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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津城,后方医院——

“这边!快把伤员抬到这里来!”

“唔唔……不行了……我受不了……杀了我吧……”

“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了!”

“医生!医生!”

……

战斗开启后,一名名伤员被陆续送进后方医院。

新选组医疗方的全体成员,开始了他们的战斗!

连从事后勤工作都够呛的老人、女人、小孩大多集中于此以协助治疗,主要负责烧制沸水、给伤者擦身、清洗衣裳等诸如此类的杂活。

说是医院,其实只不过是在后方的广场上扎了一些营帐,医生们在营帐内开展治疗,伤员们则在营帐外排队等候。

身为医疗头(医疗方的主官)的南条秋三郎,乃医疗方里医术最高明的人,因此自然是承担了最沉重的压力。

凡是其他医生救不了的人,统统往他那儿送。

倘若是连他都救不了的人,那就彻底没救了,只能慢慢等死。

值得一提的是,近年来在南条秋三郎的大力改革下,新选组医疗方面貌一新。

在青登的支持下,素来开明的他,全面引入西方医术与先进的医疗器械,使得而今的新选组医疗方有了诸多变化。

比如,许多医生学会了止血、缝合伤口等简单的手术。

再比如,为伤者治疗时,都会戴头巾、口罩。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除了开明之外,南条秋三郎还很好学。

在得知那位名叫北方仁的年轻医生,竟能把肚子中枪的土方岁三给救回来后,他立即对对方产生浓厚的兴趣。

于是乎,他向青登求助。

青登巴不得麾下的所有医生都向北方仁讨教,故很痛快地接下这份请求。

在他的居中牵线下,南条秋三郎与北方仁很快就因志趣相投而成为一对亲密的笔友,经常通信往来,一起探讨医术。

有了北方仁的悉心指点,南条秋三郎的医术突飞猛进,如今已然是京畿最杰出的名医之一。

此时此刻,在又缝好一名伤员的伤口后,南条秋三郎缓缓拉下脸上的口罩,露出布满倦容的脸庞,一边长长地叹息一声,一边转身向营外走去。

他一来是想歇息片刻,二来则是想亲眼看一下外头的伤员还有多少。

这时,一名妇女猛地自斜刺里蹿出,一把拉住南条秋三郎的袖子。

“南条先生!请您快救救我的丈夫吧!”

南条秋三郎看了看她,颊间浮现些许怒意。

在争分夺秒地抢救生命的当下,必须遵循“重伤者优先,轻伤者延后”的顺序,岂可随意插队?

不过,虽很不快,但南条秋三郎并非出声训斥对方。

他认得这位妇女——战斗开始后,她便积极地协助医疗方,无惧鲜血与尸体,手脚非常麻利,帮了不少忙。

看在这份情面上,南条秋三郎侧过脑袋,看向躺在妇女脚边担架上的那位青年。

他仅仅只看了对方一眼,就摇了摇头:

“这家伙已经没救了,把他抬走吧。”

说完,南条秋三郎挣开妇女的手。

妇女闻言,登时变了脸色,赶忙横跨半步,挡在南条秋三郎的身前:

“医生!他还有气!请您救救他吧!”

看着不依不挠的妇女,南条秋三郎沉下脸庞,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正色道:

“不是我不愿救!而是他确实没救了!我就算是穷尽毕生所学,也没法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们现在没有这么多人手!我们现在只能救那些有希望活着的人!那些明显没救的人,我们只能放弃!”

“你听明白了吗?!”

话至最后,南条秋三郎不自觉地拔高音调,把心中积聚的压力、不甘,一口气发泄出来。

在他语毕的同一刻,偌大的营帐变得落针可闻……在场所有人都怔怔地注视着南条秋三郎,纷纷流露出怆然的表情。

南条秋三郎并未说谎,对方的丈夫确实是没救了,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的那种。

全身大面积烧伤,大半副躯体被火焰灼烧得焦黑,连血都流不出来……显而易见,他肯定是离炮弹的落点太近了,惨遭大股焰浪的侵袭。

他确实还有气,但也是气若游丝了,顶多只能再活小半个时辰。

自开战至现在,像这样的伤者,南条秋三郎实在是见了太多了。

英军的炮火异常猛烈,被炮弹所伤的人急速增加。

姑且不论内脏破损、失血过多等其他症状,光是全身大面积烧伤,就足以令医疗方的全体医生束手无策!

