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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泣峡,祭坛。**

纯白余火静静燃烧,不猛烈,却带着一种顽固的、净化的执念,持续侵蚀着周围的暗红蚀名力场和痛苦回响波动。祭坛上一片狼藉,符文黯淡,冰晶焦黑,几名维持阵法的高阶腐沼修士被“烬灭归源”的余波正面冲击,此刻正瘫倒在地,身上冒着与蚀名之力激烈对抗的净化青烟,气息奄奄。

虚空之中,铃铛使者沉默地注视着下方。覆盖哭脸面具的脸,看不出表情,但那两点暗红魂火,此刻却如同凝固的血晶,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冰冷。

“使者大人……”一名未被波及、但脸色惨白如纸的腐沼修士颤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茫然,“‘痛苦共鸣’被强行中断,反噬严重……第二祭品节点彻底损毁……石铃投影的稳定性也在下降……我们……是否……”

他话未说完,便被铃铛使者抬手打断。

那动作很慢,很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一切的权威。

“是否什么?”铃铛使者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沙哑阴沉,听不出太多情绪波动,仿佛刚才的怒意只是幻觉,“是否撤退?是否承认失败?”

那名腐沼修士冷汗涔涔,不敢接话。

“愚蠢。”铃铛使者缓缓摇头,骨杖轻轻敲击着虚空,发出空洞的“笃笃”声,“你们啊,被所谓的‘计划’和‘步骤’束缚太深。血铃圣教追寻的是‘蚀名’真谛,是侍奉‘门后之影’,唤醒‘渊眼’。过程……从来不是目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下方混乱的祭坛,最终落在那依旧顽强燃烧的纯白余火上,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奇异的、近乎欣赏的冷酷**:

“焚剑谷的余烬,用最彻底的方式,证明了自身作为‘燃料’的‘纯度’。他的反抗,他的净化,他魂飞魄散时爆发的对‘邪秽’的极致憎恶……这些,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回响’。虽然打断了我们预设的共鸣阵列,但……”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金属摩擦般的锐利:

“**谁规定,‘痛苦共鸣’只能用阵法温和抽取?**”

祭坛上残存的腐沼修士们闻言,皆是一愣。

铃铛使者缓缓抬起骨杖,指向那片纯白余火,以及余火附近,那些被净化之力侵蚀、痛苦蜷缩的同僚。

“极致的憎恶与净化欲,与蚀名之力的对抗,失败者的消亡,同伴的惨状……这些,难道不是另一种更直接、更浓烈、更‘新鲜’的‘痛苦’与‘混乱’吗?”他的语气如同在点评菜肴,“阵法是工具,但工具坏了,难道就吃不到饭了?”

他话音一落,骨杖顶端那细小的铃铛,毫无征兆地**自行震颤起来**!

“叮……呤……呤……”

并非清脆悦耳,而是一种**干涩、扭曲、仿佛锈蚀金属强行摩擦**的声响!这声音不大,却瞬间压过了祭坛上所有的呻吟、火焰灼烧声、乃至风声!

随着铃铛的震颤,铃铛使者周身那暗红镶黑边的长袍无风自动,一股远比之前更加精纯、更加**古老邪异**的蚀名气息,如同沉睡的凶兽苏醒,缓缓弥漫开来。这气息中,甚至隐约夹杂着无数细碎、混乱、充满了恶毒与亵渎意味的**低语**,直接钻入在场每一个腐沼修士的脑海!

“圣……圣力……”有修士激动地颤抖,仿佛聆听了神谕。

铃铛使者无视下方反应,那扭曲的铃铛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尖锐!他覆盖着哭脸面具的脸,微微转向祭坛中央,那暗淡却仍在抽搐的石铃虚影,以及虚影下痛苦的女子轮廓。

“岳灵儿……”他的声音透过面具,带着一种**混合了命令、引诱与残酷**的诡异腔调,“感受到吗?新的‘痛苦’……更炽热,更决绝,更……‘干净’的恨意与毁灭……”

“你被池寒抛弃,被炼入石铃,承受万古孤寂与侵蚀……你的恨呢?你的怨呢?你对他,对这个世界,对所谓‘正道’的诅咒呢?”

