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路太平,直到西都城外,遇到江湖人为了胡人的宝藏而厮杀。
当真是杀的血流成河,顺水直下几千尺。
山崎让镖局停着,等江湖人厮杀。
江湖人杀红了眼,一批人杀了过来。
山崎阻止了镖局,让四个丫鬟上。
四个丫鬟一手提剑,一手捏着暗器,冲入阵中。
隔着三丈,撒暗器。
移动,躲避敌人的暗器,借助敌人的位置,让其后方的敌人无法出招。
站稳了,劈!
四道剑气狂涌而出,开出了四道三丈长的血路。
十几个江湖人被一下子切开,更多的江湖人嚷嚷着报仇,冲了上来。
四个丫鬟散开阻击,不惜耗费内力,以剑气冲阵。
四个高手冲到阵前,以剑气刀气相击。
结果,被切成两半。
内力多则多矣,但松散不能挡。
江湖人都停了下来,因为死的是四个成名高手。
飞蛇帮四大坛主,其中一个还是飞蛇帮帮主,大宗师飞蛇毒剑的儿子。
飞蛇毒剑是天下排名前十的大宗师,原因是杀了排名第十的大宗师。
但不是公认的,因为他用了毒。
话虽如此,他也是大宗师。
对江湖人来说,现在就等着看热闹。
山崎听到了议论,亲自下场,搜索战利品。
“小子,你找死!”飞蛇帮纷纷叫嚷,但没人敢上,只是远远的看着。
山崎得了些银票,其它都没要。
车队继续前进,飞蛇帮几十号人远远的围着跟着。
如意夫人有些担心,山崎向镖局借了匹马,拎着一袋暗器杀了出去。
绕了一圈,杀散了飞蛇帮的人。
而快进城的时候,飞蛇毒剑终于带人杀了过来。
“什么人,敢杀老夫爱子爱徒!”
“路人。”
“小子受死!”
飞蛇毒剑狂怒出手,隔着十丈就飞身扑击。
大把的蛇形镖砸了出来,山崎扯下马车上的雨布,抖开抵挡暗器。
此时飞蛇毒剑已经蹿至了五丈,一道蛇形剑气劈下。
“死!”
山崎则束布成棍,卷动雨布变成一根一丈长棍,一棍打散了剑气。
与此同时,棍尖扫在五枚蛇形镖上面,它们在空中翻滚。
飞蛇毒剑已经进了三丈,感应到五枚蛇形镖的变化,立刻知道不好。
顾不得再冲,连忙撤。
可哪里还跑得了?躲过了四枚蛇形镖,被一枚命中身体。
飞蛇毒剑顾不得镖上的毒,连忙再退。
因为大把的暗器已经到了,不少暗器被布棍打中,速度角度都变得诡异。
一时之间根本算不过来,只能躲。
山崎踏步间反转布棍,再次打在暗器上。
暗器撞暗器,飞蛇毒剑更搞不清楚了,只能边退边鼓起内力挥剑。
剑气四溢,击飞暗器。
内力护住身体,哪怕暗器加身,也刺的不深。
山崎没有多前进,维持在三丈距离,继续放暗器打暗器。
飞蛇毒剑一边移动,一边放剑气,还强行用内力护体。
消耗巨大,还失了先手,被压着打。
“帮主!”
帮中护法们发现不妙,连忙上前帮忙。
只不过进入五丈,就纷纷捂着脖子退了。
一人脖子上,多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别愣着,一起上!”
护法们指挥,飞蛇帮战战兢兢的靠近,在十丈外投掷暗器。
飞蛇毒剑气得要吐血了,心中咆哮,蠢货们,你们嫌这还不够乱吗!
分心之下,一枚蛇形镖划过脸庞,出血了。
飞蛇毒剑发觉脸皮发麻,不再犹豫,连忙激发潜能逃窜。
身体里的毒,可以压制,但脸上的毒就不好办了。
再不走,要被自己的毒给弄死了。
山崎用布棍挑着一枚蛇形镖追击,让蛇形镖在布棍上转动。
眼看追不上了,一挥布棍,把蛇形镖甩了出去。
正中后颈!
“帮主小心!”
随着提醒声出来,飞蛇毒剑倒了。
不过身体迅速干涸,灵出来了,一条巨蟒!
“小子,老夫跟你……”
话未说完,灵就爆了,意识被打爆了。
“抱歉,这形象太丑,会吓到我娘,就不跟你多玩了。”
山崎把灵汇聚起来收好,随后搜身,得到不少银票,还有药物与暗器。
另外还有一本毒经,一块帮主令牌。
山崎亮令牌,“我是宁安王世子刘子镛,飞蛇帮,以后就由我做主,谁不服可以来找我。”
“我帮宗旨,嗯,就两条吧。”
“一是回家好好过日子,上贡是一成。”
“二是尽量别欺负人,被人欺负了自己报仇。”
“总之没事别来烦我,有事自己解决。”
江湖人无语,这什么破规矩,就是收一成保护费。
不过对刘子镛的身份,倒是议论纷纷。
这是正面强杀飞剑毒蛇,实力绝对是大宗师。
至少玩暗器,人家确实是大宗师。
……
车队再走,就临近西都了。
城外十里有人迎接,一拨是西都太守等,一拨是乡团等,一拨是亲戚,一拨是未来岳丈,一拨是地头蛇。
刘子镛斩杀飞蛇毒剑的事情已经传到,本来对刘子镛的到来还有疑虑。
现在完全没有疑虑了,京城就是怕了刘子镛的实力,所以把人给支过来。
而山崎中规中矩的行礼,打招呼,然后入城,住进了,呃,花楼。
理由是怕被暗杀,花楼可以只防女人,剩去很多麻烦。
岳父都没话说,只能任由女婿住进花楼。
一夜无事,飞蛇帮易主的消息传遍天下。
江湖议论纷纷,飞蛇帮一分为二,一部分要报仇,一部分愿意投靠。
胡人也收到消息,报告给了上面。
山崎举行婚礼的时候,胡人的一支军队又过来了,在西都外洗劫。
太守头痛,乡团也头痛。
山崎没有理睬,继续结婚。
只不过,一些胡人翻过城墙,站在房顶上围观。
城里人很紧张,因为实力不济。
“宁安王世子刘子镛,恭喜新婚。”
“大宗师,来杀我的?”
山崎瞄到了一个穿着羊皮的大汉,他有种奇异的气息。
“乌山部乌云,有礼。”
“刘子镛,非要今天打吗?”
“我可以等你,但部族不能等,除非你给粮食。”
“这要求有点困难,你们闹了好几年,西部都欠收,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停战怎么样?然后向你们提供粮食。”
官员们汗一个,与胡人相关的事情,这可不是一个宁安王世子答应,就可以办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