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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要从那个叫格拉乡的地方开始说起。那是2006年的春天,空气里还残留着冬末的凛冽,我为了生计,接了个往高原运输建材的活儿。我那辆老旧的东风卡车,就是我当时全部的家当。花了几天时间仔细检修,把能带的、可能用上的物件都塞满了车厢,仿佛不是去一个临时项目点,而是要进行一场漫长的迁徙。用了整整两天,在仿佛没有尽头的、颠簸的砂石路和逐渐荒凉的景致中穿行,我才终于抵达了这片被群山紧紧包裹的、名为格拉乡的与世隔绝之地。

直到此刻,在经历了之后所有那些光怪陆离、足以颠覆认知的恐怖之后,我仍时常在深夜被噩梦惊醒,懊悔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内心——为何当初,我要鬼使神差地踏上那段注定通往深渊的旅程?

格拉乡,用它最直接的方式,给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上了关于“隔绝”的第一课。这里的时间流速仿佛都与外界不同,缓慢得近乎凝滞。放眼望去,是连绵不绝、起伏和缓的小山包,土黄色,缺乏植被,像一笼笼被随意丢弃在大地上、早已放凉僵硬的馒头,沉默地延伸到视野尽头。看似平缓,但若想徒步翻越它们,其难度和对体能的消耗,远超任何一个平原生活者的想象。更致命的是海拔,平均四千五百米的高度,让空气变得无比稀薄,像是被稀释过的透明液体,每一次平常的走动,甚至只是稍微加快几步,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疯狂地擂鼓,负荷陡增,太阳穴也跟着突突直跳,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仿佛永远也吸不够那口能救命的氧气。

这里是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手机成了口袋里一块毫无用处的冰冷铁块,信号是遥不可及的奢望。我们项目部的几顶绿色帐篷和那几辆外来车辆的抵达,算是给这片死气沉沉的土地,强行注入了一丝微弱的外界气息,添了些许微不足道的人气。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当地牧民看我们的眼神里,并没有多少欢迎的热情,那是一种混杂着好奇、疏离,以及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沉默的旁观。他们黝黑的、被高原阳光和风霜深刻雕刻过的脸庞上,眼神平静得像山间的湖泊,你看不透底下藏着什么,只能本能地感觉到,我们这些“外来者”,并不真正属于这里。

生活必需品需要到乡里唯一的那间小百货铺去购买。那铺子低矮、昏暗,木头门框被岁月磨得发亮,商品种类少得可怜,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对于十里八乡的牧民来说,这里已是无可替代的商业中心。而对门那座围着破败土墙的院子,则承载着更重要的功能——院里那间小屋中,摆放着一部老旧的、能与外界联系的卫星电话。那是整个格拉乡,通往外部世界的唯一桥梁,一根脆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的脐带。话费贵得惊人,按分钟计价,数字足以让任何一个精打细算的人肉疼,但每到天色擦黑,那小屋前依旧会挤满了等待打电话的人,大多是外出务工者的家属,他们脸上带着期盼、焦急,还有一丝面对昂贵费用的踌躇。

乡北边不远处,有一片宽阔的河床,是冰川融化形成的河流途经之地。这片河床最怪的地方,在于它的颜色。无论是拳头大小的石块,还是细碎的河沙,无一例外,全是那种吸光的、沉郁的漆黑色。仿佛整条河流流淌的不是水,而是墨汁。河水水量不大,最深处也不过齐成年人的大腿,异常清澈,可以一眼看到水底那些黑色的砾石,清澈与漆黑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对比。

住得久了,难免会和当地人有些接触。一位常坐在门口晒太阳的、牙齿都快掉光了的藏族老人,有一次眯着眼睛,用生硬的汉语夹杂着藏语,含糊地告诫我:“年轻人,北边那河床……不要去,不好。”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敬畏与恐惧,“那下面,早年出过金子哩……引来好多好多不要命的人,把河床挖得像个烂蜂窝,到处都是深坑……坑里积满了水,看着浅,实际深得很,掉下去的人,连个影子都冒不上来,尸首都找不回……邪门得很!”

我当时正被高原反应和枯燥的生活折磨得心烦意乱,只把这警告当成了一个吓唬外乡人的、带有迷信色彩的古老传说,或是老人为了阻止我们这些外人去破坏他们心目中圣地的托词,并未真正放在心上,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

直到在格拉乡待的时间慢慢放长,工程时断时续,闲暇时无所事事,人难免会感到憋闷,开始想着四处晃悠,排遣那无边无际的孤寂与无聊。

那天下午,阳光毒辣,高原的紫外线毫无遮挡地倾泻下来,晒得人皮肤发烫。我开着车到了河边,想着擦洗一下落满灰尘的车身,如果河水不那么刺骨,或许还能泡泡被靴子闷了一天的肿胀双脚。

车停在河滩上。我下车,刚把手伸进那看似平静清澈的河水里,一股难以形容的、极其强烈的冰冷瞬间顺着指尖猛地窜了上来!那不是寻常的凉意,而是宛如数九寒天、伸手探入冰窟窿般的极致寒冷,冰冷刺骨,甚至带着一种针扎般的疼痛感,瞬间就驱散了我身体里所有的暖意。这绝不该是春夏之交的河水该有的温度!我猛地缩回手,看着瞬间变得通红、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指,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和后悔。

悻悻作罢泡脚的念头,但我还是从车里拿出水桶和抹布,打算就着这冰冷的河水擦擦车。一来打发时间,二来,车也确实脏得看不下去了。

我一桶接一桶地从河里打水,冰冷的河水溅到裤腿上,带来一阵阵寒颤。高原的体力消耗极大,没过多久,我就感到有些气喘。就在我不知打了第多少桶水,提着沉重的水桶,有些疲惫地转身准备泼向车身时,脚下踩着的一块半埋在黑色沙石中的石板,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滑!

我重心不稳,惊呼一声,猛地向旁边踉跄了一下,水桶脱手,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冷水泼了一地。而那块让我滑倒的石板,也被我脚上的力道猛地掀开,翻转了过来。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那块石板的背面——刹那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摔倒的狼狈,甚至忘记了那刺骨的河水。

只见那石板朝下的那一面,不像表面那般粗糙自然,而是被人为地打磨得相对平整,上面密密麻麻、工工整整地刻满了无数我完全无法辨认的文字!那些文字的笔画曲折怪异,排列整齐,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绝非随意刻画,更像是一种有目的的、庄严的记录。

午后的阳光依旧毒辣,强烈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紫外线照射下,皮肤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站在这一片死寂的、唯有河水呜咽的黑色河床上,看着脚下这块突然出现的刻字石板,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一股冰冷的、粘稠的寒意,如同这黑色的河水一般,从脚底板顺着脊椎骨,一丝丝地、缓慢却坚定地爬满了我的全身,最终在头顶炸开,带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感。

我,似乎在不经意间,撞破了某个被时光和沙石深深掩埋的、不该被凡人窥见的秘密。而这,仅仅是一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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