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定！
张牧还专门问道：“大爷，赢一局，你还给我一千？”
这不是薅羊毛，是什么？
真的没把象棋第一人的师父当人啊。
就逮着一只羊薅！
马尧的脸都绿了，青筋暴起。
而这时，直播效果早就爆炸了。
密密麻麻的弹幕塞满屏幕。
如果不关弹幕的话，你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一点画面。
水友们先是震惊张牧二杀马尧。
“卧槽，我特么惊了啊！”
“别说了，我人都傻了！”
“小哥哥又把远古大魔王给赢了，那个谁，有人可以用尿滋一下我吗，让我清醒清醒。”
“滚粗，又来这里骗吃骗喝。”
“……”
“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为何小哥哥这么优秀？”
“象棋第一人的师父，就这？”
“我替我老公放句狠话：还有谁？特么还要谁？”
“楼上的，这不是狠话，这是事实好吗，另外，更正一下，我老公，不是你老公~”
“嘤嘤嘤~”
一众女粉又开始争风吃醋。
也就在此期间，马尧决定要跟张牧真刀真枪的杀一局，张牧表示一局不够，怎么也要杀个十几二十局。
直播间，满屏：“？？？？？”
二次爆炸了啊！
“卧槽，小哥哥这是不把马大爷当人啊，把他当成赢钱的工具！”
“把象棋第一人的师父当成下象棋赢钱的工具，好像一点毛病没有，哈哈哈。”
“求别说了，你们没看到马大爷脸上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受吗？”
“哈哈哈~我特么笑岔气了。”
“笑岔气还好吧，我在上厕所，直接笑到niao尿分岔，好湿啊~”
“尿液可不背锅，为什么好湿，你心里就没点B数吗？”
“打住打住，怎么又突然开车了啊，说回重点，你们觉得马大爷会答应小哥哥薅羊毛的建议吗？”
“这谁知道，他都输两局了，要是我，肯定不来。”
“我赌五包辣条，他会答应。”
“我赌一盒杰士邦，他……”
“杰士邦过分了啊！”
尼玛，又歪楼了！
但这些，马尧自然都不知情。
此刻的他脸上表情，真的就跟吃了屎一样。
他完全没想到，张牧居然把他当成了赚钱的工具。
我套你个大马猴啊！
年轻人，我劝你善良！
真就把自个当成提款鸡了？
忽然，一道幸灾乐祸的笑声传了过来。
“老马，你该不会是怂了吧？”
“你平常不是可能吹了吗，说什么象棋第一人聂剑锋都是你徒弟，亏我当初还信以为真，现在来看，徒弟个锤子啊。”
“街边摆摊，连输两局，就不敢接受小伙子的挑战。”
“我特么要是聂剑锋，恨不得那几枚棋子塞进你的P眼里。”
马尧：“……”
用鼻子想，也知道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发自算命大爷。
平常都是他欺负人家算命大爷。
现在好不容易被算命大爷逮住机会，肯定要使劲嘲讽啊。
就很无语！
马尧立即看去算命大爷，瞪大双眼，脸红脖子粗的说，“信不信我放个屁，把屎崩在你脸上。”
“谁说我不敢了？”
“来，小伙子，今天不管你要下几局，我都奉陪到底。”
张牧兴奋的搓搓手。
“好呀好呀！”
……
很快，双方摆好红黑棋，隔着楚河汉界相望。
虽说两个残局并不能说明很多问题，但至少可以证明，张牧并非是象棋菜鸟。
所以——
“小伙子，我要认真了。”
“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吧。”张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尧倒也没客气，上来就走炮。
张牧走马。
马尧继续走炮！
啪~
啪~
啪~
就这么你来我来，双方几乎没有思考，一口气走了十多个回合。
算命大爷：“？？？？？”
若兰：“？？？？？”
直播间的水友：“？？？？？”
万脸懵逼！
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速度这么快的吗？我怀疑自己之前接触的是假象棋。”
“我特么玩消消乐都没这么快啊，他们不会在乱下吧？”
“乱下？来来来，棋子给你，你也来乱下一个。”
“不敢不敢，只是单纯好奇，我在老家的时候，看到村口大爷们下棋，一步棋能想半个多小时，甚至想半天，怎么到了他这，就跟下着玩似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下象棋，就好像两军对垒，一开始冲锋陷阵，都杀得非常快，只有某一方陷入僵局，才会停下来思考。”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啊！”
“……”
“嗯？你们快看，马老爷停下来了。”
直播画面里，马尧确实停下了动作。
只见他目光死死盯着张牧上一步走出的诡异棋路。
隐隐感觉，又是挖了一个大坑，等着他往下掉！
马尧嘴巴歪了歪，聂剑锋都是我徒弟，我能在同一个坑里连续摔倒两次吗？
三分钟后！
砰~
又掉坑里了啊！
马尧巨尴尬，牙疼道：“好小子，我真的要全力以赴了！”
张牧没说话，继续走棋。
走着走着~
马尧：“？？？？？”
脸更难看了！
就因为掉坑里的小失误，接下来的走棋，张牧的攻击犹如浪潮，一浪胜过一浪。
马尧勉强抵抗了七八个回合，然后，无力回天！
输了~
这怎么可能啊？
残局输，也就算了。
正式局也输？
这位第一人的师父，甚至有点怀疑人生了。
不过——
当他看去张牧的时候，嘴上依然在放狠话：
“师父不赢头盘棋，虽然我不是你师父，但作为长辈，第一局肯定要先让你。”
“可接下来，我真就不让了。”
“面对疾风吧！”
马尧秉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准则，重新摆棋，然后就开始了第二局的厮杀。
岂料——
第一局，好歹下了十分钟。
结果第二局，不到五分钟，他就被将死了！
“？？？？？”
马尧确定自己全力以赴，甚至发挥120的实力了啊。
怎么第二局比第一局输的还要快？
我套你猴子啊！
闹呢？
但他还不信邪，继续。
于是——
第三局。
第四局。
……
第十一局。
第十二局。
……
下到第十五局的时候。
一分不到，就输了！
马尧：“？？？？？”
快男都没这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