快刀般的事实,在妇女心头割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

她就像是丢失了魂魄,双目发直,眸光消散,缓缓地瘫坐在地上……

南条秋三郎见状,眼中闪过几分不忍,心间涌起强烈的愧疚——他深吸一口气,将这种种情绪强压下去。

当医生所需的一大素养,就是心肠得硬。

他俯下身,拍了拍妇女的肩膀,轻声说了句“对不起,请节哀”——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安慰对方的方法。

语毕,他绕过妇女,掀开帐帘,大步流星移动至帐外。

阳光劈脸照来,使他下意识地沉下眼皮,用睫毛来过滤光线。

待眼睛逐渐适应光亮后,他瞬间被映入眼帘的光景给震住。

只见在帐外等候治疗的伤员,已然达到一个惊人的规模!那队列一眼望不到头!

绝大多数伤员是被炮弹所伤,状态好的还能嚎两嗓子,状态不好的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不剩了。

半日不到的时间,就出现如此多的伤员……南条秋三郎情不自禁地呢喃:

“战况竟如此激烈吗……!”

原有的“稍微休息一下”的想法,于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重新戴上口罩并系紧头巾,毅然决然地转身向后,回到帐内。

“抬下一位伤者进来!还有,再烧3盆沸水过来!把这些剪刀都烫一遍!”

……

……

大津城,东面——

“局长!敌军的炮火实在太猛烈了!就没有什么反制手段吗?”

某队士捂着耳朵,扯着嗓门,向近藤勇诉苦。

近藤勇不作声。从他那聚满阴云的表情来看,可以看出他当下的心情非常糟糕。

大津城的北、东两面于同一时刻遭受大规模攻击。

英军向大津城东面倾泻的炮弹,并不比北面少。

因此,负责把守东面城墙的近藤勇等人,同样遭受了不小的伤亡!

待在墙头上,就必定会挨炸,可他们又不能轻易离开墙头——因为“北幕军”的士兵们一直在源源不断地攻来。

按理来说,友军都开始攻城了,英军应该放缓乃至停止炮击,以免误伤才对。

然而,英军的炮雨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其炮击精度虽高,但也没精准到毫厘不差的程度。

近藤勇亲眼瞧见许多“北幕军”的士兵因遭误伤而被轰飞到天上。

这种完全不拿友军的命当回事的打法,委实是令近藤勇等人瞠目结舌。

若说当下有什么慰藉的话,大概便是“北幕军”的士兵们被死死地阻挡在墙外吧。

任凭“北幕军”的士兵们如何拼命,也无法逾越大津城的城墙,以及青登在墙头上精心布置的三层防御。

遗憾的是,他们挡得住“北幕军”的强攻,却拿英军的炮雨毫无办法……

由阿部十郎统领的炮兵队已全力还击,无法苛责他更多。

无穷无尽的炮雨,除了会造成极大的伤亡之外,还会摧垮人的意志。

光是这不绝于耳的爆炸声,就足以令人崩溃。

一旁的芹泽鸭已忍无可忍,按捺不住地大骂道:

“妈的!英军到底有多少炮弹?!”

就在这时,某队士兴奋地大喊道:

“局长!快看!伪军(北幕军)撤了!”

近藤勇闻言,赶忙探出小半颗脑袋,朝墙外看去。

只见刚刚还气势汹汹地朝城墙直扑而来的“北幕军”的士兵们,现在跟退潮似的迅速后撤。

虽不清楚对方撤退的具体原因,但这种弥足珍贵的喘息时机,近藤勇自然是不会平白放过。

他立刻下令道:

“离开城墙!进入掩体!”

