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不听劝，别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李岩脸上写满了惋惜。
黑熊冷笑一声，他以前什么样子，关他什么事，多管闲事的人，是没好下场的。
见黑熊一脸不屑，李岩也没办法，他默默地攥紧拳头，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他不想继续和黑熊对峙，毕竟还有以前的情分在，即使黑熊不在意，他不能不在意。
可他没想到，自己出来没多久，黑熊就从容淡定地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李岩问向黑熊身后的警员。
那个警员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他只是负责送他离开。
黑熊走时还嘲笑了一番李岩，眼神挑衅他，而李岩硬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不能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熊离开。
待黑熊的身影消失不见，李岩急冲冲跑到队长面前质问他，“队长，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队长完全不想理他，做事冲动，不计后果，要不是看在他勤勉刻苦的份上，他早就不想要这个队员了。
队长在整理文件，黑熊则跟着他的脚步，发出自己的疑问：“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怎么知道。”队长反问李岩。
“黑熊的事，他明明是黑虎帮的重要人物，为什么要放他走，你也知道，黑虎帮倒卖枪支。”李岩很是不解。
队长放下手头的文件，拍着李岩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呀！是挺负责的，可是，这里面的水很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而且即使咱们不放人，到了关押的期限，不放也得放。”
“什么水很深，我不相信，明明证据确凿的事，怎么就不能关着他。”李岩根本就听不进队长的话，他也没懂队长的的意思。
队长只是笑笑，“你说有证据，那证据呢，就凭一份模糊的视频。”
他们得到了证据是一份枪支交易的视频，不过画质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人的脸，即使他们说是黑虎帮的人，可黑虎帮的人也不傻，他们完全可以反驳，视频上的人不是他们。
这样的话，他们根本不能抓他们，当然了，警局的技术人员也尝试过修复画面的清晰度，可是失败了，就只能勉强看到几个人的五官，还不是特别清楚。
“可那就是他们，我可以作证。”李岩倒是有些无理取闹了，你作证有什么用，他们反而会反咬一口，说是因为看他们不顺眼，所以才会诋毁他们。
“好了，别说了，我还有事要忙。”队长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送客，让他快点走，别在这里哔哔赖赖。
“我……”刚想开口，李岩收到队长警告的眼神，他还是把话咽了下去，默默离开了。
李岩有些失魂落魄，倒是和春风得意的黑熊形成鲜明对比，他就知道自己没事，只要那些东西不被发现，他肯定能完好无损地走出了。
“瞧这明媚的阳光，真是不错。”黑熊哼着小曲，乐悠悠地回了黑虎帮，当然，那些小弟就没那么好运了，有的被查出来身上有些案子，有的需要多蹲几天，还有的只能等到时间才能走。
只有他一个人回来，显然很是幸运，可这黑虎帮的老大脸上没有半分喜色。
“回来了。”阴气深深的语气外加一丝的怒意，倒是被黑熊听出来了，毕竟也跟着老大那么多年了，对于他的脾性还是了解一二的。
本来乐呵呵的黑熊也收起了笑容，“嗯。”
“废物。”
“是。”黑熊也不敢反驳，他确实是没考虑好，而且他竟然被人打趴下了，黑熊不记得是谁，只记得自己就倒地不起。
“你和王凯，都是没用的废物。”黑虎帮老大把他手边的杯子朝黑熊砸去，他也不敢躲。
幸好，杯子只是砸到了他的脚边，看来黑虎帮老大还是留了情的。
黑熊真的没想到，老大竟然如此生气，为什么？
“老大，这次不过是个意外，你为什么……”黑熊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黑虎很是生气，这个黑熊果然是没脑子，这样一来，警察肯定会继续盯着他们，上次差点就被拍到了脸，要是还不消停，那人也保不了他们。
“别问那么多，你只要知道，别再惹事。”
“知道了，老大。”
