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成立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一位默默支持于教授的老师附和道。
“我听说当初陈欣同学刚入学的时候，手里还有一封推荐信，具体是谁写的推荐信我不清楚，但是于教授应该是在陈欣入学之前，就已经知道她了。”
“那肯定的，不然于教授也不会让她一进学校就进研究所。”
“这段时间关于于教授的各种传言，传得沸沸扬扬，陈欣同学最近这段时间，应该也受了不少非议。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独立研发出新药来，这种定力和抗压能力，别说像她这样的学生，就连许多好几十岁的人也不能办到。”
支持于尚边教授的人纷纷对陈欣进行了夸奖。
侯副校长那一派的以及一些中立的，没有任何人参与到这种夸奖当中来。
一个人在用眼神征求了侯副校长的意见之后，说道：“你们当真谁都不会怀疑一下陈欣同学进行研发的独立性么？”
这句话就是泼冷水了。
大家纷纷扭头看他。
袁胜利教授问道：“什么意思？”
这人又说道：“我不否认，陈欣同学是一位优秀的学生，但是，她一个人独立研发出降血脂的药，会不会太夸张了？难道于教授没有从中给她一些指导？如果说于教授给了她指导，那就不能算她独立研发的吧？”
“你是在怀疑于教授和陈欣同学的人品？”一直没有开口的沈霖沈教授淡然地说了一句。
这人道：“我只是在进行合理的推测，并没有怀疑谁的人品。我是觉得……”
沈霖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说，于教授为了让消除大家对他收陈欣为徒的怀疑，私下里指点陈欣研发新药，但又不对外宣传，让她作为自己的独立的作品申请专利。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难道没有这样的可能性么？”
沈霖轻笑一声：“于教授一天到晚除了上课之外和必要的休息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研究所，他每个时间在干什么，研究所里所有人都一清二楚。还是说，你觉得于教授的每一天，比你的每一天多二十四个小时，既可以顾自己的研究，还可以指导陈欣研发新药。还是说，你觉得研发新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要名师指点上几句，就算是一个大一的学生都能做出来。你是不是太小瞧各位搞科研的同僚了？”
“沈教授，你……”
沈霖依然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陈欣和我们家如一是好姐妹。正月十三那天，陈欣和她男朋友姜斐然同学上午去于教授家拜年，在于教授家吃中午饭；下午来我们家拜年，在我们家吃的晚饭。他们大大方方地出入家属区，没有做任何遮掩。当时还没有开学，这种正常的人际往来被传成行贿和受贿的关系，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因为什么目的故意传出去的。”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沈霖沈教授向来儒雅，说话柔和，大家还是第一次见他为了谁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