既然“北幕军”不再来攻,那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坚守城墙了。

继续留在墙头上,只会被英军的炮火炸得七荤八素,只需留些许哨兵守在望楼上,时刻监视墙外,谨防敌军又接近城墙即可。

近藤勇话音刚落,在场的一众将士登时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离开城墙。

很快,人声、足音尽皆远去,仅剩大炮的轰鸣仍支配着广大的城墙。

……

……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英军的炮火,似乎永无停止的时刻。

首轮攻城受挫后,对面便不再派人来攻,就这么一直发炮。

接连不断的呼啸、爆炸,令得躲在掩体内的将士们从最先的惊惧,逐渐转变为麻木。

一边忍受着大炮的连绵轰炸,一边等待着随时可能到来的出击命令……所谓的“煎熬”,大体如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般难捱。

如此,令得掩体内的众多将士的时间感都混乱了,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

钟表里的时针滑了一格又一格……终于,炮声消失了,整个世界恢复安宁。

因为这阵寂静来得太过突然,所以首先弥漫在掩体内的情绪并非欣喜,而是茫然。

“没声音了……”

“啊?你说什么?”

“太好了……炮击终于停了……”

“啊?你说什么?你大点声!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听见‘嗡嗡嗡’的响声!”

“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不要大意!这很有可能是陷阱!故意停止炮击以引诱我们离开掩体!说不定我们前脚刚出去,后脚那炮弹就又落下来了!”

因为生怕这是敌军的诡计,所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久久不动弹。

直至好一会儿后,才有部分人壮着胆子,主动走出掩体,替众人查看外头的情况。

刚一出掩体,呛人的火药味便直钻口鼻,令人艰于呼吸,仿佛漂浮在空气中的不再是灰尘,而是数之不尽的火药颗粒!

继火药含量惊人的空气之后,他们赫然发现橘红色的霞光已染遍天空,红似血的落日已快沉入地平线。

不知不觉间,天都黑了……英军的炮击竟持续了一整个白天!

大津保卫战的第一天,在连绵不绝的炮声中宣告结束……没有激烈的厮杀,没有寸土必争的血战,仅仅只是躲在掩体里,苦苦等待对面的炮击结束……如此事实,与诸多将士此前所预想的,完全不同。

突然间,不知是谁猛地喊了一嗓子:

“喂!你们快看城墙!”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转过脑袋,朝不远处的城墙望去——但见眼前的城墙已成破破烂烂的惨状!

这儿被炸飞一大块砖石,那儿塌陷了一小块;这儿绽出裂痕,那儿已不见最初的模样……

如此状况,倒也无足为怪。

毕竟,在英军的精确轰炸下,城墙承受了足足大半天的密集轰炸。

挨了这么猛烈的连续炮击,却仍屹立不倒,已经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只不过……虽然尚不至于坍塌,但损毁到这种程度,绝不容忽视!

起初,对于大津城的宏伟,许多将士是倍感自信的,对其寄予厚望。

然而……刻下映入他们眼帘的景象,使得他们心中的这份自信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在氛围渐趋凝重的当下,某人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我们的城墙……能够撑到战争结束吗?”

现场一片寂静,没人能做出回答。

就在这时,一阵嘹亮的大喊遥遥传来:

“让开让开!快把路让开!”

伴随着这道喊声,数十名身体结实的大汉提着各式工具,气势汹汹地径直奔向城墙——是新选组的普请处!

【注·普请处:专门负责土木作业的部门】

普请头(普请处的主官)东云夏次郎甩开臂膀,中气十足地朝身后的一众部下喝道:

“从此刻起,便是吾等的战斗了!我们必须要竭尽全力地修缮城墙!听明白了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紧随在其身后的土木老哥们齐声发出斗志昂扬的呼吼。

周遭的将士们后知后觉向左右两边让开,目送这批并不握刀剑的战士,奔赴专属于他们的战场!

……

……

大津城以北,“北幕军”与英军的大营——

霍威尔(英军的总指挥官)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远方的大津城。

一旁的萨道义问道:

“霍威尔先生,如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拿下这座城堡?”

霍威尔缓缓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弯起嘴角,露出信心满满笑容,连发黄的几颗门牙都露出来了。

“十天……不,顶多只需八天的时间,我就能轰塌这座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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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可恶!还没到青登砍砍砍的剧情吗?(流泪豹豹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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