看着黑熊就来气，黑虎摆摆手，“你回去吧！”
“是。”
年过半百的黑虎已经不想再搞这些事情，他要退下来，只是还要要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他混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历，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凤倪回到欧阳晨的家，给自己倒了杯可乐，她要缓缓神，还好跑得快，不然也要被带走。
只是凤倪喝的有些着急，被呛到了，欧阳晨见此，忙帮着凤倪拍了拍背。
只是凤倪明显不想让他靠近自己，嫌弃地把他的手扒拉开。
“不用，我没事，咳咳……”
“你真的没事？”欧阳晨有些怀疑。
“我没事。”凤倪深吸一口气，等了几秒，果然不咳了。
她不喜欢欧阳晨靠近她是因为，空间的那个白色小圆环一直在异动，本来凤倪是想毁了它的，拆开看看它的配置。
可以后来，凤倪觉得这样不妥，还不如先放着它，看看它有没有什么特殊功能。
这不，就把它放到空间准备观察它，谁知道，欧阳晨一靠近她，这个小圆环就发光，她就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她的意识里添加信号，“他很帅，你想靠近他……”
跟洗脑一样，这些话翻来覆去地出现，真是够了。
看来，这个小圆环，是个洗脑利器，或许改造一下，能废物利用，对她来说，从她拿到小圆环的那一刻起，它就有了被报废的危险，因为她有可能在拆它的时候，把它不小心毁掉。
可是，她觉得这个小东西还挺有意思的，以前从来没见过，要是一时失手，它真的没了怎么办？
不过，要是她把这个小圆环放在欧阳晨身上会怎么样？
刚冒出这个念头，她空间里的小圆环，居然说话了，奶声奶气的声音：“不行，我能不被放在主角身上。”
这声音和刚才诱惑她的声音完全不同，诱惑她的声音很好听，潺潺流水般蛊惑人心，现在这个小奶音，谁会相信它的话，更不会听从它的蛊惑。
“我回房间了。”凤倪突然来了一句。
欧阳晨愣了几秒，呆滞地回到：“嗯。
等凤倪关了房门，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没问凤倪问什么要急忙离开。真是，他刚才忘了，懊悔。
进来房间的凤倪把门反锁上，坐在椅子上，和小圆环交流，“你你能与我的意识对话？”
“当然，本系统可是全能的。”
凤倪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字眼，“系统。”
“你是什么？”
“我可是全能的恋爱系统，只要被我选中，她就会嫁给王子，走上人生巅峰，是不是很心动，要不要我帮帮你，让你变成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听到这话的凤倪冷笑几声，当她是个白痴吗？就这，也敢骗她，还走上人生巅峰，什么鬼，她本来就是巅峰，还用得着走，还有那个什么王子，真是搞笑。
“你忽悠人不打草稿吗？”凤倪直接怼道。
系统很慌，难不成这个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既然你听不懂，我帮你分析分析，你不是什么恋爱系统，或者说你就是一个杂牌系统，原因有两点。”
“一，因为你鸿鸟才不能离开，程雪的霉运也愈发严重。”
“二，你的存在让程雪不由自主地被欧阳晨吸引，可是，她的本意却不是这样的，依她的性子，是不会喜欢欧阳晨的。”
旁观者总是看得很清楚，凤倪看出了程雪的不安和对阳光的渴望，正是因为她沉闷，所以她才不会喜欢欧阳晨这高高在上，拥有光环的人，她需要的是可以融化她心的人。
其实凤倪也不知道这样解读对不对，毕竟她也没经历过，不懂这些。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叫系统的东西肯定没说实话。
“你不说是吗？那我就……嘿嘿。”凤倪把空间里的系统拿出来，捏在手心，在她空间里待久了，系统本身的能力会被削弱，现在的它根本反抗不了。
她曾在空间中布下禁制，除非是她认可的人，不然，在她空间待过的活人都会被削弱掉几分自身的力量。
当然，她和羽翎是不受影响的。
“你想干什么？”系统很害怕，他确实是杂牌系统，他是听说与气运者恋爱可能得到能量，所以他才会待在程雪的身上，让她去接近欧阳晨。
至于为什么选她，是因为她的命格可以和女主一拼，要是命格不好，又怎么和气运者女主抢人。
“当然是拆了你，研究研究。”凤倪一副坚定的样子。
听到这话的系统当然害怕，他冒险做这些事就是为了活下来，他不想死，呜呜。
“别拆我，我说实话，其实我是杂牌系统。”
“？”被她猜对了，不过，这个系统是三无产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