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叔你等等!我还有问题没问完!”
“什么问题”
“现在我知道了,天星术真正的名字该叫玄空风水论,星星一直随着时间在演变,北斗星我们有七颗能看到的明星,还有两颗看不到的暗星,加起来是九,也就是九宫,那这九宫该如何作用分布于阳宅风水中这或许就是那江家大院背后的秘密。”
查叔认真想了想,回答道:“小子,我刚说过,那院子蕴含的秘密我都看不破,你就别乱猜了。关于九宫如何作用于阳宅风水,这点我可以简单说说,你如果能悟透一二,那就算以后不做这行了,也可以凭借这手本事吃上饱饭。”
“罗盘会用吧”
“当然。”
他点头:“最简单的办法,看阳宅,拿本农民历,上面一般都画有本年的九宫飞星图。
“将房子平面图分成小的九宫格,拿罗盘站房子中心位置立向,量出阳宅大门,厨房,厕所,客厅的方位朝向,在一一对照九宫飞星图就好了。”
“明白了查叔,假设今年八白财星飞到了家里的东南方,而那个方向刚好是窗户,那便能得财反过来,要是那个方向刚好是一堵墙,那就等于将财星挡在了外面我这样说对不对”
查叔点头,满意道:“窗户附近不能堆杂物,要保持空气流通,干净明亮,如果将窗帘换成深红色,效果会更好。”
“因为火生土会放大效果”
“没错。”
“那要是家里东南方不是窗户,而是卧室的床,八白星飞到卧室也能得财假设我买了很多股票,岂不是睡着觉就把钱挣了”
查叔呵呵一笑,又补充说:“前提是床附近不能有饮水机或者鱼缸,因为八白星属土,土会克水。”
我道:“八白星是好星,如果是凶星飞到了家里的厨房或者厕所,那是不是应该用五行相克的办法去对付化解”
查叔摇头:“不对,那是最差的法子,凶星反复无常,很多时候越克越凶,它往往会撑你虚弱之时捣乱,那样容易造成家庭不和,祸事连连,最好的办法是收,是泄。
“该怎么收怎么泄”
查叔抬眼道:“阴阳五行,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我没办法全部讲明白,你只需找出对应的属性,去收存弱化,举个例子,火怕水,但如果厨房的油锅起了火,用水反而会让火势更大,相反,用锅盖盖上,等一会儿,自然就会慢慢熄灭。”
我若有所思问:“再假设今年飞到家中的是一颗土属性凶星,我在合适的地方摆一个黄铜葫芦就可以了铜属金,金又可以弱土。”
查叔颔首。
我又问:“可它要是一直住在葫芦里不走了怎么办”
查叔没好气儿般道:“不走请问你家是洞天福地还是蓬莱仙岛啊不管凶星灾星,每年立春一过就会离开,就飞去别家了,老话说的好,风水轮流转,明年到你家,这就是玄空风水的阳宅用法。”
我听后恍然大悟,茅塞顿开。
查叔心情显得有些低落,我问他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
查叔摇头说自己仍还需要学习,还需要更进一步。
我刚出来,小萱便说:“云峰,你两聊的那么起劲儿,你不会是想改行当风水先生吧”
我上前搂住了小萱肩膀。
对于我少见的主动,小萱嘴上没说什么,但从她表情能看出来她很开心。
“小萱,除非我在这行混不下去了,否则这辈子都不会改行,只是随着我对风水理解的加深,越是感觉到自己的渺小,风水无处不在,无所不能。”
“那风水能帮我减肥吗”
“你一点都不胖,减什么肥”
“我胖了,你看,坐下的时候肚子上有肉,我最近一个月吃的都很少,也没见肉下去,我想我要是现在不控制,等我到了37岁的时候那得变成什么样子”
小萱又道:“我个子不高,要是太胖了,那就成苹果型身材了,就像两根筷子上倒着插了个苹果,肯定难看死了。”
“胡扯,但凡是个人坐着的时候肚子上都有肉!婷婷你知道吧她能顶你四个还重,人就从没说过什么减肥,以后一定要多吃点,千万不要有这个念头了。”
小萱调皮的冲我吐了下舌头。
搂着小萱,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碧蓝秀水,我突然对风水的理解又加深了。
风水不是科学,而是站在了科学之上的东西,它来无影去无踪,看不到,摸不着,它蕴含了万物的规律,而人只不过是万物中的一种,我们的视角,知识,以及所理解的一切都受到了限制,好比坐落于深山中的江家大院,没有目睹过的人永远没办法感同身受。
.....
中午时分,我们登上了位于千岛湖南湖区的一处小岛上,把头比我们早到了四十分钟,我以为这里就是我们的藏身之地。
“云峰你跟我来,小萱,你看着点人。”
把头领着我到了一处僻静之地,这里全是野草和石头。
把头挪开石板,露出了一个地洞。
这地洞面积不大,只有几平米,像个水窖似的,里面塞了不少东西,有的用箱子装着,还有的用破床单包裹着。
“把头,这些难道是....卒坑源新出的东西”
“没错,潮生前天晚上搞到的。”
“这么多!”
我赶忙跳到坑中查看,虽然是大中午,但当我打开纸箱子时,还是被一抹“金光”晃到了眼睛。
是金叶子.....一整箱的金叶子,由于水坑的原因,就跟新的一样。
这些金叶子表面全都有长条形印戳,上头写了什么什么铺号,这应该是北宋年间某个钱庄自己打制的代用金,算是货币属性。
我又看了其他东西。
全是水坑货,除了杂七杂八的金器,还有鞋拔子银锭和玉器,都是小件。
我上来迅速将地洞盖好,小声说:“把头,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当年起义军从各地方抢来的,我和西瓜头谈过,这批货可以出给他背后的教会。”
“你估算价格有多少”把头问。
我合计了一下说:“加起来起码两千五,刨除潮生和漂子客的那份,在刨除给查叔和计把头的辛苦费,咱们每个人估计能落下四百。”
把头点头:“和我想的差不多,在加上之前剩的那些,人均六百左右肯定有了。”
把头将货藏在这无名小岛上比藏在市区安全的多,这里视野开阔,只通水路,要是没人带着,肯定找不到这里。
“把头,计师傅是你让鱼哥找来的吧”
“是。”
“那怎么不见鱼哥他人,还有豆芽仔,我们晚上住哪里?”
“不住这里,带你来是为了让你看一眼这些东西。”
“不住这里这里不是我们的藏身地”
把头摇头。
“这个点儿差不多该来了。”
说完,把头转身看去。
我也顺势望去。
只见,原本空空荡荡的湖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艘大船。
我定睛一看,只见一名年轻小子站在船头,这小子大高个儿,他穿着黑色风衣,手中提着桶,嘴里叼着烟,湖风吹的他身上风衣咧咧飞舞,显的好不威风。
这不是方向盘那个傻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