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芙双居高临下又问:“再来说说,你们曾家有没有这号人。”
管家被踢懵了一瞬,转而翻身而起大呼:“来人,快把这三个闹事的拿下!”
转眼从里面飞出十几个修者将赵芙双三人团团围住。
带头修士大喝:“哪里来的刁民敢在曾家屡次撒野!”
看着十几个人把赵芙双三人团团围住,老管家恨声道:“给我把这女娃的皮扒了!”
白幻衡下意识挡在赵芙双面前:“有本事照着我来,别为难我女儿。”
赵芙双在他身后嗤笑一声:“老头儿,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你确定要挡我面前碍事儿?”
白幻衡再沉闷的心情也让赵芙双怼的没了脾气,挡在孩子们面前是本能,他完全没有考虑过实力悬殊。
眼见的一人掌心法力挥出想了结白幻衡,赵芙双眼眸一冷,一掌把白幻衡拍飞,脚下生风,极速避让开来。
“小姑娘有些能耐……”那人见一击不中,转身便要再动手,只是,他再想动手的时候,却发现再无法调动稻田法力。
与此同时,连带着他带出来的十几个修士皆倒地不起,全身修为被禁锢。
那人不可思议道:“你……你们用毒?”
赵芙双不多看去一个眼神,一脚一个连同管家全部踢在一处。
曾家一众强者骂骂咧咧的堆积在一起,却无一人又再战之力。
赵芙双一脚踩在管家的肩膀上,“告诉我,这曾家有没有一个叫白芙越的女人?”
“有有,她是大少爷的侍妾。”管家直求饶:“求姑娘饶命,实在是少爷有令,我等不敢违抗。”
赵芙双一脚踩碎管家肩膀后才道:“念在你也只是看家护院的,本小姐饶你一命,往后见了本小姐记得绕道走。”
赵芙双收拾了管家后放出神识入内院查探,当看到内院的一幕时神情陡然一冷。
显然,白幻衡和白弗为也看到了内院的情形,二人沉着脸直奔内院。
曾家算不得小门小户,除了这些看家护院的,自然有强者坐阵。
入得大门途径外院之时便有三个仙神前期的强者拦路:“擅闯者格杀勿论!”
赵芙双懒得再周旋,指尖轻挥,奴隶中那个一半脸被毁容的红衣仙神后期放出。
她眼眸都不眨:“杀了他们!”
红衣女子没回应,却拔了剑。
实力悬殊,胜负仅是弹指一挥间的时候。
赵芙双三人不过走出两步,红衣女子的剑已经归鞘。
曾家的三个强者已灰飞烟灭,而红衣女子已经面无表情的跟在了赵芙双身后。
赵芙双挑挑眉,顿一下脚步。
如此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的方式她很喜欢。
只是,这个奴隶并非她随意挑选出来当打手的,三万奴隶中,只有她从始至终的少言寡语,但是双眸中始终透着一股嗜血的冷漠。
这姑娘非笼中鸟,她知道她关不住她。
此番倒是不曾想把她放出来后她竟然不就此逃跑,反而跟在她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面无表情答:“颜语。”
赵芙双点头:“帮我这一次后你可以离开,但是短时间内要隐藏踪迹。”
她不能让寻山派摸到她的踪迹,至少短时间内不能。
女子看她一眼没说话,赵芙双也不再管她。
三人一路闯到内院之时又被三个仙神中期拦住。
赵芙双只一个眼神看过去,颜语便手起刀落,三个仙神中期陨落。
不得不说,颜语强的有点过份,身上的弑杀之气也过分浓重。
就是白幻衡和白弗为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由颜语的保驾护航,三人一路轻松闯入后院。
入得大少爷的院子,看到自己捧在掌心长大的女儿竟然被吊起来抽打,白幻衡的心犹如万箭穿心般疼痛。
白芙越衣衫破烂的被吊在院落中的一颗海棠树上,脸颊上是显而易见的巴掌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鞭痕遍布,血痕斑斑。
而她的面前华贵的椅子上坐着姿态极轻慢的一男一女,两排下人分别伺候于二人左右。
坐着的女子看白芙越犹如看一只蝼蚁:“说,你偷去的神石到底藏在了哪里?”
白芙越对着女子旁边的华服男子祈求道:“夫君,你知道的,我没有偷神石,那一百神石是我拿神器同你交换得来的,你说过,允我拿神石救我娘的!”
那男子勾唇笑道:“什么神器,我从未见过,往日看你孤苦无依便求了夫人收留你,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你那个将死的母亲偷到了夫人的身上,看来,过往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了,今日,一切都交由夫人处置吧!”
那男子身边的女子娇笑一声:“夫君你当真舍得?”
男子轻摸着女子的脸颊轻佻的笑:“世间敢惹夫人不快者便都该死,为夫有何舍不得?”
显然,这一男一女便是白芙越的夫君曾铄和这男人的正妻荆离。
这时候白芙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凄厉道:“什么看我孤苦无依,分明是你们合伙设计骗取我的神器,今日神器到手,你们便急着杀人灭口!”
荆铄索性也不再装模作样,他神情傲慢,“你还不算太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错便错在实力太差,却拥有强大神器,我不算计你,也会有别人去算计。”
白芙越挣扎着摇头:“可神器我已经交出去了,你偌大曾家不差这一百个神石!可你为什么还要抢夺我的神石?那可是我娘的救命神石!”
荆离嗤笑道:“一百神石于曾家虽算不得什么,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与其让你拿去给你那个快死的娘,倒不如留在我曾家。”
“好了。”曾铄道:“看在神器的面子上,我给你留一具全尸,来世记得要看清自己的身份,小门小户便不必妄想攀龙附凤!”
白芙越绝望的哭喊诅咒:“我从不曾想攀龙附凤,我只想救我娘,曾铄你如此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待我爹爹和兄长归来,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们曾家满门都该死!”
“哈哈哈!”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曾铄开怀大笑,“就凭你那早已死透的父亲和兄长?便是活着,他们也配和本公子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