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得不错，月底给你涨工资。”季凉之清淡地应了一声，随后极快地挂了电话。
乐书瑶为什么而来，他不在乎。只要乐书瑶能来，就足够了。
乐书瑶的车畅通无阻地驶进了小区，前台物业询问了她的身份和拜访的人后，还恭恭敬敬地给她刷了电梯。
知道是有人交代过，乐书瑶也没拒绝，友好地道了谢。
季凉之所在的这个公寓正正好好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位置，小区治安水平和环境都非常好，堪比5A级风景区。
到了门前，乐书瑶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按响门铃。
等了半响季凉之才来开门，乐书瑶本来准备好的说辞也在看清季凉之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妈呀，这季凉之怎么这样就来开门了，上半身刚洗完澡裸着，只下身堪堪围了条浴巾，而且看起来还系得不太牢靠，随时有往下掉的打算。
睁大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季凉之的腹肌看了一会儿，乐书瑶咽了咽口水，这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故作矜持地捂上双眼，“季凉之，你流氓，你怎么可以这样就来开门了，这这这……”
乐书瑶支支吾吾这这那那了半天，眼神还不忘透过指尖缝隙偷瞄。
“这是我家，我自己一个人住，当然是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季凉之声音冷清霸道地开口，他就这么身姿挺拔地杵在门口，无端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也是，这小区都是一层一户的，没卡根本去不了其他层。而且这确实也是季凉之家，难不成还要求他大夏天在家里裹棉袄？
乐书瑶讪讪地默声。
季凉之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一时让乐书瑶揣摩不透，他是本性如此还是在生那天的气。
偏头思考了一瞬，乐书瑶也跟着进了屋，把门关上后，看看季凉之这擦得噌亮的地板，乐书瑶默默站在地毯上不敢挪动。
“季凉之，还有拖鞋吗，我换一下吧，不然把你这地板踩脏了。”乐书瑶看向已经背身的季凉之，一边询问一边偷瞄季凉之的背影。
平时看着挺清瘦的，没想到脱了衣服后这么有料，瞧瞧那肌肉，要是能摸上一把，那就是死也无憾了。
“最下面有一次性拖鞋。”季凉之语气冰冷地出声，语调都带着冷意。
乐书瑶连忙打开身后入墙式的鞋柜，果然在最底下找出一双一次性拖鞋。
又多心地瞄了一眼，乐书瑶发现鞋柜里全是季凉之的鞋，好像，没有女人的鞋子。
那这是不是说明，她是第一个来季凉之公寓的人？
她换鞋换了半响，转头时发现季凉之双手环胸若有其事地眯眼看她。
吓得乐书瑶一哆嗦，头皮发麻地把鞋塞进鞋柜，身子骨都跟着僵硬不自在起来。
似是看穿她的小动作和想法，季凉之突然凉悠悠地启唇，“这公寓里从没来过别人，所以没有多余的拖鞋，你将就着穿。”
“嘿嘿嘿，不将就，一次性拖鞋挺好的，卫生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