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宽慰道:“不必担忧,平保儿可是老头子亲手抚养长大的,哪有那么娇弱不堪?”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对平安的状况胸有成竹。
接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这不过是些许小伤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
与此同时,赛哈智站在窗边,透过那扇半掩的窗户,凝视着屋内正在失声痛哭的平安。
他不禁摇头叹息,满脸愁容地嘟囔道:“平保儿啊平保儿,你这是何苦呢?好端端的,为何非要去招惹那秦王爷这个难缠的家伙呢?”
赛哈智的声音低沉而微弱,宛如蚊蝇嗡嗡,似乎只是随口抱怨一句。
然而,这细微的声响却恰好落入了朱樉敏锐的耳朵里。
朱樉嘴角的笑容并未消失,反而越发灿烂起来。
他轻笑一声,调侃道:“老赛啊,若是下次再碰到像娄山关这样的险峻之地,我看就由你来打头阵吧,第一个抱着炸药包去炸关口如何?”
赛哈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哭丧着脸,带着哭腔慌忙解释道:“大帅,卑职刚刚只是随口一说,绝无半点冒犯之意啊!”
朱樉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呵呵笑道:“哈哈,如此说来,可真是太巧了,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然而,尽管朱樉说得如此轻松,赛哈智这个当事人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因为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位爷向来是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主儿!
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平安那凄惨的嚎叫声,赛哈智的身体不禁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直窜了上来。
秦王整治人的手段,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啊!他不仅要让对方承受身体上的剧痛,还要让其在精神上遭受无尽的折磨,这可真是杀人不见血、诛心于无形啊!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朱樉就早早地起了床。
他匆匆吃完早饭,便迫不及待地去探望自己未来的下属——平安。
朱樉心情愉悦,嘴里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走到了平安的房门前。
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刘胖子还在后厨忙碌着,正忙着烙饼呢,这些饼是为他们在路上准备的干粮。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平安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上。
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满脸都是哀怨和愁苦。
他一边抽抽搭搭地哭泣着,一边不停地用手擦拭着眼泪,那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朱樉大摇大摆地走到凳子前,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翘起了二郎腿,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饶有兴致地看着平安,开口问道:“平保儿啊,你感觉如何啊?
现在的你,还能不能像昨天那样,放出响亮的屁来呢?”
听到这句不着调的话,平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都是愤怒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种,你就把我宰了!”平安怒吼道,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绝望和决绝,“我平保儿世受皇恩,宁死不降!”
朱樉却不以为意地呵呵一笑,他的笑声在平安听来格外刺耳。
朱樉冲着平安竖起一根大拇指,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称赞道:“不愧是老头子的义子,果然不是一般的硬气!”
然而,朱樉虽然有些恶趣味,但他并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他为了吓唬平安而故意为之罢了。
朱樉扭过头,冲着门外高声喊道:“把家伙事带进来。”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名亲兵端着一个火盆走了进来。
火盆里的木炭烧得正旺,红彤彤的火光映照在朱樉的脸上,使得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阴森。
亲兵小心翼翼地将火盆放在地上,然后拉上门,悄然退了出去。
朱樉慢慢地从火盆里拿出一根烧红的烙铁,烙铁在火盆里被烧得通红,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朱樉手持烙铁,缓缓地走向床边,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平安的目光紧盯着朱樉手中的烙铁,他的喉咙有些发干,但他依然强作镇定,甚至在嘴角泛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我平保儿连死都不怕,你拿根铁玩意儿以为能吓唬到谁啊?”平安一脸不屑地看着朱樉,眼中毫无惧色。
炮烙之刑,这可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据说最早可以追溯到商代,是由那位臭名昭着的商纣王帝辛所发明。
这种刑罚是将铜柱涂油,然后下面用火烤,让受刑者在铜柱上行走,最终被活活烫死。
然而,朱樉却笑着对平安说:“平保儿,我这可不是炮烙之刑,而是黥刑,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平安闻言,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转过头去,定睛一看。
只见那烙铁上面,竟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刘”字,这让他的笑容瞬间僵硬在了脸上。
还没等平安开口说话,朱樉突然一个箭步加速,如饿虎扑食一般冲向床边。
平安见状,心中一惊,刚想挣扎反抗,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朱樉如闪电般迅速,眨眼间便冲到了床边,一把按住了平安的肩膀。
平安只觉得肩膀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他拼命想要挣脱,但那股力量却如同铁钳一般,将他牢牢地压在床板上。
秦王朱樉满脸狞笑,手中紧握着那烧得通红的烙铁,对着平安屁股上的箭伤,毫不犹豫地压了下去。
刹那间,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浓烈的焦糊味道,那是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平安的口中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嚎叫声,那声音如同杀猪一般,在房间里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
“朱樉,你竟然来真的啊!我去你大爷的!”平安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朱樉,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然而,朱樉却只是呵呵一笑,完全不为所动。
他手持烧得通红的烙铁,毫不犹豫地将其对准了平安的另一边屁股,然后猛地烫了上去。
刹那间,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平安的屁股像是被火烤一般,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