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是谁家的后门后这人抬眼看向了不远处,很快他便是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不远处一处酒楼的外面挂着一面酒挑子,下面还有一个只有他们自己人能看出来的特殊标志。
这人挑了一下眉后便是朝酒楼走了过去,一进去他便是熟门熟路的点了两个菜,然后便是坐在了酒楼二楼的最靠近窗子边的位子上。
没一会一个掌柜打扮的女子便是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她一边笑眯眯的将托盘中的菜品放在了桌子上,一边还向人介绍着这些都是什么菜品。
“客官瞧着可还满意?”将最后一碟子菜放下后这个掌柜打扮的女子笑眯眯的问了一句,只是她这话刚说完眼神便是停在了桌子上的竹牌上,意识到这位客人是什么人的女掌柜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有什么事只管说给我就好。”
“对面的那道门可时常有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文士进出?”说着这人还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后门,之后这人又是从腰间的荷包中掏了两块碎银子出来。
“山羊胡子?”女掌柜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两块碎银子,“你说的是四殿下府上的刘管事吧?”
“刘管事?”见对方知道那个中年文士是谁,此时这人直接就问了出来,“你可确定?”
“就是他。”女掌柜在这个时候的态度可以说的上是极为的肯定,“那位刘管事极爱我家的泡鲜笋,每次来我家吃饭的时候都要点一盘下酒,而且他对他的那撮山羊胡子也是极其的自得,平日里若是有人夸赞他的那撮胡子好看他便会对称赞他的人产生极大的好感。”
女掌柜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分享八卦,但这人的心中清楚这是女掌柜在向他分享线索,所以此时这人将也是牢牢的将这些线索记在了心中。
“听你的这话中像是刘管事也是非常的熟悉。”这人等到女掌柜说完后又是追问起来,“我看你这酒楼中的菜品也不便宜,他一个做管事的难不成还能三天两头的来你这花钱不成?”
女掌柜听到这个问题后却是直接笑了起来,在笑了一小会后这位女掌柜意味深长道:“客官莫非是没听过宰相门前七品官这句话?”
这位女掌柜的声音刚刚落下,坐在旁边那一桌的男子便是笑了起来,这笑声将众人的目光都是吸引了过来。
见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这个男子脸上的笑意不光没有收敛,反而还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子向人示意了一礼:“掌柜的这话说的可是太对了,那位刘管事可是四皇子面前的红人,便说那四皇子手下不少的产业都是这位刘管事看着,又怎么可能没有来这酒楼吃饭的钱?”
因为这人的贸然插嘴,一时间女掌柜和来问线索之人的心中都是一惊,不过在听了这个男子的话后两人倒是放下了心来,看来眼前这人不过就是个凑热闹的人罢了。
只是听这人说的这些话,眼前这人怕是知道些什么隐情,心中这般想着来问线索的人也是端起了酒杯:“听兄台这话想来是知道些什么啊?”
“哼。”然而听到这个回答后的那人却是冷哼了一声,然后一口就将杯中的酒水喝了个干干净净,“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意识到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此时的女掌柜眼珠子一转后回到柜台又是取了一坛子酒上来,而那个来问线索的人看清女掌柜手中的酒坛子后便是明白了掌柜是什么意思,两人全程没有交流一句话但行为之间却满是默契。
“听兄台这话中怕是受了不少委屈,今日你我萍水相逢也是缘分,不如我请兄台喝酒如何?”接过女掌柜送上来的酒坛子,来问线索的那人向这男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坛子,“一醉解千愁。”
男子看了看对方手中精美的酒坛子,又看了看对方那满满一桌子的菜,之后又是看了看自己那已经见底的空酒坛子和没两口的菜,最后站起身走到要请自己喝酒的人对面坐下。
“那我就多谢了。”男子说了一句话后便是直接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起来,他的这个举动明显是有些失礼,只是此时两外的两人在对视了一眼后便是主动劝起了酒——
不将人灌醉又怎么能将话问出来。
在两人故意的劝酒下这个男子很快便是上了头,又喝空了一坛子酒后这个男子将空碗往桌子上一撂:“你刚才那么打听那个姓刘的可也是被那个姓刘的做了局?”
见男子喝上了头开始说胡话,女掌柜微笑着端上了一碗清茶,之后便是默默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下面的四皇子府。
“听兄台这话难不成是被人做了局不成?”意识到了些什么的人在这个时候立马便是追问了起来。
喝的晕晕沉沉的男子并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人是在套话,他在这个时候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那和丰当铺本就是我家的产业,若不是被那姓刘的做局,又怎么可能让那姓的当家做主!”
和丰当铺!
听到这里来问线索的那人立马意识到自己这是遇到了一条大鱼,他们最近一直盯着的那个当铺可不就是和丰当铺,只是他们打听这当铺情况的时候也没打听到这当铺中间转过手,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