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净化队的荆棘路
脉能船的引擎在曲境星云中留下淡金色轨迹，蛮吉摩挲着掌心的守护印记，印记表面仍残留着与神秘斗篷人脉能碰撞的微弱震颤。蛮夏坐在一旁，正教王小胖辨认检测仪上的脉能波动，小家伙握着迷你版检测仪，小脸上满是认真：“蛮夏哥，这个红色的点就是混沌种子吗？比上次在我手上的亮好多哦。”
“对，但亮度越高越危险。”蛮夏揉了揉他的头发，目光扫过舷窗外——五族联盟总部“中枢城”已在视野中浮现，这座悬浮在曲境星云中的巨城由五族晶石共同筑成，鳞妖的蓝、雾妖的绿、石肤的灰、翼妖的金与魁拔传承的金交织成璀璨的光盾，可此刻光盾边缘，却缠绕着几缕若有若无的黑色雾气。
“中枢城有混沌能量残留。”阿离摊开古籍，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中枢城是五族脉能枢纽，一旦被污染，整个曲境的脉能平衡都会紊乱。看来斗篷人已经来过这里了。”
脉能船刚停靠在中枢城港口，海鲨将军就带着几名鳞妖士兵迎了上来，他的铠甲上沾着黑色污渍，脸色凝重：“蛮吉，你们可来了！昨天夜里，中枢城的地脉突然出现异动，长老会的密室被人闯入，存放的‘脉能图谱’不见了——那上面记载着五族所有地脉节点的位置！”
“是斗篷人干的！”蛮吉攥紧拳头，“他拿到图谱，就能精准找到所有混沌种子，提前激活它们！”
众人快步走向长老会大殿，殿内早已坐满五族长老，翼妖族族长风翼坐在最右侧，他背生金色双翼，眼神锐利如鹰，看到蛮吉等人走进来，冷哼一声：“魁拔带来的麻烦还不够吗？现在又引来混沌怪物，老夫看这净化队，不建也罢！”
石烈上前一步，石斧往地上一顿：“风翼！若不是蛮吉他们，石城早就被混沌怪物毁了！你翼妖族躲在高空就安全了？等种子爆发，看你们怎么飞！”
“够了！”风澈长老举起脉能杖，淡绿色的风脉能压制住殿内的骚动，“脉能图谱失窃是事实，混沌种子遍布曲境也是事实。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蛮吉，你说的净化队，具体要怎么组建？”
蛮吉走到殿中央，将三块封印石放在石桌上，金色的脉能顺着石桌纹路流淌：“净化队分为三队，每队由一名五族将领带队，双魁拔各带一队，第三队由阿离和风澈长老带领。利用封印石的共鸣，我们能感应到半径千里内的种子，找到后用双魁拔的共鸣之力配合封印石净化。同时，中枢城留下一支守卫队，防止斗篷人再次偷袭。”
风翼刚要反驳，他腰间的通讯器突然响起，翼妖族士兵的声音带着哭腔：“族长！坠星谷的地脉爆发了！无数混沌怪物从谷中冲出，族人们的翅膀被黑雾缠住，根本飞不起来！”
风翼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站起身：“坠星谷是翼妖族的脉能源头！蛮吉，若你能救下坠星谷，老夫就认可你的净化队！”
“事不宜迟，出发！”蛮吉抓起封印石，众人快步冲向港口。脉能船朝着坠星谷疾驰，路上风翼才说出隐情：“坠星谷藏着翼妖族的‘风鸣石’，能增幅飞行脉能，也是当年脉能之母分给翼妖族的守护信物。若是被混沌能量污染，整个翼妖族都会失去飞行能力。”
刚靠近坠星谷，就看到漫天黑色雾气中，无数翼妖族族人从空中坠落，谷底传来震耳欲聋的嘶吼——一头由混沌能量凝聚的巨鹰怪物正盘旋在谷口，翅膀扇动的黑雾能腐蚀脉能，几名试图反抗的翼妖士兵刚靠近就被黑雾包裹，瞬间失去意识。
“那是虚空之影的分身！”阿离大喊着，将水脉能注入脉能船的护盾，“它在吸收风鸣石的能量！蛮吉、蛮夏，用共鸣之力牵制它，我和风澈长老去净化风鸣石！”
双魁拔同时跳下脉能船，金色的钥匙力量在身后凝聚成一对巨大的光翼，两人在空中交汇，光翼扇动的金色气流吹散周围的黑雾：“怪物，看招！”光刃交织成网，朝着巨鹰怪物砍去。
