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李弘文就将纪永新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
他当然没有说关于纪永新巧合成为高山下花环这部剧的原型的事情。
不过听到纪永新从一个纨绔子弟变成了战斗英雄,并被写进小说里,要改编成电影,喀秋莎还是挺震惊的。
“这个事情确实挺神奇的,不过你的这个朋友本身也是运气和实力兼具,不然在战场上想要生存下来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战场的残酷喀秋莎可比李弘文了解的多。
她亲身参与过一些小规模的局部战争,虽然可能没有老山收复那么残酷,但那已经让她觉得非常非常残酷了。
“这话确实是,虽说他是一个纨绔子弟,但毕竟从小在部队成长起来的,而且也确实在后方部队参与了真正的训练,并且一路晋升了上去,实力是有的。
运气的话这个没有办法细说,但每一个能够从战场上下来的人,确实需要那么一点点的运气。
不然就算你平时训练再认真,个人的素质再高,可运气不好,很有可能刚上战场就会被流弹击中。”
这一点李弘文是承认的。
他觉得每一个历史上能够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并且成功的人,身上都是具备着大气运的。
这个东西在前世的时候,他认为完全就是迷信,这一次他是切切实实的承认气运的存在。
没办法,法术他都会了,气运这个东西能不存在吗?还有如今经历的末法时代,这何尝不是一个时代气运结束?
“你朋友过来的时候,我能不能给他们画一幅画?”
喀秋莎最近除了配置奶茶以外,真的是有一些迷恋上画画了,而且她特别喜欢画人物。
李弘文,徐婉晴还有悦悦她都画过,甚至偶尔过来的杨姿和李书航她都拉过来当过模特。
现在有一个从战场下来的战斗英雄,而且之前是纨绔子弟,经过了一个脱胎换骨的蜕变,变成了战斗英雄的这么一个人物,她觉得在他身上一定能够抓到更精彩的特质,画出来的画一定会更加生动。
所以她就想着到时候拉纪永新过来画个画,当然纪永新的那些战友,他觉得最好也能一起,因为每个人身上的特质是不一样的。
“这个事情我没有办法直接答应你,得看他们自己的意愿,等他们过来的时候,我跟他们提一句,如果他们不介意的话,我带他们过来,要是说人家抗拒做模特,抗拒被画下来,那就没有办法了。”
李弘文笑着道,卡秋莎最近到处拉人画画这个事情他已经经历过了,但就像他说的,得看纪永新以及他的战友们愿不愿意。
纪永新的电话打过来之后的第4天,李弘文就再次接到了纪永新的电话。
“我们已经到京城了,在招待所住了下来,晚上一起吃个饭?我介绍我的战友们跟你认识一下?”
“那当然没有问题,你们到了京城得我来招待你们现在在哪儿住着?”
“就在京影的招待所,应该离你们家不是太远。”
“这个地方我知道你们在那儿等着,我现在开着车过去找你们。”
纪永新说的京影的招待所李弘文知道。
京城电影制片厂就在蓟门桥的东边儿,从那里到积水潭很近,别说李弘文开车了,就是骑着自行车可能也就用不了10分钟的距离。
虽然说李弘文没有去过,但是对这块儿地方还是熟悉的,之前没有车的时候,偶尔从学校往家走的时候会从这边过,所以对于这个位置他还是很熟悉的。
撂下电话李弘文跟喀秋莎说了一声。
“晚上我跟纪永新他们吃饭就不回来了,你跟徐婉晴你们晚上去门口的国营饭店买点儿什么吃吧,钱的话在客厅茶几旁边的抽屉里有,你拿着去买就行。”
最近基本上都是李弘文做饭,今天晚上既然他要跟纪永新他们吃饭,晚饭是肯定做不了了。
“行,没问题,你去吧,记得跟他们提一句,我想让他们当模特的事情,特别是你说的这个纪永新,其他人要是拒绝的话就拒绝吧,这个纪永新我希望最好是能够画一个画。”
点点头,喀秋莎最近对于李弘文家周边的各个地方都非常熟悉了,再加上她中文非常好,日常干个什么都没有问题。
“知道了,我记着这个事呢。”
说完李弘文就出门开着车奔了京影招待所。
李弘文的车到招待所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在招待所门前有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正站在门口抽烟。
每一个身上的军装都非常板正,看得出来应该是对于这次来京城都非常重视。
他们正在说着什么,不过李弘文在人群当中并没有看到纪永新。
到了门前把车停下,李弘文从车上下来,扫视了一下几人,确定这些人当中没有纪永新,从这些人的样子来看,他觉得这些人大概率就是纪永新的战友了。
“你们是不是纪永新的战友?”
来到招待所门口,李弘文出声问道。
“我们是,你是纪营长说的那个李弘文吧?”
很显然纪永新应该也不是一次在这些人面前提过李弘文,所以在李弘文开口后,这些人立马知道了李弘文是谁。
“是我,你们怎么在外面站着?没有在房间里呢?纪永新呢?”
李弘文点点头,伸手跟这些人握住。
“他上去拿东西了,马上就下来,本来他说跟我们一起到门口去迎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
正说着话呢,纪永新从招待所走了出来,看到李弘文他非常的开心,快步走过来跟李弘文拥抱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我还正说跟几个战友到门口迎你一下?”
“这儿离我家特别近,没有多远,还有咱们兄弟之间还客套这个干嘛?还得拉着这几位一起下来接我,你这就有点儿把我当外人了。”
李弘文同样笑着跟纪永新使劲的拥抱了一下,然后语气带着一点责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