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柄极为常见的长剑,长度超过三尺,剑身上寒光闪闪,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杀气。
长孙无忌见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本能地抬手,就想要去掀翻眼前的茶桌,以此来阻挡那致命的一击。
可还是慢了一步,那人的轻功委实非同小可,一步踏出,竟能跨越一丈有余的距离,轻盈得如同无物之质。
长孙无忌虽拼尽全力想要阻拦,却根本无济于事。
那人的速度之快,力量之猛,几乎在眨眼之间,就将长孙无忌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线如摧枯拉朽般击溃。
长孙无忌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得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如汹涌的波涛般向他席卷而来,这股力量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像被一股狂风猛烈地吹袭着,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生命的活力在这一刹那间被抽离了身体。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那柄寒光闪闪的利剑,那利剑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宛如闪电一般,直直地朝着房遗直的天灵盖劈去。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长孙无忌的脑海中竟然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一种痴呆的状态。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致命的危机如恶魔一般,一步一步地向房遗直逼近,而他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束手待毙。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命悬一线的瞬间,房遗直终于出手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快得让人根本无法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只见眼前一花,仿佛有一道幻影闪过,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强横气息如火山喷发一般猛然爆发出来。
这股气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那来袭之人席卷而去。
来袭之人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房遗直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股强横的气息狠狠地击中。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来袭之人的身体像被一颗炮弹击中一样,直接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着,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的口中不断吐出鲜血,洒落在空中,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雾。
嘭的一声巨响,那人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将坚硬的土地都砸出了一个大坑,尘土飞扬,碎石四溅。
直到这时,长孙无忌才如梦初醒,神色间满是无比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目光缓缓转向房遗直,只见房遗直的脸上正挂着一抹淡然自若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贤侄,你这是……”长孙无忌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在他的印象中,老房家的人虽然狡猾阴险,但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实力。
眼前的房遗直,竟然轻而易举地就将一位宗师级的强者打杀在当场,这怎能不让他感到震惊与惶恐?
更让长孙无忌感到诡异的是,他瞪大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房遗直,却始终无法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那速度快如闪电,仿佛瞬间跨越了空间的限制;那力量犹如雷霆万钧,让人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震撼;那技巧更是精妙绝伦,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长孙无忌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愕,他不禁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房遗直,是否还是他以前所认识的那个房遗直?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去,使得他对房遗直的看法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伯父见笑了,我习武不久,尚未完全掌握好分寸,以至于这些活口竟然一个都没能留下。”
房遗直的声音在长孙无忌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歉意。然而,长孙无忌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神中那一丝难以察觉的小郁闷。
房遗直的心中其实颇为懊恼,他刚才的出手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下意识反应,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力量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难以收敛的程度。
他原本只是想给敌人一个教训,却没想到这一击竟然如此凶猛,直接将敌人全部击毙,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唉,”长孙无忌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不用活口,我们也大抵能猜到是哪些人干的。除了那臭名昭着的骷髅殿,还有谁敢如此嚣张,胆敢在我的面前公然杀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气愤与无奈,仿佛对这起事件感到无比的愤恨,但又似乎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
长孙无忌的脸色铁青,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又或者是被气得快要吐血。
他心里很清楚,房家近年来的发展势头异常迅猛,已经远远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料。
尤其是那个曾经被视为家族中不起眼的小角色房遗直,如今竟然也悄然蜕变,成为了一名实力不容小觑的高手。
就在长孙无忌心中暗自思忖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惊呼:“阿郎,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下们听到这边的动静后,纷纷手持武器,神色紧张地冲了过来。这些人脸上都带着惊恐和疑惑,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孙无忌看着这群人,心中的郁闷更甚。他原本就对这起事件感到十分恼火,现在看到自己的手下们如此惊慌失措,更是觉得心烦意乱。
若非房遗直手段了得,及时出手相救,恐怕此刻的自己早已命丧黄泉,哪还能站在这里训斥他人。
“出去!一群蠢货,在这里添什么乱!”长孙无忌怒喝道,语气中满是对手下们反应迟钝的不满。