“不要再压抑了……也不要再被那些可笑的‘清明’和‘守护执念’干扰……”

“释放出来吧……用你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怨恨,去**拥抱**这些新鲜的‘绝望’与‘毁灭’……”

“将它们……一起……拖入更深、更永恒的黑暗……”

随着他的话语和那扭曲铃铛声的引导,祭坛上,那片纯白余火附近,那些被净化之力侵蚀、痛苦不堪的腐沼修士,突然**同时剧烈抽搐起来**!他们眼中的神采迅速被纯粹的痛苦和某种被强行激发的、对自己处境的**极端怨毒**所取代!紧接着,他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融化、坍缩**,化作一股股粘稠的、暗红中夹杂着诡异灰白(净化残留)的**污浊能量流**,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哀嚎着扑向中央的石铃虚影!

与此同时,烬留下的纯白余火,似乎也被这邪恶的仪式和浓郁到极点的负面情绪所刺激,火焰猛地**窜高了一瞬**,净化之力与涌来的污浊能量猛烈对冲,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嗤嗤”声和刺眼的光芒!而这对抗本身产生的“光热”与“毁灭”意象,以及其中蕴含的烬最后的意志残渣,竟然也被那扭曲的铃铛声**捕捉、转化**,化为另一种更加尖锐、更加令人灵魂不适的“回响杂音”,一并灌入了石铃虚影!

“呃啊啊啊——!!!”

石铃虚影下的女子轮廓,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无尽怨毒、痛苦、以及一丝彻底疯狂**的尖利嘶嚎!整个虚影猛地**膨胀、扭曲**,表面浮现出更多狰狞的裂痕和搏动的暗红经络,散发出的波动,不再是单一的悲伤痛苦,而是变成了**混乱、暴戾、充满毁灭欲望**的邪异共鸣!

“对……就是这样……”铃铛使者面具下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满意的叹息**,“极致的‘痛’与‘恨’,才是献给‘渊眼’最美妙的乐章……哪怕这乐章,是用破碎的乐器和走调的音符……强行演奏出来的。”

他不再去看下方那残酷而诡异的景象,目光重新投向暗红雾镜。

镜中,冰渊第五层的画面依旧模糊,但可以隐约看到,那道连接石铃本体的献祭光柱,虽然微弱,却似乎**稳住了**,并且光柱的颜色,从纯粹的暗红,变成了**暗红、灰白、以及一丝不稳定的炽白**交织的诡异状态——正是风泣峡这边强行注入的、混合了“蚀名”、“净化对抗”、“极端怨恨”的**新型“痛苦燃料”**!

而冰渊深处,“渊眼”那缓缓睁开的缝隙,在这股性质更加复杂、更加激烈的“回响”刺激下,**张开的节奏明显出现了紊乱的加速**!缝隙中那“目光”的饥渴感中,似乎也混入了一丝**同样混乱、躁动的意味**!

“差不多了。”铃铛使者低声自语,“‘渊眼’的‘食欲’和‘活性’已经被充分撩拨起来……那边的‘杂质道标’意识也该彻底消散了……是时候,进行最后一步了。”

他缓缓抬起骨杖,对准了雾镜中,“渊眼”缝隙的方向。

“虽然‘石铃’本体状况不明,投影也濒临崩溃,第二祭品损毁,第三祭品失踪或湮灭……”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但,‘蚀名大祭’的核心,从来不是祭品本身,而是**建立连接,完成‘蚀名’概念对现实层面的‘覆盖’与‘献祭’**。”

“祭品不足,质量参差……那就,用‘仪式主持者’自身,作为**最后的‘锚点’与‘催化剂’**吧。”

此话一出,下方残存的、还能保持清醒的腐沼修士,无不骇然失色!

