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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州急报递进御书房时,姬子云正捻着朱砂笔批阅奏折。烛火噼啪声里,他看清\"京玉族铁骑破三关\"的字样,狼毫骤然折断,殷红墨点溅在明黄奏章上,像极了博州送来的血书。

\"京玉族?\"皇帝霍然起身,玄色龙袍扫落案头玉镇纸。他攥着那份八百里加急的奏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皇浦云的令牌还在他们族长手里,这群草原狼怎么敢......\"

殿内侍立的近侍吓得跪倒在地,不敢接话。谁都知道京玉族是皇浦云一手安抚的部族,去年秋猎时,族长还向皇帝献上过白狐裘。如今竟举兵围攻博州,这无异于在打整个大宇朝廷的脸。

\"传朕旨意,调京畿大营铁骑一万,由李将军统领驰援博州!\"姬子云的声音带着冰碴,\"再发密信给皇浦云,问他究竟是怎么管的部族!若博州有失,朕要他提头来见!\"

其实姬子云一点底气都没有,他后面提头来见都是气话。说完他都后悔了,生怕这话传到皇浦云耳中。

窗外忽有夜风吹过,卷起竹帘一角。姬子云望着天边残月,只觉后颈窜起寒意——京玉族突然反戈,皇浦云是真的失控,还是......这根本就是一场里应外合的阴谋?他猛地拍向桌案,青铜鹤灯剧烈摇晃,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狰狞的形状。

御书房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着皇帝紧锁的眉头。案上博州急报已堆了半尺高,最上面那封墨迹未干,写着京玉族骑兵昨日又洗劫了三个村落。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狼毫笔杆,目光却飘向窗外沉沉夜色——那里,仿佛能看见塞外荒原上李梁那支玄甲精骑的影子。

三年前秘密编练的五千玄甲精骑,皆是百战余生的边地健儿,马术精湛,弓马娴熟,本该是藏在暗处的杀手锏。可如今博州烽火连天,京玉族的铁蹄踏碎了七座烽燧,甚至敢在城下炫耀掳获的汉人女子。调李梁部南下,三日便可奔袭至博州,定能一举击溃那些蛮夷。

但……皇帝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那支骑兵是他布在塞外的暗棋,一旦暴露,北境蛮族定会警觉,朝堂上的对手也会借机发难。他想起李梁临行前的誓言:“臣在,玄甲在,绝不轻动。”可眼下博州知府的血书字字泣血,说城中粮草只够支撑十日。

烛花“噼啪”一声爆响,皇帝霍然起身,目光扫过墙上舆图。博州的位置在火光中格外刺眼,而塞外那片空白处,仿佛藏着三千柄出鞘的利刃,正渴望着饮血的机会,却又被无形的枷锁牢牢困住。

庆州边城的城墙在深秋的寒风中矗立,皇浦云身披玄色披风,凭栏远眺。北风卷着枯草碎屑掠过垛口,他的目光却穿透迷蒙的尘雾,死死锁在东南方——博州的方向。那里此刻应当已是狼烟四起,喊杀震天了吧?他握紧了腰间佩剑的剑柄,冰冷的触感让纷乱的心绪稍定。

城墙下的军营里,巡弋的士兵甲胄反射着冷光,刁斗声随风断续传来。可这片刻的安宁,更让皇浦云感到舒畅。他太清楚京玉族的可怕了,那些来自草原的狼,不仅骑术精湛,更惯于以战养战。他们的弯刀能在月光下划出银色闪电,他们的铁骑能踏碎最坚固的防线。

远方的天际线似乎被一层淡淡的灰雾笼罩,那是烽烟吗?还是秋日特有的阴霾?皇浦云眯起眼,试图看得更真切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城砖上凹凸不平的箭痕,那是抵御外敌时留下的旧伤。如今,新的风暴正在博州酝酿,而他只能站在这里,听着风里隐约传来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喧嚣。

“京玉族……”他低声呢喃,声音被风吹散。那不是普通的部落,那是一群懂得配合、擅长奔袭的战争机器。他们的萨满祭司会在战前跳起血祭之舞,用狂热的信仰点燃士兵的凶性。博州的守军能撑多久?那些博州州牧刚刚征召的新兵,能否抵挡得住京玉铁骑的冲击?

