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灵儿还不知道她的行踪以最意外的方式暴露。他们的飞船这会儿已经到了迷荒沼泽的边缘处,再有小半天,飞船便能离开沼泽之地了。
万俟渊刚刚晋级神皇,为了巩固修为,必须战斗。幽冥忙着新婚燕尔,没时间当他的陪练,他就只能和付灵儿进入对战模式。
空间里,付灵儿特意选了一处崇山峻岭的地方,菲菲还特意给这片区域下了禁制,免得神皇之间的战斗波及“花花草草”,那她空间还要不要了?
当两人一旦进入对战模式的那一刻,仿佛整个空间都被点燃了。他们之间的战斗,就像是一场生死较量,没有丝毫保留。
万俟渊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他神皇境的磅礴气势,他将自己的黑白两力量的神技发挥到了极致。
而付灵儿也毫不示弱,她全力以赴地配合着万俟渊。她的混沌之力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源源不断地输出着。这股强大的力量,让万俟渊都不禁为之侧目。
依着修为已达神皇境,对神技的要求也更高。就比如,八卦图腾的威力明显比神宗境的时候更猛,神皇境的混元领域控制起来也更加轻松。
每天,两人休息够了,就开始,累了就停,周而复始,对战渐入佳境。
一开始,万俟渊还有些手忙脚乱,毕竟付灵儿高他一筹的实力不容小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晃半个月过去,他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战斗节奏,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娴熟。
而付灵儿的神技也是更加的收放自如。
眼看对战的目的已经初步达成,付灵儿结束了对战。
酣畅淋漓战斗,只为帮助对方更加娴熟以及更快适应神皇境的修为。
小伙伴们在禁制在看的热血沸腾,恨不能也加入战斗。
这么想,他们也这么做了。
白昱晋级超神境五阶,缠着玄宸和灵幽,小紫,还有青龙他们不停战斗,
他一遍遍被虐,一遍遍爬起来继续被虐。
就在这被虐的过程中,白昱进步神速,他对自己的进步也非常满意。
“我现在浑身有使不完劲儿,灵姐,不是要去干掉鬼煞阁吗?我现在就去,”白昱主动请缨。
“你确定?”
“嗯,确定。拿那些混蛋练手,我放的开,”白昱一拍胸脯,表示之前还没打过瘾。
“是啊!灵姐,我也去,”小紫永远走在干架的第一线。
付灵儿望向万俟渊,寻求他的意见,万俟渊嘴角微勾,慢条斯理的道,
“有何不可?”
“那行,现在就动身,打他们知道措手不及。反正也就三五天就能空冥城了,先去搅和搅和也好。”付灵儿重重点头,她的目的本来就是鬼煞阁,提前两天杀过去,有何不可?
于是,飞船加速度前行。
而此刻,空冥城的分阁内,分阁主孙鹤正在和天窥镜里的褚禹年说话。
“阁主,您近来可好?这个时候找属下,是有何吩咐?”孙鹤语气恭敬的道。
“孙鹤,你计锐死了你知道吗?”
“计锐?”孙鹤一时还真没想起来计锐是谁,可他面上确实很笃定,又很震惊的说道,“什么,计锐死了?这……阁主,是何人所为?”反正能被阁主惦记的肯定不是什么小卒。
“还能是谁?是天帝宫下发的密令要杀的那个付灵。那个杀千刀的付灵儿是她杀了计锐,还覆灭了八重天的鬼煞阁。你说这人该不该死?”
孙鹤心里一咯噔,他现在想起计锐是谁了,不是那八重天的总阁主又是谁?计锐的名号可是记录在案的,他只是太久没有接触忘记又一点人物。
那付灵儿……噢,对了。二十多年前,他去晋阳城述职的时候,听褚阁主提过这么一个任务,当时还是挺重视的,只不过后来任务下发之后便没有再关注了。
现在,褚阁主竟然告诉他,那个任务对象竟然来到九重天了?
我去,这是什么危险人物?
之前不是说只是个一重天的小喽啰吗?这才过去多少年?这不是天大笑话吗?谁短短几十年就踏足九重天?他持怀疑态度。
“褚阁主,会不会弄错了?那个付灵儿怎么会这么快就来到九重天?怕不是有人故布迷阵吧!”
“本阁主没时间跟你解释,你小子现在立刻马上就带人去劫杀付灵儿,消息说她已经到了迷荒沼泽,她身边跟着一个紫发男子,是个紫级雷系修者,孙鹤,你记住没?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一定要把人给本阁主按死在空冥城。否则,提头来见?”
“……是,阁主,属下这就去。”孙鹤不敢反驳,他明显感觉到褚阁主心情非常暴躁,他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怕是要吃瓜落。
褚禹年切断天窥镜,又立即吩咐褚钱。
“褚钱,你火速带人去支援,这是传送卷轴,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个贱人,杀了她,明白吗?”
“是,”褚钱是褚家家生子,是跟着褚禹年从诛邪谷一起出来的。对于褚禹年的任何命令,他是第一个拥护。不然,褚家旁支嫡系那么多人,哪里轮得到褚禹年带着他出谷,并且跟在身边这么多年。
褚钱退出房门后,迅速点齐十二名神君杀手,祭出传送卷轴,很快十三人便消失在院子里。
孙鹤得了死命令,他不敢耽搁,也是火速去提人,然后直奔迷荒沼泽而去。
两方人马都快速往迷荒沼泽的方向赶来。
这天,孙鹤的头顶天空突然“嗖”的一下飞过去一艘飞船。一众人被吓一跳,抬头望去,只看到一抹影子,稍纵即逝。
“握草,谁他娘的赶着去投胎啊?这么快?”孙鹤旁边的李周对着飞船的影子骂骂咧咧。
“行了,咱们也快点赶路,务必要找到那贱人,要不然,就轮到咱们赶着去投胎了,”孙鹤喝骂一声,也加速度的往迷荒沼泽之地赶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与心心念念要寻找的人刚刚擦肩而过。他更不知道,他的老巢就要被人给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