“使者大人!不可!”一名年老修士失声惊呼,“您是我教支柱!岂能……”

“支柱?”铃铛使者轻笑一声,那笑声透过面具,显得格外空洞讥讽,“在‘蚀名’与‘门后之影’的伟业面前,何来‘支柱’?唯有‘阶梯’与‘柴薪’。”

“我以‘铃铛使者’之名,执掌部分‘蚀名’权柄,与‘石铃’本源连接最深,自身更是浸染‘蚀名’之力数百载……”他缓缓说着,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由我主动崩解‘使者’位格,将自身积累的‘蚀名’本源、与石铃的连接、以及此刻汇聚于此的所有‘痛苦混乱回响’……**一次性,全部‘献祭’给‘渊眼’**……”

“这足以,在‘眼睑’张开到最大程度的那个瞬间,**强行完成最后的‘蚀名覆盖’,撬开那道缝隙,让‘渊眼’的‘凝视’,真正降临此世!**”

“届时,哪怕只是短短一瞬的‘凝视’,也足以将这片区域,连同其中所有生灵(包括你们),彻底化为‘虚无’的养分,并在此世留下一个永久的‘蚀名坐标’……圣教的目标,便算初步达成。”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内容却让所有听者如坠冰窟!这是要同归于尽,以自身和在场所有人为代价,强行促成“渊眼”的短暂凝视!

“大人!三思啊!或许还有其他方法……”另一名修士颤声哀求。

“其他方法?”铃铛使者微微偏头,面具朝向刚才凌清雪意识投影最后消失的方位,又看向冰渊雾镜,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更深沉的冰冷**:

“守尸人插手,焚剑谷余烬禁术,古界传人殊死一搏,还有……那不知藏在何处、可能随时会出现的‘冰棺守墓人’……”

“变数太多,时间……不够了。”

“必须在那些真正的‘古老存在’彻底反应过来、采取更激烈手段干涉之前……**抢先,落下这颗棋子。**”

他不再解释,骨杖顶端的铃铛震颤到了极限,发出近乎破裂的刺耳锐响!

一股**远超之前任何时刻的、仿佛要将他自身存在都彻底点燃的暗红光芒**,从他佝偻的身躯内爆发出来!光芒中,隐约可见无数扭曲的蚀名符文在流转、崩解、重组,更有一股强大的、与祭坛上石铃虚影紧密相连的“连接权柄”,正在被强行撕裂、剥离!

“不——!!!”几名腐沼修士发出绝望的嚎叫,想要逃离,却发现整个峡谷的蚀名力场已经被铃铛使者彻底引动、锁定,如同一个正在合拢的死亡牢笼!

铃铛使者对下方的混乱充耳不闻。他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骨杖的指引,以及雾镜中“渊眼”的缝隙上。

他要用自己的一切,作为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柴薪”,去**点燃**那条缝隙,去**叩开**那双眼睛!

然而——

就在他周身暗红光芒即将攀升至顶点,即将完成自我崩解献祭的前一刹那——

“唉……”

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穿越了万古冰层、直接在灵魂层面响起的**苍老叹息**,毫无征兆地,在风泣峡上空,在铃铛使者的身侧,**清晰地响起**!

紧接着,一道**凝练到极致、冰冷到仿佛能冻结时间、却又带着一种沉重如山岳般“守望”意志的苍茫剑气**,如同凭空出现,无声无息地,**斩**在了铃铛使者那即将彻底点燃的暗红本源,与下方祭坛石铃虚影之间,那道最关键的“连接权柄”之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仿佛琉璃断裂的声响。

并非实体,而是**规则层面**的连接,被这突如其来、精准无比的一剑,**强行斩断了一瞬**!

铃铛使者周身沸腾的暗红光芒猛地**一滞**!自我献祭的进程出现了致命的**中断和反噬**!

“噗——!”他猛地喷出一口粘稠的、如同融化的暗红金属般的“鲜血”,面具下的魂火瞬间黯淡了大半,佝偻的身躯剧烈摇晃!

他霍然转头,两点黯淡的魂火死死盯向剑气袭来的方向——

只见虚空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模糊、透明、仿佛随时会随风散去,却又散发着亘古沧桑与冰冷沉寂气息的灰白色虚影**。

虚影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其手中,握着一柄同样虚幻的、**剑身布满裂痕、却依旧挺直如孤峰的古朴长剑**。

虚影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看铃铛使者,也没有看下方祭坛,灰白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一切,遥遥望向了冰渊深处,“渊眼”缝隙的方向。

一个同样苍老、疲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重与决绝的声音,缓缓响起,回荡在死寂的峡谷上空:

“此地……尚有‘契约为证’的‘时之隙’倒影未归……”

“老夫戍,守墓之人……”

“岂容尔等……提前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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