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遇见的这个年轻人有点不太一样,
搞得他们一时之间有些乱了方寸,手忙脚乱罢了。
但是还好他这个年轻人傻乎乎的,竟然真跟着来了派出所。
也老老实实进了拘留室,那接下来就由不得他了。
而此时在拘留室里被评价为还是太年轻,傻乎乎,老老实实的陈平安。
已经随手一握拳,五行之炁瞬间外放,
那看似牢不可破的手铐直接跟纸糊的一般寸寸断裂。
陈平安甩甩手直接从自己的随身空间里掏出那台黑科技手机。
就给自己的老领导四九城军区的首长刘长山的办公室拨了个电话。
“嘟嘟……”
“你好,我是刘长山,那位?”
“首长好,我陈平安啊,你猜怎么着?
我竟然在列车上被当地的车站派出所公安给铐走了,
现在在他们的拘留室里蹲着呢,执行任务的事情看来得延期几天了。
你看这事该怎么搞?”
陈平安带着隐隐的笑意说道。
“啊?”
“陈平安?”
“你在说什么聊斋呢?车站派出所把你铐了?还拘留你了?”
“荒唐!”
刘长山一听电话竟然是执行任务的陈平安打得,
而且他还被车站派出所的给铐走了?
这些话他都能听得懂,但是完全理解不了的是这跟陈平安怎么能沾上边?
就说陈平安的逆天实力,
这天底下哪个派出所的人能给他铐上手铐?
搁这说天书呢?
不对劲!
看来这里面绝对有什么人在恶意针对陈平安。
“你小子少给我打马虎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我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连我四九城军区的狼牙特种部队总教官,749局的局长都敢铐上关拘留室,
真是老寿星上吊是吧。”
刘长山此时也真的被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气到了,一边说话一边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陈平安也不开玩笑了,
直接把列车上遇到小偷悍匪团伙跟列车上那些乘务员沆瀣一气的事情简单复述了一遍。
然后就是到站之后,那边的车站派出所的公安又上过脸调查都不做调查,
就直接先给陈平安把当众行凶的罪名扣在头上,然后还戴着手铐铐走。
刘长山听完之后哪里还不清楚这里面的龌龊所在,
顿时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好好好!
真的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自己久在四九城军区,
还不知道现在外面竟然存在这种无法无天的悍匪、乘务员跟公安一起造孽的情况。
老子跟那些牺牲在建设新华夏道路上的战友们,提着脑袋干出来的太平世界就是给你们这些鸟人糟蹋的?
这才是他所无法忍受的,什么杂碎!
刘长山朝着电话一脸严肃说道:“平安小子你就在那里等着,
千万别出来!这事你看我怎么办就完了。”
“行!”
陈平安也是一个字简单明了的回应。
然后就干净利落挂断了电话。
顺手就又把黑科技手机丢回了随身空间。
继续蹲在拘留室里面,开始环抱着双臂闭目养神。
而此时车站派出所里的这些人压根就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因为陈平安已经被关在了拘留室里,谁又能想到他能掏出一个超越时代时代的手机直接就给刘长山打了过去。
这纯属于是来自一个开挂的轮回者的降维打击。
大约一个小时不到,
几辆越野军车用一种狂飙突进的速度在一群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之下,
直接齐齐开到了车站派出所的大门口!
被这霸气狠辣动静惊出来的车站派出所所长还有那位大队长,
看着这些整陆陆续续从军车上下来,全副武装的军人,所有人都懵逼了。
不是。
自己这个小小的车站派出所何德何能,就惊动了这些军中精锐直接把车开到这里?
难不成是自己不知道的一场演戏?
不然又是因为什么?
但是现在都不重要了,因为那些一个个全副武装的精锐士兵们手持看着就令人心寒的武器,
直接就把整个车站派出所给先戒严了。
紧接着战士们身后出现了一位带队的军官。
坚毅的面容上满是隐而未发的怒气。
“这个派出所里的人员全都不许擅自乱动,
你们去把他们的武器全都给我缴了,
然后让这些家伙都抱头蹲下!
等待下一步指示!”
“是!首长!”
那些战士们齐声回答。
那威猛雄壮的气势,瞬间让整个派出所里的人心肝都为之一颤。
“不是,等一下!”
“这位同志,你们是不是在进行什么军事演习?”
“演习的话我们可以配合。”
“但你们总得先表明一下身份吧?比如哪个军区的,是什么演习,
还有你们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不要一上来就强度这么大是吧?原来都是客,咱们是不是先去食堂吃点便饭,边吃边聊?”