此刻的他,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今有了房遗直这样的参照,那些平日里看似还算机敏的手下们,此刻显得是如此地不堪一击,这伤害,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是……我们这就退下。”手下们被长孙无忌的怒火吓得一缩脖子,连忙应声退下,不敢再多言半句。长孙无忌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无奈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无法平息。
房遗直却眯着眼,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的迹象。
他目光凝重,静静地看着长孙无忌缓缓上前,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谨慎,仿佛在步步为营地查探那些倒地黑衣人的情况。
按道理来说,这种琐事他是绝不会亲自动手的,自有下属会去处理。
可此刻,情况特殊,他实在是别无他法!房遗直的心中依旧有些懵然,神情显得颇为不自然,仿佛还未从先前的震惊中彻底回过神来。
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是他亲自出手,来稳定这突如其来的局面了。
过了好一会儿,房遗直才渐渐缓过神来,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焦距,身体也开始有了动作。
只见他颤颤巍巍地朝着不远处的椅子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你小子,真是……”长孙无忌本想念叨两句,责怪房遗直为何如此大意,让敌人有机可乘。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突然之间,房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炸裂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大的力量生生撕裂开来。
紧接着,三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以快到极致的速度出现在了他们眼前。其中两人目标明确,直奔房遗直而去,而另一人则杀气腾腾地杀向了长孙无忌。
“我……”长孙无忌见状,直接傻眼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万万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竟然还会有敌人来袭。
一时间,他心中惊骇万分,第一反应就是要往后退却,想要避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然而,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能否成功逃脱,还是一个未知数。
袭杀而来的刺客目标直指人间长孙无忌,使得他不得不迅速退了一步,原本握剑直刺的动作,紧急之中改为劈砍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而房遗直,此刻却仿佛置身于事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依旧安然地坐在那里,面容平静如水。
“贤侄……”长孙无忌刚吐出这两个字,话音未落,一柄锋利的剑便如闪电般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紧接着,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清脆而刺耳,长孙无忌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被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抬头,瞬间傻眼了,只见原本袭向房遗直的两名刺客,此刻已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脖子,他们的脖子扭曲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显然是已经断了气。
与此同时,另一名杀向长孙无忌的刺客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刚要转身逃离,却已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脚猛地踹中腹部,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远远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好小子,你竟然早就察觉到了还有人在上方窥探,你这是打算将这些不速之客一网打尽吗?”长孙无忌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好奇,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黑衣人,似乎想要透过那黑色的面罩看清他的真实面容。
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倔强的笑意。尽管他的身体被黑色的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从他的动作和姿态中可以感受到一种不屈的气息。
然而,这种硬气在房遗直看来却显得有些无力,甚至有些可笑。
房遗直面无表情地看着黑衣人,心中却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他回想起自己在大婚之日所遭受的种种屈辱和刺激,那些曾经的痛苦和愤怒此刻都已经被他深埋在心底。
虽然这些记忆仍然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涌上心头,但他并没有让它们影响自己的判断和行为。
与那些在黑暗中沉沦,变得冷酷无情的人不同,房遗直选择了坚守自己内心的善良和底线。他知道,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挫折,都不能让自己失去人性的光辉。
他深知,一旦心灵被仇恨吞噬,就如同那曾经的李承乾,即便是亲近之人,也会成为其暗算的对象,那样的转变,才是最令人不寒而栗的。
“伯父,此刻咱们也不必再遮掩了。我深知长孙家族底蕴深厚,高手如云,此人就交由您来处理吧。”房遗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诚恳与信任。
长孙无忌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自信:“你放心,我长孙家确实不乏能人异士,定能让他将所有秘密和盘托出。”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房遗直忽然神色一松,似乎放下了心头的重担,却紧接着指着地上散落的一堆破碎磁瓦,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伯父,你看这……是不是还得麻烦您帮我个小忙?”
长孙无忌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都杀了好几人了,还念念不忘他那几片破磁瓦啊!“放心,一会我就派人给你送过去。”长孙无忌无奈却宠溺地应承道。
房遗直闻言,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感情好啊,我估计程处亮他们几个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聚聚,庆祝一番。”
说到此处,他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不久的将来,朋友们欢聚一堂,把酒言欢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长孙无忌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期待,心里暗自思量,要是程处亮等人真的能够成功灭掉那作恶多端的锦毛虎,无论如何,他们父子俩也算是立下了一份不小的功劳。
毕竟,在这乱世之中,能够铲除一方恶霸,对于维护治安、安定民心都是大有裨益的。
“那么,这击杀骷髅殿宗师的功劳又该如何分配呢?”长孙无忌试探性地问道,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哦,这个嘛,自然是你与程处亮他们两人分便是了。”房俊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云淡风轻,“至于我嘛,不过是个整天沉迷于书卷的书呆子罢了,哪里懂得什么武功高强之类的。”
长孙无忌一听这话,顿时无语凝噎,心中暗道:难怪房家被世人戏称为老阴逼之家,这房俊表面上装得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实则出手狠辣,抬手之间就干掉了三个宗师,还重创了一人,而且全都是宗师级别的强者!
