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成色没有问题，纯度非常高。”
企鹅人检查完几块黄金后，回到鱼妈身边汇报。
“你这验黄金的小弟长得挺有特色的，让他到我手底下工作吧。”
娜塔莎开门见山地对鱼妈说道。
虽然她不知道罗亚为什么会亲自开口要人家一个小弟。
鱼妈眯起眼睛，“娜塔莎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黑帮，挖墙脚是很犯忌讳的。
一个老大，管理不好自己的手下，被别的帮派老大挖过去，不就证明你这个老大德不配位嘛。
娜塔莎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块金砖。”
“奥斯瓦尔德可是我的得力干将，左膀右臂。”
鱼妈面色不善道。
“两块金砖。”
娜塔莎继续追加筹码。
她发现这样用钱砸人的感觉是真的好。
“你什么意思，我是不会为了钱而卖掉自己小弟的！”
鱼妈义愤填膺。
“三块金砖。”
“成交！”
鱼妈生动形象地在娜塔莎面前上演了一出变脸。
因为她已经在娜塔莎眼中看出不耐烦的神色了，再贪就没得谈了。
至于什么心腹手下，得力干将，那纯粹是抬高价码的说辞。
企鹅人现在不过是一个帮她撑伞的伞童罢了。
“老大，我不想离开你啊。”
企鹅人慌张道。
比起跟着娜塔莎以及其背后的神秘老板，他还是希望在熟悉的黑帮环境中大展拳脚。
这里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他超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再说了，万一娜塔莎把他安排到哥谭之外的地方工作呢？
他可是要当哥谭之王的男人啊！
“娜塔莎小姐，您稍等一会儿，我会说服他的。”
鱼妈起身，揪起企鹅人的耳朵，把他拉到餐厅外。
“企鹅人，我要你潜伏在那个女人手下，搞清楚他们的实力和背景，还有黄金的来源，懂吗？等你立功回来，我可以向卡迈恩老大举荐你，让你成为我的副手，知道吗？”
“老，老大，你说的是真的吗？”
企鹅人闻言有些兴奋。
他在鱼妈手底下混了好几年都还是伞童，如今终于找到升迁的机会了？
“那是自然，法尔科内家族有功必赏，机会就摆在你的面前，就看你能否把握住了。”
鱼妈给企鹅人灌了一碗毒鸡汤。
法尔科内家族是有功必赏，但他们也讨厌帮派叛徒。
像企鹅人这样的卧底，回来也只会得到一个虚职。
“好，我干了！”
企鹅人到底还不是未来那个惨遭各种毒打之后的完全体哥谭之王，轻而易举地就上当了。
“尊敬的娜塔莎小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大了。”
回到餐厅的企鹅人毕恭毕敬道。
“不，你我只是同事，你的老大是我们的老板罗亚。”
娜塔莎耸了耸肩道。
她还是不明白罗亚为什么会这么看重这家伙。
什，什么，我刚加入就能跟眼前这位小姐平起平坐？
企鹅人呆住了。
他的眼里全是感动。
娜塔莎现在可是和哥谭几位黑帮大佬共处一桌进行交易。
他一个伞童何德何能啊。
企鹅人卧底的心瞬间被一种名为“士为知己者而死”的情绪所填满。
鱼妈见企鹅人呆愣住，心里也是破口大骂。
她知道，这卧底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法克，区区一个伞童，有必要这么重视吗？
看来刚才三块金砖卖贱了啊，娜塔莎这个小碧池眼里的不耐烦全是装的！
事实上，所谓的卧底任务，就算没有罗亚的承诺，也根本不会起效果。
以企鹅人的野心，在见过罗亚的强大之后，鱼妈根本压不住这家伙。
而罗亚，他不在乎企鹅人的野心，有野心才能更好地干活。
在绝对实力面前，企鹅人是不会有什么别样心思的，他是有野心，但不代表他傻。
“哈哈哈，祝福你，奥斯瓦尔德，希望你能在那位手底下混得更好！”
萨尔调侃道。
他这祝福是真心的。
因为只有企鹅人混得越好，就越能证明鱼妈有眼无珠。
“行了，购买黄金的钱已经打到娜塔莎小姐你提供的账户上了，交易结束，我们也该离开了。”
卡迈恩摆手道。
他可不会任由萨尔的嘲笑。
哥谭的世道变了，面对娜塔莎那些强悍的忍者兵，普通人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了，必须招揽一些能人异士了。
“合作愉快。”
娜塔莎淡笑着离开，企鹅人紧随其后。
“那个，娜塔莎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企鹅人有些紧张道。
就算他和娜塔莎平起平坐，但人家至少是前辈，这么漂亮，没准还是老板的情人，所以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带你去见老板。”
娜塔莎走到一个无人小巷，打了个响指。
忍者兵拉着她的手，潜入黑影王国。
这可比开车快多了。
但对企鹅人来说，入职第一天就进入黑影王国，这可太刺激了。
好在，忍者兵利用黑影位面权限屏蔽了他的感知，他只感觉眼前一黑，自身高速移动，再一睁眼，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豪华酒店总统套房内。
“你答应过我，不杀人！”
蝙蝠侠有些愤怒道。
罗亚这些天趁着他当奶爸没空，可是干掉了很多黑帮。
垃圾焚烧站的工作人员都快疯了，每天都飘着肉香可还行。
“拜托，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不杀人了，我只是说在规则内，我不会杀人，但敌人要是用规则外的手段，那就别怪我了。”
罗亚端起一杯茶细品，遥控器打开屋子里的液晶电视。
“你明知道他们杀不了你！”
蝙蝠侠双拳紧握。
“不是，你二臂吧，他们对我起了杀心，我还不能反杀了？那你乖乖地站好，我给你一巴掌，不准还手，因为我这一巴掌杀不了你。”
罗亚朝着蝙蝠侠竖起一个国际友好手势道：“在家奶孩子把脑子奶坏了吧？对了，那个塔利亚你怎么处理的？”
“我投资了阿卡姆，把她送去疗养了。”
提到塔利亚，蝙蝠侠神色有些复杂。
“你牛，把孩子妈送去精神病院！”
罗亚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你不要转移话题，现在我们讨论的是该不该杀人！”
蝙蝠侠有些气急败坏。
“急了，你急了。”
罗亚摇头，看着电视里播报的内容。
“本台播报，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于阿富汗失踪，现场……”
主持人正在播报着一条重磅消息。
斯塔克集团的股价因此消息而大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