车站派出所的所长其实还是抱有幻想的,
见到这整齐划一行云流水的军事行动,其实他的心已经沉到底了。
难道我们这里的的事发了?
“啪!”
谁知道这位军官就跟个炸弹一样,直接被所长的暗示去食堂吃饭喝酒的提议给点燃了导火索。
憋了一路的怒气终于迸发了出来。
他上去就是一个深得陈平安真传的大逼兜子,
把那位所长整个人都抽得原地转了一圈。
然后才怒目而视道:
“什么演习?”
“我看你们倒是演戏演得很不错嘛!”
“还吃吃吃,什么时候了,还是这种德行。
真是一群酒囊饭袋,社会的囊虫!
就你们这样的家伙也敢把我们的首长当成什么车匪路霸给铐起来?
你们也配?
你们知道我们总教官,我们的首长立了多大的功?
今天你们要是让我们总教官掉一根汗毛,
老子直接就拔枪当场毙了你信不信?”
“不是同志!同志!不吃就不吃,不是演习也没关系。
但是你们办事总得讲道理啊,
是不是误会?
我们就一个小小的车站派出所,怎么可能去抓你们的总教官跟首长?
那种大人物是我们能接触的到嘛?
见都见不到,又何谈抓他?
这不是凭空污人清白嘛?”
好好好!
看来这位所长平时也是个爱读点书的人,孔乙己凭空污人清白这句话都会,
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反正所长这些人现在都是一肚子委屈跟苦水。
总觉得他们是不是替人背锅了,不然真的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谁给他们这些精锐战士的总教官跟首长抓了?
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才能干出这种事情?
猪脑子?
就在所长跟那些属下全都茫然无措的时候,
当地的一位大领导也终于得知了自己这边突然的异常情况,
也紧赶慢赶跑了过来。
直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进了车站派出所的大门看见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才双手扶着膝盖一阵猛喘气。
见到了自己这边的领导终于到场之后,
所长那些人就仿佛见到了青天大老爷,
连忙委屈巴巴朝着那边喊道:
“我得领导同志,您可算来了,
您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帮同志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派出所给围了,还缴了我们的枪,
还说我们抓了他们的总教官跟首长,这不是纯属诬陷?我看他们的行迹很可疑,是不是什么敌特悍匪之类的假扮的?这件事必须要严查。”
“啪!”
谁知道人家大领导喘气喘匀了之后。
再听见所长这番话,胸膛又是一阵急剧起伏,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这所长面前,朝着他另一边的脸就也是一个大逼兜子!
然后指着所长的鼻子就是一阵怒斥道:
“无凭无据你就敢污蔑咱们的军人同志,我看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
你才敌特,你全家都是敌特!”
“不不不!不是领导同志,我不是敌特,我全家更不是,
不是,到底我……
我是真的不清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我胡言乱语,是我不对,我道歉。”
所长直接被敢来的领导这一大逼兜子给扇得眼冒金星,刚刚升起的希望又瞬间碎了一地。
一张脸惨白如纸,充满了绝望跟不解。
是的。
他还是不理解,自己或者自己手下这些人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能去把一个堂堂军区的总教官跟首长抓了?
他们又不是什么神经病!
所以,这一定是有人在阴他,是这样的!政治斗争一直都是如此的残酷!
就在所长满脑子脑补自己的政敌在暗处陷害他的剧情之时。
大领导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宛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
“要是道歉有用,还要你们公安干嘛?
我现在就问问你,
今天你们派出所是不是出警了?就在一趟列车上,
把人家这些战士们的总教官跟首长给铐回来了,
死愣着这里干什么?等我请你吃饭呢?
还不快去把人首长给我放出来?”
大领导的大荒囚天指都快戳到所长的脑门上了。
啊?
什么?
所长还没想明白呢。
那位大队长跟那些他今天带去抓过陈平安的那些干警们,全都如坠冰窖,心如死灰!
不会吧?
就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年轻,他还真的不是吹牛皮?
但是这种年纪是怎么当了这些一看就绝对是精锐的战士的总教官跟首长的。
这完全不科学啊,比聊斋还要聊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什么总教官跟首长?我听说大队长他们不是只抓回来一个当众行凶的车匪路霸?”
所长终于发现了盲点,他眼神直勾勾扫向了一直站在他身后擦冷汗的派出所大队长,
也下意识就伸出食指,戳着大队长满是冷汗的脑门大怒道:
“是不是你们干得好事?
你们今天不是说去列车上打击车匪路霸?
结果把人家战士们的总教官给铐回来了?
我就问问你们还有什么人是你们不敢铐的?
赶紧先去把总教官同志给请出来,一定要客气。”
谁?
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总教官?
还是什么首长?
卧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