风更紧了,卷起他的披风猎猎作响。皇浦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一丝血腥的甜腻。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信使就会带着战报策马奔来。

夜凉如水,军帐内烛火摇曳。皇浦云展开那张由哈丹亲书的狼皮战报,指尖划过\"二十城\"与\"不伤百姓\"的字眼,眸色沉沉。帐外忽有夜露滴落铜灯,叮咚声里,他想起三日前哈丹派来的信使——那京玉族汉子掀开毡帽时,发间还沾着博州的晨霜。

\"将军,\"帐门被轻叩,副将萧策捧进一碟热茶,\"哈丹首领的前锋已在州府三里外扎营,粮草尚能支撑半月。\"皇浦云未抬头,目光凝在案上的博州舆图。州府城墙以青石铸就,四门皆有暗渠,若要强攻,即便拿下也难免伤及无辜,可哈丹在战报末尾画的那柄未出鞘的弯刀,分明是在问:良机当前,岂能错失?

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初见哈丹,那少年首领在草原上一箭射落苍鹰,却用貂裘小心翼翼裹住受伤的雏鹰。\"京玉人不杀羔羊,\"哈丹当时咧嘴笑,露出雪白的牙,\"除非狼来了。\"如今博州官吏鱼肉百姓,早已是饿狼环伺,哈丹的刀,究竟是为斩狼,还是......

烛花爆了一声轻响。皇浦云提笔蘸墨,在战报边缘写下:\"围而不攻,待我三日。\"

哈丹的铁骑围了博州州府三日。

铁甲寒芒映着秋阳,从州衙前的照壁一直铺到街角的老槐树,连风都裹着兵刃的腥气。府门铜环三日未动,守卒缩在门后,听着外面甲叶相击的脆响,手心里的汗把刀柄浸得发滑。

州牧在签押房里转了第三十圈。案头的茶盏凉透了,他却没心思唤人续水,只盯着墙上那幅《博州舆图》——当年皇浦云亲自为他挂上去的,指尖点着图中最富庶的清河镇,低声说:\"博州是京城的屏障,要守住这里。\"那时他感激涕零,跪下去磕的头能在青砖上印出血痕。

可三个月前,京里来的密使揣着吏部侍郎的密信踏进门,说\"皇浦云权势滔天,陛下想削弱他。\",他竟鬼迷心窍,把博州的粮草调动名册暗递了出去。如今想来,那密信上的朱砂印泥,红得像此刻窗外铁骑的眼睛。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半寸。亲随脸色煞白地进来,声音发颤:\"大人,哈将军...哈将军在外面喊话了。\"

州牧猛地攥紧袖袍。哈丹是皇浦云的死忠,当年在庆州为皇浦云冲锋陷阵,能把叛军的金狼旗挑在枪尖。这样的人亲自来围州府,哪里是\"吓一吓\"?分明是皇浦云在说: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他踉跄着走到窗边,撩开半幅窗纱。街心的高台上,哈丹披着重甲,玄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把玩着一支羽箭——箭杆上刻着个\"云\"字,是皇浦云的私物。

\"州牧大人,\"哈丹的声音不高,却像石子砸进冰湖,在寂静的州府里荡开回音,\"将军说,博州的秋汛快到了,堤坝该修了。\"

州牧腿一软,差点栽倒。修堤坝要调粮草,要动州库,这是皇浦云在问他:你的粮草,还敢不敢往吏部侍郎那儿送?

第三日傍晚,哈丹的铁骑突然退了。铁甲洪流如潮水般退去,只在地上留下马蹄碾出的深痕。州牧瘫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亲随捧来的密信——是他昨夜偷偷写的,说\"博州上下心向大将军,绝无二志\",此刻信封上的火漆还没干。

他忽然想起皇浦云挂地图时的眼神,平静,却像能看透人心。原来那不是扶持,是栓了根绳在他脖子上,如今轻轻一扯,他这株墙头草,便只能乖乖朝着太阳的方向倒。

残阳映照着博州城头。厮杀声犹在耳畔回响,京玉族的骑兵却已如潮水般退去,快得让人以为是一场错觉。烟尘滚滚中,那些剽悍的身影并未恋战,更未抢掠,仿佛只是一阵狂风掠过。