巨鹰嘶吼着，翅膀拍出两道黑色风刃，风刃与光网碰撞，爆发出刺眼的光芒。蛮吉趁机俯冲而下，光刃砍在怪物的翅膀上，却只留下一道浅痕：“它的外壳被风鸣石能量强化过！蛮夏，用脉能锁链缠住它的爪子！”
蛮夏点头，金色的脉能锁链顺着光翼延伸，缠住巨鹰的双爪。巨鹰无法动弹，愤怒地用尖喙啄向蛮夏，蛮吉及时冲过来，用光盾挡住攻击：“阿离，好了没有！”
谷底传来风澈长老的喊声：“风鸣石被种子包裹住了！需要你们的脉能激活封印石！”蛮吉和蛮夏对视一眼，同时将脉能注入封印石，三块石头在空中形成三色光柱，顺着谷底的风脉能通道直射风鸣石。
光柱穿透黑色种子，风鸣石发出清脆的鸣响，淡金色的风脉能从谷中爆发出来，吹散了漫天黑雾。巨鹰怪物发出凄厉的嘶鸣，身体在光芒中逐渐消散，那些被黑雾缠住的翼妖族族人，翅膀上的腐蚀痕迹也开始消退。
风翼飞到谷底，看着恢复光泽的风鸣石，对着蛮吉深深鞠躬：“老夫欠你一个道歉。从今日起，翼妖族全力支持净化队！”
回到中枢城后，长老会正式通过净化队组建方案：蛮吉带领鳞妖和翼妖士兵组成“金翼队”，负责曲境东部的种子净化；蛮夏带领石肤族士兵组成“磐石队”，负责西部；阿离、风澈长老和王小胖组成“守护队”，留在中枢城研究古籍，同时支援其他两队。
出发前夜，王小胖抱着蛮吉的腿，小手攥着一枚用风鸣石碎片做的护身符：“蛮吉哥，这个给你，风翼族长说能驱邪。你要早点回来，我跟李婶学烤红薯了，等你回来吃。”
蛮吉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好，等我回来，吃你烤的红薯。记住，要是感应到混沌能量，立刻告诉阿离姐姐。”
次日清晨，三队同时出发。金翼队的脉能船刚进入曲境东部，蛮吉的守护印记就开始震颤，检测仪上出现一道强烈的红色波动：“前方三百里，枯叶城！种子能量很强，可能已经爆发了！”
枯叶城是一座贸易重镇，此刻却一片死寂。街道上散落着翻倒的货摊，居民们蜷缩在房屋里，眼神空洞地重复着：“不要过来……怪物要吃了我们……”城中心的广场上，一块巨大的枯木正在渗出黑色雾气，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一颗拳头大的种子。
“是‘腐心种子’！”海鲨将军脸色一变，“这种种子会污染生灵的心智，让他们陷入无尽的恐惧！”
蛮吉刚要上前，就看到一道黑色身影从枯木后走出——正是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他摘下面具的下半部分，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蛮吉，我们终于见面了。”
“你是谁？为什么你的脉能和我的守护印记相似？”蛮吉举起光刃，警惕地看着他。
斗篷人轻笑一声，掌心浮现出一颗黑色种子，种子表面的纹路竟与蛮吉的胎记一模一样：“我叫‘墨’，是初代魁拔的另一半脉能化身。当年脉能之母创造魁拔时，将混沌与光明脉能分开，你继承了光明，我继承了混沌。”
“不可能！”风澈长老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古籍记载，初代魁拔的脉能是纯粹的光明！你在撒谎！”
“撒谎？”墨的身体周围爆发出黑色雾气，雾气中浮现出初代魁拔的影像——影像中的初代魁拔，半边身体被黑色脉能包裹，正在与混沌之主战斗，“当年初代魁拔封印混沌之主时，吸收了部分混沌脉能，这些脉能在他沉睡后凝聚成我。脉能之母为了掩盖这件事，篡改了古籍！”
蛮吉的脉核突然传来刺痛，守护印记与墨掌心的种子产生强烈共鸣：“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墨挥手将腐心种子激活，黑色雾气凝聚成无数只小怪物，朝着居民们冲去，“和我融合，成为完整的魁拔！到时候，我们能掌控混沌与光明脉能，彻底封印虚空之影，甚至……取代脉能之母，成为曲境的主宰！”