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跟我说他是个书生?什么时候大唐的书生都变得如此凶猛了?这得是李白那种文武双全的猛人才有的风采啊!
“贤侄啊,你这是……”长孙无忌虽然心中腹诽不已,但对于这份大功劳,他内心深处还是非常渴望的。
毕竟,在这大唐,有一个宗师榜的存在,这可不是什么宗师实力的排名榜,而是击杀宗师数量的排行榜。如今,榜上排名第一的,赫然便是房俊这家伙。
据不完全统计,这家伙已经击杀了不下十位宗师,有人专门统计过,至少有十人丧生在他的手下。这份战绩,在整个大唐都是赫赫有名的,长孙无忌又怎能不心动呢?
自然就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宗师榜上的榜一大哥,享受着无数人的敬仰与羡慕。而说到这宗师榜上的第二人,大家其实也并不算陌生,那就是素有智勇双全之称的李二。
他麾下的将领们,但凡是在战场上杀敌立功的,都算作是他的半个功劳。这种神一般的操作,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也难怪他能够轻松地登上宗师榜的高位,不上榜都很难。
对于房遗直的这种操作,长孙无忌其实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房家一直以来都秉持着低调行事的原则,继续默默地打击着黑骷髅殿的势力。
这种低调而又有效的手段,可以说是房家的常规操作了。对于杀多少人,这种事情,房家人向来是不太在意的,他们更看重的是最终的结果和利益。
“长孙伯父,我房家不能再出一位武者了,还请你务必保密才是。”房遗直的话让长孙无忌微微一愣。房家作为名门望族,一直以来都以其深厚的底蕴和强大的实力而闻名。
然而,此刻房遗直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长孙无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替房家保守这个秘密。毕竟,有功劳可以捞,而房遗直又不想出名,他自然是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房遗直其实也是比较放心长孙无忌的。毕竟,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说出去对长孙无忌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且,长孙无忌作为朝中重臣,其地位和影响力都是不容小觑的。有了他的庇护和支持,房家才能够更加顺利地发展下去。
“伯父,这一次骷髅殿死了四人,你也要小心了。”房遗直提醒道。毕竟,骷髅殿作为一股强大的邪恶势力,其报复心理是极强的。
一旦得知自己的人手被大量斩杀,他们很有可能会采取更加激烈的报复行动。长孙无忌闻言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我会怕骷髅殿吗?他们若敢来犯,我必将让他们有来无回!”
其实,房遗直的心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难以言喻的担心,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着要尽快回到长安那座繁华而安稳的都城。
长安,毕竟是天子脚下,皇权笼罩之地,相比起其他地方,自然会安全许多。他看向长孙无忌,只见伯父神色大气沉稳,房遗直心中暗自思量:有伯父这份气度在,那我就放心了。
说实话,这一路行来,多多少少是有些让人难以释怀的忧虑萦绕心头的。
长孙无忌见房遗直望向自己,心中暗自揣测对方的想法,他岂不知房遗直等的就是他这一刻的装逼。
只要长孙无忌说自己不怕,那么房遗直就有更多的机会将南方的赈灾事务交给他,而自己则可以堂而皇之地返回长安,继续享受那京城的安逸生活。
长孙无忌心中明了,却也不点破,只是微微一笑,试图展现自己的从容。
然而,长孙无忌的笑容却有些僵硬,因为他知道房遗直这小子狡猾得很,保不准又在算计什么。正当他想要开口解释自己其实也有些担心时,却突然感觉嘴角一阵抽搐,这种感觉,就像是又一次被人设下了圈套。
他正要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程处亮他们回来了……”房遗直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速度之快,简直就像是赛场上的冠军选手,让人瞠目结舌。长孙无忌望着房遗直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而此刻,程处亮和尉迟宝琪也是一脸的兴奋之色,他们刚刚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这一次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两人并肩而行,谈论着路上的种种奇遇,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和自豪
锦毛虎在这一带的危害简直堪称是无恶不作的害虫,其恶劣行径比长安城内臭名昭着的三大害虫还要厉害得多。
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除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能够置身事外,估计没有哪个平民百姓不会对他们痛恨入骨。
如今,这群恶贯满盈之人终于被诛灭了,百姓们自然是欣喜若狂,奔走相告,仿佛迎来了久违的和平与安宁。
此时,程处亮和尉迟宝琪拉着一辆辆满载头颅的战车,趾高气昂地朝着城内走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得意与自豪,那神情就像是突然中了几千万大奖一般,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
