进一步喜欢夫前目犯这种给绿帽男侮辱的精神上的快感。
这夜鹰的几个姘头那都是他们的丈夫每个月亲自送上山来与他私通。
夜鹰在这些情妇的丈夫送老婆上山的当天,会在他屋舍堂屋设宴招待他们,以示感谢他们大方的奉上老婆。
喝了几杯酒之后,这夜鹰便会让手下的小弟在堂屋陪着这些情妇的丈夫喝酒,然后这夜鹰便将他们的老婆带到卧室中当场干坏事,并且还故意让这些情妇大声的喊叫出来,让那在堂屋中的绿帽男听见里面不堪入耳的动静。
那夜鹰与他的情妇在房间内极尽缠绵之时,一想到那堂屋的情妇丈夫脸上绿的发毛又无可奈且还要强颜欢笑的表情,那夜鹰的心里便无比的欢愉和畅快,玩的那也就更开心了。
有几次夜鹰与这蕲夫人弄的太尽兴了,索性直接就叫那蕲寨主进来观摩一下,看看他的老婆是如何卖力的在他面前伺候另一个男人。
那为了保全村寨老小几百口身家性命的蕲寨主,为了不惹这夜鹰生气迁怒于蕲叶寨只能忍气吞声还送上笑脸叫好。
所以这夜鹰如果将蕲夫人接上上来纳入房中,那么这种身体与心理双重欢快的感觉将会瞬间消失,蕲夫人再会伺候人在漂亮,对他来说也如同他山寨中的那些女人一样索然无味。
…
那蕲夫人听到夜鹰这番糊弄他的话之后,心里也是彻底的对他死心。
蕲夫人心想,老娘跟你苟且的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骂自己是婊子,寨子里的家族长辈不止一次骂她是有辱祖宗的荡妇,逼着她上吊投井以全家族名节。
蕲夫人之所以能够坚持忍受到现在,盼的就是有朝一日这夜鹰能够接她上山,脱离那蕲叶寨中的风言风语对他身心的煎熬。
如今这夜鹰都已经大难临头了,她都不惧危险愿意跟着他颠沛流离,而夜鹰依旧是像过去那样对她拒绝,所以这蕲夫人心中对这夜鹰仅存的一点“爱意”顷刻便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对夜鹰霸占她侮辱她名节的无尽恨意!
…
要说这女人那就是天生的演员,这蕲夫人此时心中已经对这夜鹰恨到了极致,可在表面上这蕲夫人照业能够装出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出来。
只见那蕲夫人故作生气的从那夜鹰的身上爬开,一把将那夜鹰往床边一推,然后嗔怒道:“好你个夜鹰!老娘跟你睡了这些年你连个名分都舍不得给,以后你别找老娘睡觉了!”
“哼!”说罢,这蕲夫人娇哼一声卷起身上的被子背过身去佯装生气不搭理那夜鹰。
这夜鹰那也是花丛老手,自然清楚这是女人在故意生气撒娇,于是这夜鹰便趴在蕲夫人的身上小声点哄她道:“我的小心肝,你这是做什么啊!”
“现在我这边大敌当前不方面接你上山,等过了这个坎,我一定明媒正娶让你当压寨夫人!”
那蕲夫人一听夜鹰这话就知道他是在画饼子,因为这饼子蕲夫人以前吃过不少,于是这蕲夫人装作以前被那夜鹰骗的模样,一脸柔情的转过身来看着那夜鹰媚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准骗我!”
“老子骗你不得好死!”那夜鹰依旧像是过去那样对着蕲夫人赌咒发誓。
那蕲夫人听到夜鹰这话后那白嫩的双手便不老实了起来,瞬间便摸的让那夜鹰春心大动。
于是这夜鹰直接平躺在床上,一脸赢笑的看向他面前这身材凹凸又满面桃花的美女人说道:“小妖精,好好伺候老爷我!老爷有赏!”
