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金乌飞冲过去，张开翅膀挡在门前。
权律一掌拍飞，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别别别我想的想的！我什么都告诉你！回来回来哎呦我的头好疼疼疼！”
权律停下脚步，转回身：“你想什么？”
“想跟你拥有各种对等和不对等的关系！”
“你想拥有，怎样对等、或者不对等的关系？”权律幽幽沉着眸。
“所有和你的关系都要！”
权律缓缓走回床边，低低说：“首先，你要明白，我是医生，你是病人。”
“嗯嗯嗯！”云弥乖巧地点头。
“医生是病人的什么？”
“是病人的天！病人的救世主！病人的神！”
权律弯下腰，捏起她的下颚：“现在，你知道你该做什么了？”
“做啥？”云弥不解地眨眼。
“所有的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许蒙混。”
“只要你不走，你说啥就是啥。”云弥紧紧拽住他的大白褂一角。
“很好。”
权律松开她，坐到床边。
来时带来的粥还放在床头。
他解开拎袋，打开粥。
小鸡蘑菇粥的香气满溢出来。
闻到香气，肚子咕噜噜疯狂叫。
云弥躺着不能动，权律听她讲故事，说一句喂一口粥，哪句他听得顺耳，就给两口……
讲完全部的事，解毒剂输液都只剩了个底。
权律托着下巴思考。
“小决决？你信我说的不？能听明白不？”
“倒也不是很难懂。”
“真的吗？”云弥激动到眼泪汪汪，“第一次这么好说话！小决决我爱你！我爱这个位面！”
“好说话？你在说谁？”
“你啊！你都不知道说服你有多难！我卖艺卖笑连脸都不要了，才换来你信我那么一丁点，说多了都是泪嘤嘤嘤……”
“打断一下，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取得了我的信任？”
云弥懵：“诶？”
“另外，我就是我，唯一无二。记住，我是你的天，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任何关于你讨好别的男人的词，哪怕那可能就是我也不行。”
“一直都是你啊！我追到三万位面的尽头，一定会找到你！去到你身边！”
权律起身，替她拔掉针管。
云弥急急抓住衣角：“小决决你要上哪去？”
权律低眸看了眼衣角，取下架上的输液瓶。
“我叫权律。好好休息。”
衣角从手中滑走，云弥望着权律消失在门后，心口又酸又涩。
金乌飞过去，摸着她的脑袋。
“傻乌……小决决是不是生气了？去他喵的好奇心是探索新事物的原动力，在小决决根本就不管用……我就不该用这个法子的……”
“啾？云弥弥在说什么？小乌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
“小决决……傻乌，我心里难受。”
“云弥弥不会真被医生给治傻了吧啾？”金乌用翅膀拍她的脑袋安慰她。
“你才傻了！傻乌我问你，你刚刚是不是扑我小决决了？小决决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扑倒！”
“啾……”金乌缩起翅膀默默往后退。
“嘤嘤嘤小决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