守城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手中的刀枪兀自颤抖。他们准备迎接巷战,准备承受城破后的屠戮与劫掠,然而,京玉人走得如此干脆,除了战斗留下的痕迹,几乎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市集上散落的铜钱,大户人家门前未及收起的灯笼,甚至士兵遗落的箭囊,都完好无损。

州牧站在城门楼上,眉头紧锁。他戎马半生,从未见过如此撤军。京玉族以劫掠为生,此次倾巢而出,却空手而归,绝非寻常。他看着远方渐渐消失的尘烟,心中猛然一动。能让骄横的京玉骑兵如此听话,甚至放弃唾手可得的战利品,整个大宇,除了那位镇守北疆、手握重兵的皇浦云大将军,还能有谁?

“是皇浦云将军……”州牧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即又化为深深的忧虑。这位大将军的手段,果然深不可测。京玉族的退去,恐怕并非畏惧博州的防御,更不是朝廷的皇威,而是迫于那位大将军的命令。只是,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交易与博弈?他不敢深想,只能望着京玉人消失的方向,长长地叹了口气。博州暂时安全了,但这平静之下,暗流已然涌动。

夜凉如水,御书房的烛火在窗棂上投下姬子云单薄的影子。他手中的狼毫悬在明黄奏章上,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深色,像极了博州城破时蔓延的血污。

博州战报还摊在案头,字里行间皆是京玉铁骑踏碎城门的轰鸣。那支来去如风的蛮族部落,分明是皇浦云豢养的猎犬,一声令下便獠牙毕露,待他调兵遣将之际又倏然退去,只留下满目疮痍的城池和一道无声的警告。

“陛下,该安歇了。”内侍轻手轻脚进来添灯,瞥见天子鬓角新添的白发,将后半句劝慰咽了回去。

姬子云摆摆手,目光落在墙上那幅《万国朝觐图》上。图中御座上的帝王意气风发,可他如今却连京畿三百里内的暗流都握不住。皇浦云的势力如藤蔓般缠绕着大宇的筋骨,京玉族只是其一,遍布朝野的门生故吏、手握兵权的边镇将领,甚至后宫嫔妃的枕边风,都可能是对方布下的眼线。

他曾以为皇权至上,直到博州烽火照亮龙椅下的阴影。那不是简单的谋逆,而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皇浦云只需动动手指,便能让他这位天子如履薄冰。

烛火噼啪一声爆响,姬子云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觉让他清醒——此刻任何异动,都可能引来比博州之祸更可怕的反噬。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宫墙,像是皇浦云低沉的笑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他缓缓松开手,看着掌心的血痕,终究是将那份草拟的削权诏书,揉成了一团废纸。

白虎城的帅帐内,烛火在青铜灯台上跳跃,将皇浦云的身影投映在斑驳的城防图上。他手指重重叩击着标注金矿位置的朱砂点,声音低沉如雷:\"告诉庆州牧,三日内调遣三千民夫、五百工匠,务必让白虎城与巨猿城的城墙再厚三尺。\"亲兵领命转身时,帐外的风正卷着沙尘掠过角楼,将旌旗刮得猎猎作响。

三日后的清晨,庆州方向的官道上烟尘滚滚。民夫们扛着凿子与麻绳,工匠挑着工具箱,在州兵的护送下涌向两座山城。白虎城的北门处,数百人正沿着陡峭的山道搬运青石,号子声在峡谷间回荡。巨猿城的铁匠铺彻夜通明,火星飞溅中,新铸的铁蒺藜正被捆扎成束,城墙垛口后的箭窗也被拓宽了寸许。

\"将军说了,金矿要是再被袭扰,咱们都得提着脑袋去见主帅。\"监工的队正挥舞着皮鞭,抽响在半空中。城墙根下,老石匠眯眼打量着新砌的城砖,突然将凿子狠狠砸向一块空心砖:\"这等劣货也敢送来?让烧窑的把头亲自来领罚!\"

夕阳西下时,两座城池已被蒸腾的热气笼罩。白虎城的吊桥被换成了实心铁木,巨猿城的粮仓外新挖了丈深的壕沟。当最后一车石灰被倾倒在城墙缝隙里,巡逻的哨兵突然吹响号角——远处的山口处,几骑快马正朝着城池疾驰而来,卷起的尘土在暮色中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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