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命之花转过身,倒也没之前那么急躁了,因为就在转身的瞬间它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只是其中依旧有着一些难以解答的地方。
“怎么了?肯说实话啦?”
“花哥哥~”
“呕,你正常点。”
冬冬面露怪异:“你喜欢男的?”
魂命之花自我认知可是王歌的一半,肯定不能承认,万一被王歌知道了那可就惨了,虽然现在盯着莫无路的外貌,淡淡道:“人族的皮囊,你会喜欢食物?”
“嘶~”
冬冬打了个冷颤,突然有点后悔叫住眼前的花爷了,一时间差点忘了它可是一位来自深渊的恶魔,奸猾狡诈,不尊契约,性情多变。
“说吧,我的时间真的很有限。”
冬冬深呼吸一口气道:“我大概也是「旧日支配」的目标之一,所以同病相怜。”
“嗯哼?”
魂命之花内心微微讶异,要说徐书,那可是神秘的扛把子,眼前这小妞最多就是偷东西比较厉害,有什么地方值得「旧日支配」如此大费周章?
徐书是因为「神官」的「神秘:预言」才迫不得已进入这个游戏。
这就是魂命之花最想不通的一点,有着神魔游戏的存在,想穿过时间的壁障逮人不可能的,否则王歌这位奥术早应该死了。
咳咳,罪过罪过。
所以「旧日支配」的第一目标不应该是徐书。
而现在,听到了冬冬的话语之后,讶异之后的魂命之花眯起了眼睛,这才对嘛。
五十七次多人时代游戏,四位既定的游戏玩家只有卑劣的小偷没换,时间的锚点和「旧日支配」为的是一个确定的目标,董冬冬。
徐书更像是顺带的,或者说只有进入之后,他们才知道。
可徐书为什么专门提了一嘴「旧日支配」带上了压制所有神秘的手段?
但下一刻,魂命之花感觉它又懂了,这就是「神官」的功劳了,「神秘:预言」在发力。
好家伙,这一环套一环,可真乱啊。
魂命之花都有些汗颜了,哪怕是和王歌一起经历过七十六次双人游戏了,也见过了许许多多大场面,这种争对小人物的安排还真是精彩。
冬冬看着时而深思,时而恍然的魂命之花,手养了,尤其是看向魂命之花的脑子,很想把记忆偷过来看看,看看它到底想到了什么。
只是现在还有求于人,硬生生忍住了。
魂命之花缓了许久才开口道:“你怎么被盯上的?”
“咳咳。”冬冬摊手道,“一次特殊的游戏,是曾经执掌「空间」权柄秩序死后的残留,嗯,不多,只有小小的一部分,那本是「旧日支配」的自留地,企图诞生出新的掌握了「空间」权柄的神明,但那场游戏我赢了。”
魂命之花微微张嘴,当然是惊讶的,这也懒得遮遮掩掩。
好家伙,原来是从「旧日支配」口中夺食了。
之前就说「空间」「时间」等权柄太大了,在秩序崩塌之后被世界树收回,估计也只是收回了一大部分,还有一些细小的分支流落在外。
“就这样,我成为了祂的使徒,唯一的使徒。”
魂命之花问道:“所以,你偷东西的手段是一种「空间」的权柄?”
“对。”冬冬也不隐瞒,因为这太好猜了,“确切点应该叫做「转移」,这次游戏是我使徒的晋升任务之一,目标便是那位想要借助「超限」,窃取圣光权柄的小偷。”
“杀了她,这么简单?”
冬冬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魂命之花思索一瞬后微微点头:“好,我帮你宰了她,但你既然如实坦白了一部分,那我也要告诉你,这个游戏还有另一方闯入者,他们的名字叫做「神官」。”
“嗯?”
冬冬原本松出去的那口气又吸了回来。
显然冬冬是知道「神官」的,或者说远古噬梦龟接触的所有玩家里面,也只有冬冬知道了,而冬冬又是远古噬梦龟根本无法阅览记忆的人之一。
下一刻,冬冬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们应该是冲着「超限」来的,这最后被埋葬在了历史中的力量。”
“你果然知道,这样我就不用多解释了。”
冬冬又说道:“那随他们呗。”
“呃,这真不行。”魂命之花顿了顿,回敬一句,“这个说起来真的很麻烦,你只要知道,最后肯定要打起来,我们也要把「神官」团灭。”
当然不是为了「超限」,而是为了徐书,打破「神秘:预言」。
至于这个,作为一朵好心的花花,当然不能让「神秘:预言」污染冬冬。
“多的就别问了,有些事情知道了不是好事。”
“好嘛,那现在我们是队友了?”
魂命之花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下一刻冬冬就直接出现在了魂命之花背上,那对巨大的胸脯就压在魂命之花的脊背上来回揉搓。
“嘻嘻,我脚被那个坏女人给种下了一种特殊的诅咒,只能麻烦你背着我了。”
“那你还能跑这么快?”
“转移,但用来走路消耗太大,或者你自己去,到时候我会出现的。”
想了想,魂命之花决定还是留一手,背着再说,于是一个闪烁朝着圣国中央而去。
冬冬拿出一根法杖:“喏,还给你。”
“不,这东西会有人来问你要的,不是我。”
冬冬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要教给你这个卑劣的小偷一个道理,有些东西偷过去容易,再想还回去可不容易了。”魂命之花露出恶魔独有的狡诈笑容,“你可不要偷偷还回来,你还回来我也会丢掉,然后告诉他这东西被你偷走了。”
……
此刻,魔女之森中央的小木屋。
当温后再次出现的时候,王歌问了一句:“怎么了?”
温后脸上带着被打扰的烦躁,用平淡的话语说道:“他们想要奴役我,让我为了帝国而战,驱赶兽族和骨魔。”
“然后呢?”
“我把闯入森林的都杀了。”温后淡淡道,“这是在确定我真的在这片森林之中,我倒是好奇,他们要怎么奴役我。”
王歌皱起眉头;“所以你想试试?”
“嗯。”温后道,“我所掌握的都无法奴役我,他们又如何做到?这是追求知识必不可少的一步。”
“那你也可以将人都抓起来,然后逼问出知识,在践行,就如同我告诉你的那般。”
温后若有所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