毕竟,这次他们不仅亲手击杀了一尊实力强大的宗师级人物,还除掉了这地方最大的一群贼人,为百姓除了一大害。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受到百姓如此热烈的爱戴与拥护,沿途不断有人向他们欢呼致敬,感激的话语如同潮水般涌来。
作为武勋之后,他们虽然自小便受到严格的武艺训练,但这却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参与如此规模的大战。
而且,这一次他们没有老爹在身边指手画脚,全靠他们自己一群人团结协作、智勇双全才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战果。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激动许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喝彩。
“哈哈哈!程处亮、尉迟宝琪,这一次你们可是真的出尽风头了!”就在这时,房遗直亲自迎出门外来接他们,这让程处亮和尉迟宝琪更是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们知道,能够得到房遗直这样的朝廷重臣亲自迎接,不仅是对他们这次战功的肯定,更是对他们未来前途的一种期许与鼓励。这一刻,他们仿佛看到了更加辉煌的未来正在向他们招手。
他们心中都明镜似的,清楚自己能立下这赫赫战功,绝非单凭个人勇武有多么了不起。这一切的背后,全是仰仗房遗直的精心谋划与布局。
试想,若是没有房遗直那深不可测的智谋与筹算,恐怕他们即便个个身怀绝技、实力超群,也难以取得今日这般辉煌的成就。
面对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副总管”这三个字刚从程处亮和尉迟宝琪的口中呼出,两人便迫不及待地快步上前,神色间依旧难掩那份难以平复的激动与兴奋。
说实话,回想起昨晚出发时的情景,他们心中其实是忐忑不安的,没有丝毫的把握与底气。毕竟,战场之上瞬息万变,生死只在须臾之间。
然而,经历了今日这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后,他们才深刻体会到,原来这世间真的有如房遗直这般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物。
房遗直将战局中的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细节都算计得精准无比,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愣是没给那狡猾的锦毛虎留下半点儿可趁之机。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房遗则拍着两人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与赞赏,“走,咱们进去好好说说这一次的收获与经历。”
话音未落,程处亮和尉迟宝琪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与自豪,脚步轻快地跟随着。
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父辈的庇护与帮助下,凭借自己的力量立下如此大功。
这份成就所带来的自豪感,简直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让人几乎要疯狂。说得直白一些,他们此刻的心情,用任何华丽的辞藻来形容都不为过。
正当三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长孙无忌也从屋内缓缓走出,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他朝这三个年轻后辈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跟上来,随后便领着他们一同往屋内走去,准备细细聆听这场胜利的详细经过。
其实他内心深处也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如此强烈的激动情绪了,这种难以言喻的振奋感中,确实也有长孙冲的一份不可忽视的功劳。
说起来,这一次对长孙冲而言,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独立去完成一件事情,虽然这件事在长孙无忌这位老练且眼界颇高的长辈眼中,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但殊不知,对于一直渴望证明自己、摆脱纨绔子弟标签的长孙冲而言,这一次的任务却是意义非凡,绝非小事一桩。
当四人步伐坚定地走入宽敞明亮的大厅之中,身为家族之长的长孙无忌自然而然地端坐在了上首位置,神色威严而庄重。
这时,程处亮刚一张口便是迫不及待地汇报起了他们此次行动的辉煌战果:“房大哥,这一次我们不仅仅是干净利落地除掉了恶名昭彰的锦毛虎,更是将他那盘踞一方的匪寨一举剿灭,彻底铲除了这一方百姓的心头大患。看,这是我们此行缴获的全部财物,数量可观,足够我们好好利用一番了。”
说完,程处亮整个人都因激动和自豪而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房遗则闻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沉稳:“我知道了,这些财物必须立刻着手清点,然后马不停蹄地投入到人工湖和人工河的修建及运作之中,让这笔意外之财发挥出它应有的价值,造福更多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