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吐着烟圈，又说：“我的活，可以给你干，这没问题。你跟李仁凯那点小猫腻儿，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咱们都这么多年关系了，帮忙打打掩护，那都没毛病！
给兄弟照顾妹子，这也没问题！”
刘志一拍桌子，“小丛，咱别说别的，就今天这顿饭，哥请你！你要是喜欢吃，哥顿顿请你！咱们是这样的关系！”
“但是！”刘志加重了语气，“你们投标时候用好的团队，等到中标之后，换成不好的团队，这什么意思？”
“把我当傻子糊弄？”
“没有这么办事的吧！”
Jane听了刘志的话，心沉了沉。
自从她跟了李仁凯之后，她知道，丛婧基本上已经在李仁凯的世界里就是个路人了。
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现在的李仁凯不会去睡丛婧，但是却会有赚钱的项目给到丛婧。
她品评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畸形关系。
刘志的这番话，在Jane听来是很下不来台的；如果刘志说话的对象是她，她肯定不会像丛婧表现的这样自然。
李仁凯对她的新鲜度是多久？
会不会，不久的将来，她要面临和吃一模一样的场景，被人指着鼻子说和李仁凯有小猫腻儿……
丛婧确实不把这当回事，她本来脸皮就厚。
要是这几句都承受不了，她也不可能在李仁凯身边这么多年，设计上还是这么个水平。
丛婧连连点头，承认错误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刘哥，我们李总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年前我太忙了嘛……”
“你别来这套！”
刘志又抽了口烟，大片烟雾顺着窗户飘进来的风全数朝着Jane飘了过去。
他眯了眯眼，看着丛婧，“再忙……有路设计师忙？”
路乔那么有名的设计师，团队里都有时间给他做投标文件，像丛婧这个非常一般般的水平，就没时间？
再说，刘志也不是傻子。
同时找到李仁凯要求更换设计团队的小开发商，也不止他一家，还有其他丛婧服务的几家公司。
好几家都是这么个情况，很明显，丛婧年前的工作全都给路设计师做了啊。
Jane意识到有点尴尬，跟门口的服务生招了招手，声音绵软，语调很轻，“点菜。”
这句小猫一样的声音在刘志的心尖上像是挠了一下，瞬间勾得他心里痒痒的。
这女孩儿挺善良的，还担心他为难丛婧……
丛婧最懂男人的眼神，她赶紧介绍，“刘总，这位叫Jane，之前就是路设计师组的设计，最近调到我们组了。”
“哦！”刘志对她到底之前是干嘛的，一点都不好奇。
刘志没问，丛婧也就没展开说，反正一晚上的时间，有的是机会。
刘志眼睛瞟着点菜的Jane，跟丛婧说话的时候自然有点走神。
“反正我这的工作吧，就给路设计师做。你忙的话，没事就休息休息。”
丛婧，“休息哪有钱赚啊……还得努力工作。”
刘志又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道，“年轻人是该有这个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