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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波震荡,状元郎“神异”

摄政王萧绝雷厉风行,在起获如山铁证后,并未在琼林苑多做停留。他冰冷的目光最后一次扫过全场噤若寒蝉的官员,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带着那箱触目惊心的金锭和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账册密信,率先离去。

他这一走,那笼罩在整个琼林苑上空的、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才稍稍减轻了些许,但留下的,却是一片狼藉和更深重的惶惑不安。

宴会自然是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礼部的官员战战兢兢地出面,宣布琼林宴就此结束。声音干涩,带着掩饰不住的惶恐。没有人有异议,甚至没有人多说一句话。方才还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的官员和进士们,此刻如同惊弓之鸟,一个个面色苍白,心神不宁,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沉默地、迅速地起身离席,脚步匆匆,彼此之间甚至连眼神交流都尽量避免,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卷入那刚刚开始的、深不见底的漩涡之中。

沈清言混在人群里,同样低着头,快步向外走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或明或暗,如同冰冷的针尖,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背上。

那些目光复杂至极:有难以置信的惊骇,有深入骨髓的恐惧,有强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好奇,更有一种……仿佛在看什么非人存在的敬畏与疏离。

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任何人的表情。

王府的亲卫依旧把守着各个出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鱼贯而出的人群,进行着严格的检查放行。气氛凝重得如同送葬。

直到走出琼林苑那高大的门楼,呼吸到外面夜晚微凉的空气,许多人才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但却无人敢在此地逗留交谈,纷纷以最快的速度登上自家的马车,催促车夫赶紧离开。

沈清言站在街边,看着那些仓皇离去的车驾,心中一片冰凉茫然。礼部为他准备的马车安静地停在一旁,车夫显然也听到了风声,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惊疑不定。

他正要上车,旁边一位同样候车的、看起来品级不高的中年官员,似乎鼓足了勇气,凑近两步,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状元公……真乃神人也!”说完,如同怕沾染上什么似的,立刻缩回头,钻进了自己的破旧马车,迅速离去。

沈清言僵在原地,只觉得那句“神人也”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头发慌。

【神个屁!我是倒霉催的!被迫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

尽管官方消息尚未正式公布,但琼林宴上发生的惊天巨变,如何能瞒得住?尤其是涉及户部尚书这等顶级大员被当场拿下、抄家查办的重磅事件!

几乎就在天亮之前,各种版本的流言就如同野火般,以惊人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高门深宅!

核心的事件是真的:户部尚书钱有道贪腐巨款,在琼林宴上被摄政王雷霆拿下,并于城西别院起获骇人听闻的巨额赃款!

而伴随着这核心事件传播的,还有一个更加离奇、更加引人遐想的版本——

“听说了吗?钱尚书倒台,全靠新科状元林言林公子!”

“啊?怎么回事?快说说!”

“据说啊,在琼林宴上,钱尚书还在那炫耀他贪来的宝贝呢!结果咱们那位状元公,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金口玉言,一语道破天机!直接就说出了他藏赃款的地方!”

“真的假的?!这么神?!”

“千真万确!当时好多大人都听见了!说是状元公仿佛有洞察人心、看透虚妄之能!是文曲星下凡,带着天职来的!专门涤荡朝堂奸佞!”

“我的天!怪不得能连中三元!原来是有这等神通!”

“寒门状元,金口玉言,揪出巨贪!这可是千古奇谈啊!”

流言越传越广,越传越神。沈清言(对外仍是林言)在那诡异状态下泄露的心声,被演绎成了“金口玉言”、“洞察天机”、“文曲星神通”。他本就传奇的连中三元经历,更为此事增添了无数神秘色彩。

一夜之间,“寒门状元林言”的名声不再仅仅局限于才学,更被蒙上了一层令人敬畏、又令人不安的“神异”光环。百姓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将其视为传奇;不少底层官员和寒门士子更是将其奉若神明,认为他是上天派来清理朝堂的。

然而,在这层“神异”光环之下,真正的暗流才更加汹涌。

那些盘根错节的世家势力,在最初的震惊和慌乱之后,涌起的是滔天的惊怒和更深的忌惮!

他们不像无知百姓那样相信什么“文曲星神通”,他们更倾向于认为,这姓林的寒门小子,定然是掌握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渠道,或者运用了某种极其厉害的阴谋手段,甚至可能与摄政王早已暗中勾结,才导演了琼林宴上那一出!

但无论真相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钱有道倒了!一个屹立朝堂数十年的顶级世家代表人物,就这么轰然倒塌,抄家灭族已成定局!而这一切的导火索,甚至可以说是直接原因,就是那个叫林言的寒门状元!

此子太过邪门!太过危险!

他今日能“一语道破”钱有道的藏金之处,他日是不是就能“看穿”他们所有人的秘密?!

必须除掉他!

不惜一切代价!

无数道来自暗处的命令被下达,针对沈清言的杀意,从未如此刻般浓烈和统一。他已然从世家眼中的“绊脚石”,升级为了必须彻底铲除的“心腹大患”!

翌日清晨,沈清言坐在驿馆的房间里,听着仆役从外面打听来的、已经传得神乎其神的流言,只觉得头皮发麻,坐立难安。

【神异?金口玉言?洞察天机?】

【这帮人脑洞也太大了吧?!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

【我是被迫的!是被那破系统坑了的!你们能不能相信科学?!】

【这下好了……原本就够扎眼了,现在直接成寺庙里的泥胎塑像了!还是开了光会说话的那种!这让我以后还怎么低调?!怎么苟?!】

他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那目光不再是羡慕或嫉妒,而是带着探究、恐惧、以及冰冷的杀意,像无数把无形的刀子,悬在他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而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摄政王府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没有嘉奖,没有询问,甚至没有一句敲打。

这种沉默,比任何明确的指令都更让沈清言感到恐惧。萧绝到底在想什么?他对自己这“神异”的表现,是何态度?

就在他心神不宁之际,礼部派来的官员再次登门,态度却比之前更加恭敬,甚至带上了几分敬畏。

“状元公,王爷有令,请您今日便移居翰林院所辖官邸。这是钥匙和地址。一应手续,下官都已为您办妥了。”

沈清言接过那枚冰冷的铜钥匙,心中更是沉重。

新的身份,新的住所,新的战场。

而这“神异”的名声,不知是护身符,还是催命符。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无论如何,这翰林院,他是非去不可了。

前方的路,似乎每一步,都踏在更薄的冰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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