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咬牙，死不承认，“撒娇？你想太多，我怎么可能会撒……娇。”
看着姚烊走近，她艰难地吐出最后两个字，然后颇为防备地盯着他。
“你想干嘛。”
察觉到不对劲，沈渔注意着姚烊的一举一动，站起来就想跑但还是被他拦住了。
他按着沈渔的肩膀让她重新坐下来，人站在身前，双手控制着她，她插翅难飞。
沈渔扬起小脸，质问道，“你干嘛，没有就是没有，你总不能逼迫人承认吧。”
姚烊轻笑了声，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那有就是有，为什么要反驳呢。”
“你……”
沈渔暂时想不出来了，他这个人就是杠精吧，她说一句他就能杠一句。
“我怎么了我，我好好的。”
“臭不要脸的。”
姚烊一脸迷惑，似不知道沈渔的意思，又或不解她为什么这么说。
沈渔：“你什么表情啊。”
本来就是臭不要脸的，什么都知道就是自己憋着什么也不说，也不怕把自己给憋死了。现在离这么近，这耍流氓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突然想到啥，沈渔一愣，抬眼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内心直呼救命，怎么就忘记了姚烊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现在挽救还来得及吗？
姚烊扯动动唇角笑了笑，“来不及了。”
“……”
好家伙，这不是变相承认能听到她的心里话吗，沈渔欲哭无泪，不过现在没挑明装都懒得装了，搞不明白为啥还死不承认呢。
不等她想明白，姚烊已经有所动作了。
他低下头，离沈渔不到半厘米，他们视线相对，沈渔都能从他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他稍稍一动，她不由屏住呼吸。
沈渔像木偶一样坐在那儿，生怕一不小心就和姚烊来了个亲密接触。
不知不觉，沈渔大脑逐渐混沌，她看着姚烊不禁伸手抚摸他的脸，又盯着他的唇看了好半晌，她的手缓缓移动，直到碰到了他的唇。
沈渔如梦惊醒，她瞪大眼睛，像触电般迅速收回了手，顺便一把把姚烊推开，然后马上离他离得远远的。
姚烊笑了声，坐在了椅子上，没了其他动作。
“笑什么笑。”沈渔松了口气，可是还是气不过，她指着姚烊咬牙切齿地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她一定不会对他做那种事的，这家伙该不会是狐狸精吧，现在这世界都这样了，有妖怪也挺正常的。
然而姚烊什么都没说，在唇边竖起食指。
“嘘～”
沈渔满脸问号：“啥？”
下一秒，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沈渔终于冲破了黑暗，迎来了光明。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久违的光亮让她感到些许不适，但浑身上下都是休息过后的舒适，她扫了眼周围，是一个全新的地方。
嗯！？
新的地方？
那她刚才，都是在做梦吗？
明明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在做梦，她撸起袖子伤口还在，确实是发生过了的，她突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