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事情进行的差不多,接下来咱们也该说说未来这平家的生意该由谁来掌管了。”
商庚武坐在主位上,其他人在下面站着。
刘平安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此时在这里,他算是一个外人。
倒是齐夫人和糙脸壮汉十分的兴奋,他们二人看着商庚武,等待着对方的宣布。
商庚武注意到这二人兴奋的表情后,他出声说道:
“你们两个真的以为我会把平家的生意给你们?”
话落,齐夫人和糙脸壮汉同时脸色一变。
齐夫人讪讪的说道:“城主大人,您先前不是答应我们,只要我们将平家人解决掉,以后平家就由我们来掌管吗?”
商庚武听了,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给你们?”
“哈哈哈!你们真是把我当成傻子耍了,你们以为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齐夫人,你可是很多年前就和我这身边副将勾搭在一起了啊。”
闻言,齐夫人娇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没有说话,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糙脸壮汉的表情也变得十分沉重,其中还包含着一些森然的寒意。
商庚武继续说道:“如果只是你们两个私下里搞在了一起,这种事情我肯定是懒得管,但你们就不该野心太大!”
“你以为你偷了我的城防图,我就不知道了?”
“你以为你暗中和敌对势力接触,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
商庚武看着糙脸壮汉,对方的眼神已经极其震惊起来。
似乎是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原来商庚武早就知道了。
包括刘平安在听到商庚武的话,内心也是十分惊讶,合着,这人真的什么都知道。
也是如此,才更让刘平安意识到了商庚武的危险。
“跟了我那么多年,难道我还不了解你?”
商庚武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那糙脸壮汉看到他的这个表情,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似乎是在内心深处挣扎着,他浑身青筋暴起。
商庚武见状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核桃。
突然间,糙脸壮汉像是有了决定,他冲着商庚武咆哮一声说道:
“妈的!没想到老子的计划全都被你识破了!”
“商庚武,我知道你这人杀伐果决,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肯定不会放我离开!”
“我可以死,但请你一定要放过她!她都是受我指使,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糙脸壮汉知道自己的下场,所以他就请求放走齐夫人。
可对于他的请求,商庚武怎么可能会答应。
本身商庚武就是一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
况且糙脸壮汉还是偷走了城防图,这是军中大忌,前者绝对不会姑息。
于是商庚武只是语气平淡的问道:“死之前,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想说的。”
听到这话,糙脸壮汉便明白了局势已定,而齐夫人早已经吓傻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商庚武,糙脸壮汉拳头攥的越来越紧,他咬着牙,出声说道:“看来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了……”
他陡然爆发出强烈的气势,俨然是要和商庚武拼命。
而他也清楚,现在唯一能活着离开这里的办法就只有擒住商庚武,再以对方的命为威胁,这样他就可以带着齐夫人脱困了。
可是他想象的很美好,但现实却是很骨感。
以他还不到仙婴期的境界,怎么可能会是商庚武的对手,更别说还想要制服对方了。
就在糙脸壮汉动身的一刹那,商庚武眼神一变,手中核桃瞬间飞出,下一秒就直接贯穿了对方的胸膛。
糙脸壮汉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倒地身亡。
那贯穿他胸膛的核桃甚至都没有沾有一滴鲜血,飞到半空中调转一个方向,便又回到了商庚武的手上。
“啊!!!”
看着自己的男人就这么死在了眼前,齐夫人双手抱头的尖叫起来,她像是失心疯一样,转身就跑。
见状,商庚武皱眉。
张帆这小子倒是对商庚武的神色变化察觉的很及时,他提剑就追,几秒后便亲手一剑将齐夫人扎了个透心凉。
这两人最终还是死在了商庚武的眼前。
其实现在想想,关于他们两个先前的计划,成功的几率并不大,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们两个实力太弱了,即便一时半会得到了机会,但实际上,哪怕到手的东西他们也守不住。
商庚武看都不看那两具尸体,他看着下面几人,说道:
“张妃,从现在开始,你们张家的生意可以做到中洲的地界,但是你回去告诉张茂发,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他最好心里清楚,若是被我发现你们背地里搞一些不见光的小动作,他们的下场便是你们未来的结局。”
“是!请城主大人放心,我们张家自然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情!”
张妃单膝跪地,很是恭敬的说道。
张帆见到姐姐跪下,他也赶紧照做。
商庚武又看向平媛,说道:“平家的生意由你接手,原先平家许诺我的条件,你必须再加两成,另外,那支平家旁系的生意我会让别的人接手。”
“是!”平媛单膝跪地答应下来。
刘平安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知道商庚武已经成了这件事最后的赢家。
对方这一手,不仅仅让自己的地位更巩固,并且还最大化的削弱了平家的势力,现在看来,这平家今后只会成为炎龙城的后勤仓。
只是他还是意外于这件事张家竟然牵扯了进来。
看上去,张妃和商庚武之间已经达成了合作。
张家的生意能从南洲做到中洲地界,这就说明从今往后它都不需要再惧怕南洲林家,更不用惧怕万剑宗了,毕竟除了生意之外,张家还得到了商庚武的支持。
但现在看来,刘平安来到这里就有些多余,因为从始至终他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现在他就算想离开这里,都比较的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