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选择了自行领悟之路……”
自行选择？杜赫感觉自己是被忽悠着选择的吧。
正好有所悟，夙灵曦一点就破。
不过就算重来，他也会选择这条最强之路。
“那么很多东西的感悟是万万少不得的，比如说地系法则，我有一个快速领悟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夙灵曦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
杜赫一个冷颤，摇摇头表示不要，来点正常的就行。
“不行，不行，正常领悟都太慢了，不符合你天才的气质，我决定就这个了。”
夙灵曦不给杜赫拒绝的机会，双手放在耳边轻轻合掌一拍。
马车内凭空多出许多土来将杜赫结结实实的围住，密不透风。
夙灵曦空灵的声音在杜赫心中响起。
“对了，忘记告诉你，你要是领悟不了规则，出不来，那很有可能闷死在里面哦。
这可以以法则之力特意为你塑造的……唔，坟？对，他就是这么说的。”
被困在土中的杜赫此时连骂娘都做不到。
口鼻眼耳全被泥土堵得结结实实。
四肢也完全被限制，动弹不得，即使加上了裂隙斗气，也对这土毫无办法。
只有法则才能对抗法则。
这就是为什么天阶称之为天的缘故。
随着氧气渐渐减少，杜赫的脑子开始放空。
他哪有时间领悟什么该死的土之法则。
满脑子的遗憾，自己难道要被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女人给玩死了嘛？
明明前一秒她还挺正常的，下一秒就有这么疯的主意。
接下来，杜赫连这点想法也没有了。
脑子的活跃度降低。
呼吸变的越发急促。
此刻，他才真正静下心来。
自己要是真悟不出土之法则，夙灵曦怕是真敢让自己死在其中。
自己可是除神灵外最天才的人族了。
连地狱都闯过来了，可不会栽在这里。
不过要是氧气再多一点点就好了，自己马上就要因供氧不足死亡了。
死亡！生机！
土之法则代表着的是生机！
土·生机：让万物生长的土壤自然蕴藏着你所想象不到的生机。
杜赫灵光一现，本已迟滞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竭尽全力的感知土里的生之气息。
本该密不透气的土壤里竟真有星星点点的生气浮现。
因为缺氧导致的皮肤枯萎在感受到这股生之气息后。
活力重新一点一滴的回到了杜赫身上。
没多久，一只洁白的手臂就从土里伸出。
接着撑着地将杜赫整个人从土里拉了出来。
“呼~你是真想要我死啊。”
夙灵曦手捂着嘴轻笑道：“我这不是激发你的潜力吗？正好趁热，你再感受一下水的爱抚吧。”
熟悉的拍掌声。
土堆变幻，变成了一个深褐色的浴缸，里面灌满了水。
“不是吧？还来？！”杜赫话没说完。
夙灵曦从旗袍的开叉间伸出一只白皙的长腿将杜赫给踹了进去。
然后将水面上层冰封。
弯下腰，看着疯狂拍打冰盖的杜赫笑道：
“一样哦，领悟了水之法则你就可以自己出来了。”
杜赫知道夙灵曦不会放他出去了，也不挣扎。
在冰盖上艰难地写下几个夙灵曦看不懂的字母。
“fckyou。”
夙灵曦看着几个奇怪的字母，歪着头道：“不懂，不过感觉不是什么好含义。”
“唔，我决定让你今天就将地水火风给搞定！哼！”
随着冰层逐渐加厚，杜赫已经看不见夙灵曦的身影。
处于水中的他，面临的不仅仅是跟在土里一样的窒息风险。
还有那冷入骨髓的冰让他瑟瑟发抖。
夙灵曦想让他领悟的水之法则不会就是冰吧？
杜赫觉得没这么简单。
土代表着升级，这水可不可以也代表生机呢。
杜赫卯足了劲感悟着水里的生机。
还真让他察觉到了。
水中的生物从单细胞开始分裂。
一路成长到了海中生物。
即使眼前的单细胞还是单细胞。
但在杜赫脑海的演化之中，它已经是体长千里的鲲了。
水·生机：水源是有机生命的起始之源。
这小小的冰层自然困不住将要腾飞的鲲。
随着杜赫的领悟，冰层片片碎裂。
夙灵曦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还不错嘛，再来试试火吧。”
依然是那个土做的浴缸，里面还是刚才的水。
只是猛烈的大火烧来，直接将水煮沸。
杜赫可没有在水中那么轻松。
身上顿时就被烫出了几个大泡。
要不是及时使用斗气护体，现在就可以开席了。
但斗气和魔力都有消耗殆尽的时刻，他可不敢和拥有一本储物魔法书的夙灵曦比拼魔力。
更何况，她还有魔力果这种逆天的回复之物。
要说火之法则，杜赫第一想法就是炽热。
但有了土和水的经验，冥冥之中，杜赫认为，火中一定也蕴含了生机。
当下不管不顾，盘腿坐在沸水之中，冥想！
在他的冥想世界中，一片野草被火烧尽之后，春风一吹，再度有了绿色。
这，不仅仅是火，还有风。
组合法则，火风·生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没由来的杜赫就想起了那首诗。
写的真好，应景。
就这样，在夙灵曦圆睁的大眼睛前，火水土再加上杜赫自己招来的风。
硬是在夙灵曦面前上演了春天的到来，生机勃勃。
“厉害了，你这全领悟了一种法则，要不是知晓的你的根脚，我都要以为你是生命之神转世了。”
“什么意思？这不是你让我领悟的吗？”
杜赫一脸懵，他原以为是夙灵曦特意的安排，令他从地水火风里领悟出组合法则——生命。
“当然不是，你又不是进阶圣级，随便理解些低级法则就行了，比如水，你领悟冰很容易啊，火，你领悟个热不就得了。”
夙灵曦说得确实随意。
杜赫也确实感受到了，但他原以为没那么简单。
竟是自己给自己加了难度系数。
幸好有所领悟，不然就这样死了就该哭了。
“灵曦，你就不能提前说明嘛？”
“嗯？你是在质疑我？还是在怀疑你的天赋，亦或是还想再来一套新的法则体验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