“我不会跟你融合的！”蛮吉怒吼着，光刃砍向小怪物，“魁拔的使命是守护，不是统治！你只是被混沌脉能吞噬了心智！”
墨的脸色沉了下来，掌心的种子爆发出强烈的能量：“既然你不肯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他挥手将黑色雾气凝聚成一道巨手，抓向蛮吉。
海鲨将军和风翼同时发起攻击，水脉能与风脉能交织成网，却被巨手轻松打散。蛮吉看着冲向居民的小怪物，心里一急，突然想起王小胖的话：“守护的信念，能战胜一切恐惧。”他对着居民们大喊：“大家醒醒！想想你们的家人，想想你们的生意！恐惧是怪物的食粮，只要你们不害怕，它就伤不到你们！”
居民们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个卖红薯的老人突然站起身：“我儿子还在城外等我，我不能怕！”他拿起身边的扁担，朝着小怪物打去。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其他居民也纷纷站起身，拿起身边的工具，对抗小怪物。
“愚蠢！”墨怒吼着，巨手朝着老人抓去。蛮吉及时冲过去，用光盾挡住攻击，却被巨手的力量震飞出去，嘴角涌出鲜血。
“蛮吉哥！”蛮夏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磐石队就在附近，我们马上到！”
墨的脸色一变，看了一眼即将净化的腐心种子，咬牙道：“这次算你赢了！但下次，我会让你亲眼看到，守护的信念有多脆弱！”他挥手将巨手散去，身体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枯木后。临走前，他将一颗黑色种子丢在地上，种子瞬间钻进地脉，消失不见。
蛮夏带着磐石队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蛮吉瘫坐在地上，看着被净化的腐心种子，心里充满了疑惑：“墨说的是真的吗？初代魁拔真的有混沌脉能？”
风澈长老的声音带着沉重：“古籍确实有一处疑点，初代魁拔封印混沌之主后，脉能突然暴涨，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或许，墨说的是真的。”
就在这时，阿离的紧急通讯传来，声音带着惊恐：“蛮吉！中枢城出事了！墨潜入了长老会密室，偷走了一块封印石的碎片！他还留下话，说三日后，在魁拔传承之地，要和你做个了断！”
蛮吉猛地站起身，握紧拳头：“他要的不是封印石碎片，是想引我去传承之地，逼我和他融合！”他看向蛮夏，“磐石队和金翼队合并，立刻前往传承之地！阿离，守护队留守中枢城，看好剩下的封印石！”
脉能船朝着传承之地疾驰，路上，蛮吉一直在研究墨留下的线索。他发现墨的脉能虽然是混沌属性，却没有虚空之影的腐蚀气息，反而带着一丝熟悉的温暖——和初代魁拔的脉能一模一样。
“或许，墨并不是坏人。”海鲨将军突然开口，“他只是被混沌脉能影响，误以为统治才能守护。当年初代魁拔可能也是这样，才选择沉睡，防止自己被混沌吞噬。”
蛮吉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我要试着唤醒他的光明脉能。他是初代魁拔的另一半，肯定还有守护的信念。”
三日后，传承之地的广场上，墨早已等候在那里。他的身边，放着那块封印石碎片，碎片周围缠绕着黑色和金色的脉能。看到蛮吉等人到来，他轻笑一声：“你果然来了。蛮吉，看看这个。”他挥手将脉能注入碎片，碎片投射出一段影像：初代魁拔在封印混沌之主后，身体逐渐被黑色脉能包裹，他对着脉能之母说：“将我的混沌脉能剥离，让它成为独立的意识。如果有一天，它被光明唤醒，就能成为魁拔的最强助力；如果被混沌吞噬，就毁掉它。”
影像消失后，墨的眼神带着一丝期待：“看到了吗？脉能之母故意让我存在，就是为了让我们融合，成为完整的魁拔。虚空之影的本体百年后会苏醒，只有完整的魁拔，才能彻底封印他！”