随后这一男一女又开始忘我的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这又一次的忘情缠绵之时,那夜鹰已经是完全的被那下半身所控制,而那蕲夫人一边伺候着夜鹰,一边娇柔的对那夜鹰问道:“老爷,瞧铁贼这样子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到时候那铁贼围了寨子,咱们可往那里跑啊?!”
“奴家可是听说这铁贼凶残的很,又是奸淫掳掠又是屠村灭寨的,奴家要是落到这伙禽兽手里,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那被蕲夫人此时已经将那夜鹰服侍到了忘我的境界,于是直接就不过脑子对那蕲夫人说道:“美人你且宽心,老爷我纵横山中这种多年来,岂能没有安全脱身之法?!”
那蕲夫人听到夜鹰这话后眼睛珠子一转,然后故作不信的对那夜鹰嗔道:“老爷又在这里给奴家吹嘘,这老鹰嘴三面是悬崖绝壁仅一条小径上山,要是被围了,您还怎么怎么脱身?难不成老爷会飞不成?”
这要是平时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之时,夜鹰直接就会对这与他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蕲夫人产生高度的怀疑。
可现在夜鹰的脑子里已经被欲望所填满,完全没有思考能力,所以这夜鹰张口就将山寨的最高机密透露给了蕲夫人。
只见那夜鹰用着极其猥琐的语气对那正在伺候他的蕲夫人说道:“嘿嘿!老爷我不会上天,但老爷是会下地!”
咚咚咚!
说到这里,这夜鹰敲了敲他身子底下的床板。
那蕲夫人听到床板的这个声音后,立刻意识到这床板下面的石床有空洞!
蕲夫人心想难怪每次与这家伙办事的时候,这床板动不动就吱吱作响,原来这床板下面是空的呀!
如今这鹰巢寨的秘密已经被蕲夫人套了出来,蕲夫人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半,接下来这蕲夫使出浑身解数来。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饶是这夜鹰年轻力壮正值当年,也顶不住这如狼似虎需求旺盛的蕲夫人。
于是在大战了一两个时辰后这夜鹰便缴械向那蕲夫人投降。
这夜鹰为人谨慎晚上都是一个人睡觉不与女人一块睡,所以在晚上吃过饭后夜鹰就让这蕲夫人回到山寨内安置她的客房里去休息。
不过这也正好给了蕲夫人机会,这护送蕲夫人上山的蕲叶寨家丁中有一个是周兵手下的哨探,蕲夫人在晚上偷偷的给这铁营的哨探传信告诉了她打探到的这个秘密。
这铁营的细作在第二天乘着那夜鹰离开房间之际,在蕲夫人的掩护下避开了夜鹰屋舍外站岗的喽啰,偷偷的潜入到了夜鹰的卧室内掀开了夜鹰的床板。
只见那夜鹰的石床中间有一个井口大小深不见底法黑洞,不过好在这洞口上拴着一张绳梯,所以这铁营的细作没有任何的迟疑,嘴里叼着火折子就顺着绳梯爬了下去,那留在夜鹰卧室内的蕲夫人盖上了床板清理掉所以痕迹。
随后这蕲夫人便去找那夜鹰,让他弟弟带着家丁和丫鬟全部回蕲叶寨去报平安,对此夜鹰没有任何怀疑同意了蕲夫人的请求,就这样这蕲夫人一行人中少了一个家丁的情况便没有被夜鹰以及山寨的喽啰察觉。
那铁营的细作潜入到夜鹰卧室的地洞中大概在里面兜兜转转了一个多时辰,最后从这山洞里面钻了出来。
而这山洞出口就在那鹰巢寨北侧被藤蔓遮盖的崖壁上,这个崖洞距离顶上的老鹰嘴峰顶大概有两百多米,但距离崖底地面仅不到一百米。
且这崖洞到地面这一段的崖壁有被人工开凿过的痕迹利于攀爬,而周兵派来的这个细作那也是个身手不错的弟兄,一会的功夫便从这崖洞上爬了下去然后去往那石头咀镇找周兵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