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魔教这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东方之人,所以这考核长老根本没有想到他是东方之人。
那自然也不会专门检测他是不是东方之人。
第一处考核失败,陆轩就来到第二处考核的地方。
因为这第二处考核的地方,甚至都不考核修武的天赋、灵体的类型,只考核奔跑的速度、耐力、力气,而这考核对陆轩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不但陆轩完全能考核过关,他被考核的时候,还必须压制住自己的实力。
如果他完全发挥出来他的实力,那就太惊世骇俗了。
考核成功之后,陆轩自然不必再去参加第三处地方的考核了。
其实陆轩也很想去参加一次第三处的考核,看看什么情况。
但是他考核通过了,如果再去参加第三处考核,那说不定会引起这魔方教的怀疑:
他参加第一处考核,考核出来不是阴阳合体,但是他参加第三次考核,考核的却是阴魂灵体。
而在西方没有这种情况:
要么他是阴阳合体,要么只是单独的阳魂灵体。
单独的阳魂灵体没有阴魂灵体。
阴阳合体阳魂灵体被打死了,那就只剩下阴魂灵体。
但是陆轩阳魂灵体根本没有被打死,那他就不可能还有阴魂灵体。
那这样很可能会令这魔方教之人的怀疑,他是东方之人。
陆轩来这魔教空间,包括整个西方,都需要低调,不能特别引起人们的注意,所以他不能做这画蛇添足、反倒引起人们注意的事情。
考核通过之后,陆轩来到考核通过弟子登记处,登记了姓名、家庭住址,然后和一同考核通过的其他弟子们,被一个管事带着,来到这魔方教中。
这管事带着他们,一边走,一边向他们交代魔方教的教规。
陆轩听了他们的教规,感到很是可笑:
他们的教规,既不像齐天教的养蛊之术,也不像敬天教的公平、公正,而是一种绝对的平等:
就是说,所有弟子都是绝对平等的。
如果你欺负了别人,那教派就会用你欺负别人的方法欺负你;
如果你打伤了别人,教派也会把你打出和你打伤之人同样的伤势;
如果你杀了人,教派也会把你杀死;
你抢了别人的财物,教派也会收缴你相同的财物……
教派只要求绝对的平等,而不去给你评理。
教派根本不管你是有理,还是无理。
这样的管理方式,陆轩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原本对于陆轩来说,不管这教派的教规如何,他都是无所谓的,而这样的教规更合他的心意:
原本他加入这魔方教,必须低调,而这绝对的平等,基本上能保证没有谁无缘无故地前来招惹他。
因为谁招惹了他,教派也会用那人招惹他的方式,惩罚那人,如此,那人就得不到任何好处。
自然陆轩轻易也不会去招惹别人。
但是陆轩这样想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到,他很快就会招惹到别人了,这是后话。
且说这名管事带着陆轩众人来到教派中,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同时告诉他们,教派每个月都会非常平等地给他们安排杂务。
这安排的杂务,获得的积分,可以够他们在教派中吃饭、买一些日常用品。
当然教派对他们的管理非常松散,他们可以在教派的斋饭堂中吃,也可以用他们挣的积分,或者用钱,在坊市中购买米面、蔬菜,自己做着吃、在坊市饭店中买着吃。
当然教派给他们安排杂务,只是表明教派非常公平,对教派弟子非常平等,但是并不严格要求弟子必须去做:
给你安排的杂务,你可以做,也可以不做。
如果你想多挣一些积分,那也可以向教派申请多做一些杂务——
只要有这样的杂务,教派也会安排给你,干完了会给你相应的积分。
因为这魔方教教规规定,教派无论干什么事,都必须绝对的平等,所以陆轩住进这管事给他安排的房间之后,房间中的其余之人,并没有像在齐天教那样弱肉强食:
实力强大的把弱小的赶出去。
为了体验这魔方教的生活,魔方教给陆轩安排的杂务,他也决定干一个月。
当然,陆轩加入这魔方教,更重要的目的是,看看这魔方教的莲花台,怎样把弟子的身体转变成阴阳合体;
他们如何修炼;
修炼的经书,道法、功法、武技是什么情形;
这梵天图的奥秘;
他们法杖是如何炼制的……
当然这些他需要慢慢了解。
因为刚拜入教派之后,教派会给他们一段时间,了解教派的情况、适应教派的生活。
所以一开始,教派并没有教授他们修炼、学习炼制、刻划各种丹药、法器、符篆,也没有开始把那些教派考核时,考核出来,有把灵体转变成阴阳合体天赋的弟子的身体,改变成阴阳灵体。
根据陆轩了解,那些有把灵体转变成阴阳合体天赋的弟子,想把灵体转变成阴阳合体,需要把身体修炼到一定的修为境界,否则转变有可能失败。
这就需要他们在这教派中修炼一段时间,才能把修为境界达到转变的标准。
教派一开始并没有安排修炼,只是让他们适应教派生活、了解教派的情况,而陆轩也需要全面了解这魔方教的情况,所以他加入这魔方教之后,就四处走走、看看。
一天他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
他循着声音来到一个山洞口,往里面一看,就见三个魔方教男弟子,正抓住一个女弟子往山洞中拉。
这女弟子拼命挣扎、叫喊,这三个男弟子则死死地抓住她、捂住她的嘴往山洞中拉。
就听一个男弟子淫笑着说:
“杨师妹,你不要挣扎了,也不要喊了。
你挣扎也挣不脱我们三个人,你喊,这里这么偏僻,喊破喉咙也没有谁听见。
就是有谁听见,也没有谁吃了熊心、长了豹子,胆敢管我的事情。
你还是从了我们三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