“但你用的方法是错的！”蛮吉走上前，放下光刃，“融合不是靠强迫，是靠信念的共鸣。你看看这些人，他们为了守护家园，不惜牺牲自己。这才是魁拔应该守护的东西，不是统治，是陪伴！”
墨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看着远处赶来的王小胖，小家伙正挥舞着风鸣石护身符，大喊：“蛮吉哥，加油！”墨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掌心的种子开始闪烁金色的光芒。
“不要被他骗了！”虚空之影的声音突然在广场上回荡，黑色的雾气从地脉中涌出，凝聚成一道巨大的身影，“墨，你是混沌的化身，和他融合，只会被光明吞噬！和我合作，我们能统治整个曲境！”
“是虚空之影的意识！”风澈长老大喊着，“他一直在监视我们！他想让我们自相残杀，趁机夺取封印石！”
墨的脸色变得扭曲，混沌脉能再次爆发：“你说得对！我是混沌的化身，不需要光明！”他挥手将黑色雾气凝聚成光刃，朝着蛮吉砍去。
蛮吉没有躲闪，任由光刃砍在身上。金色的光盾挡住了攻击，他看着墨，眼神坚定：“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光明。当年初代魁拔剥离你，不是为了让你成为怪物，是为了让你明白，混沌和光明可以共存。”
墨的光刃停在半空，他想起了影像中初代魁拔的眼神，想起了蛮吉守护居民的样子，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虚空之影见状，怒吼着将黑色雾气凝聚成巨手，抓向两人：“既然你们不肯自相残杀，那就一起死！”
“墨！醒醒！”蛮吉大喊着，将自己的脉能注入墨的体内，“和我共鸣！只有我们联手，才能打败他！”
墨的身体爆发出金色和黑色交织的光芒，他与蛮吉同时举起光刃，两道光刃融合成一道双色光柱，朝着巨手砍去。光柱穿透巨手，击中虚空之影的身影，黑色身影发出凄厉的嘶鸣，逐渐消散：“我不会就这么消失的！传承之地的地脉已经被我污染，百年后，我会带着无数种子归来！”
虚空之影的意识消失后，墨瘫坐在地上，掌心的黑色种子变成了金色：“我……我终于清醒了。蛮吉，谢谢你。”他将封印石碎片递给蛮吉，“这块碎片，能感应到所有混沌种子的位置。但虚空之影说的是真的，传承之地的地脉被污染了，这里会成为种子的温床。”
蛮吉接过碎片，将三块封印石和碎片放在一起，石头发出耀眼的光芒，在传承之地的地面形成一道巨大的阵纹：“我们用封印石净化地脉！只要地脉恢复纯净，种子就无法生长！”
双魁拔和墨同时将脉能注入阵纹，金色、黑色和三色封印石的能量交织在一起，顺着地脉蔓延开去。传承之地的地面不再渗出黑色雾气，枯萎的植被开始恢复生机。
“成功了！”蛮夏兴奋地大喊。
墨站起身，看着蛮吉：“我要去曲境各地，寻找那些散落的种子。我的混沌脉能能感应到它们的位置，等净化完所有种子，我会回来和你正式融合。”他转身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消失在曲境星云中。
众人松了口气，刚要离开，蛮吉的守护印记突然发出强烈的震颤，检测仪上出现了无数道红色波动，遍布整个曲境，而且这些波动正在快速汇聚，朝着传承之地的方向赶来。
“怎么回事？”阿离的声音带着惊恐，“这些种子……好像被人操控着，正在朝着这里汇聚！”
蛮吉看向传承之地的穹顶，那里的天空突然出现一道黑色的裂隙，裂隙中飘出无数道黑色雾气，雾气中传来虚空之影冰冷的笑声：“蛮吉，你以为净化地脉就赢了吗？墨虽然清醒了，但我在他体内留下了‘混沌烙印’！那些种子，是他在清醒前激活的，现在，它们要回来找它们的‘父亲’了！”
“墨！”蛮吉大喊着，试图联系墨，却没有任何回应。
裂隙中，无数颗混沌种子像流星雨般落下，落在传承之地的阵纹上，阵纹的光芒开始逐渐暗淡。虚空之影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些种子会吞噬封印石的能量，等阵纹消失，传承之地就会成为我的巢穴！到时候，整个曲境都会被我同化！”
蛮吉握紧拳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种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信念。他对众人说：“大家把脉能传给我！我要和墨建立远程共鸣，用我们的脉能净化这些种子！”
众人纷纷将脉能传给蛮吉，蛮吉闭上眼，试图联系墨的意识。就在这时，一道金色的流光从裂隙外冲进来，墨的身影出现在阵纹中央，他的身体被黑色雾气包裹，却依旧眼神坚定：“蛮吉，我们联手！”
双魁拔和墨同时将脉能注入阵纹，金色、黑色和三色封印石的能量交织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裂隙。种子在光柱中逐渐被净化，变成白色的光点，融入阵纹中。
虚空之影的声音带着惊恐：“不！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联手！”
光柱穿透裂隙，将裂隙彻底闭合。墨的身体一软，倒在地上，他的掌心留下一道黑色的烙印：“混沌烙印……还在……它会一直影响我，直到我彻底被吞噬……”
蛮吉蹲下身，将脉能注入他的体内：“我不会让你被吞噬的。我们会找到解除烙印的方法，就像找到净化种子的方法一样。”
墨虚弱地笑了笑：“或许……解除烙印的方法，就在脉能之母那里。但脉能之母在曲境之始的深处，那里有虚空之影的本体封印，我们一旦靠近，就会惊醒他……”
众人刚要说话，传承之地的阵纹突然亮起，投射出脉能之母的影像。脉能之母的身影带着沉重：“蛮吉，墨说得对。解除混沌烙印的方法，确实在我这里。但虚空之影的本体已经苏醒了一半，你们若来曲境之始，就必须提前激活终极封印。而激活终极封印，需要一名魁拔献祭自己的脉核……”
影像消失后，阵纹的光芒暗淡下来。蛮吉看着墨掌心的烙印，又看了看身边的伙伴，心里充满了抉择的痛苦。蛮夏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我们是双生魁拔，要一起守护曲境。”
就在这时，墨突然站起身，眼神变得坚定：“我去献祭。”他看着蛮吉，“我是混沌脉能化身，献祭我的脉核，既能激活终极封印，又能彻底净化混沌烙印，一举两得。”
“不行！”蛮吉大喊着，“我们能找到其他方法，不需要献祭！”
墨摇了摇头，转身朝着曲境之始的方向走去：“没有时间了。混沌烙印随时会吞噬我，到时候我会成为虚空之影的傀儡。蛮吉，替我守护好曲境，替我看看，光明和混沌共存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蛮吉刚要追上去，就被一道金色的光墙拦住。墨的声音从光墙后传来：“告诉王小胖，他烤的红薯，我会在另一个世界吃到的。”光墙逐渐消散，墨的身影也消失在曲境星云中。
蛮吉握紧拳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转身看向众人，眼神坚定：“我们去曲境之始！就算要献祭，也应该是我去！我是魁拔，守护曲境是我的使命！”
众人登上脉能船，朝着曲境之始的方向疾驰而去。舷窗外，曲境星云恢复了平静，可每个人都知道，一场生死决战正在等待着他们。就在脉能船即将进入曲境之始时，蛮吉的守护印记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震颤，他拿出检测仪，屏幕上出现了一道熟悉的金色脉能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