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发出了一句微弱的话语:“中国人……真不怕死啊。”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说完后,他的眼睛缓缓闭上,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站在一旁的人听到这句话,都不禁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死去的敌人。其中一个人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想要杀我们吗?为什么现在却说这样的话?”
然而,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回答了。因为那个死去的人,已经无法再开口说话。他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他最后的心声。
这场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光华门周围一片死寂。日军的潜伏部队被全部歼灭,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和血腥气味。
然而,与光华门的胜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雨花台那边的情况却急转直下。日军的两个师团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来,他们的攻击异常猛烈,88师的右翼阵地在瞬间就被打成了一片废墟。
守军们拼命抵抗,但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的努力显得微不足道。最终,他们不得不退守到二线阵地,以避免被日军彻底消灭。
就连原本在阵地上的狗,也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它们叼着骨头,毫不犹豫地逃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夜幕降临,南京城像一头受伤的巨兽,喘着粗气,流着血泪。
一名年轻士兵躺在断墙边,手里攥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妈,如果我回不来,请替我好好吃饭。”
他闭着眼睛笑了:“其实我不怕死,就怕你们以为我没吃过肉包子。”
战友问他:“你怎么知道你会死?”
他摇头:“我不是猜的,我是闻出来的——空气中全是火药味,还有……妈妈的味道。”
那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太阳刚从云缝里探出脑袋,像一个迟到了的演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可它还没来得及笑,日军第16师团就冲了上来——不是走路,是滚着来的,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疯狗,嗷嗷叫着要咬碎紫金山的骨头。
教导总队的士兵们此时正蹲在战壕里,一个个嘴里啃着馒头,还不停地抱怨着:“哎哟喂,这馒头比咱家锅盖还硬啊!”另一个士兵接话道:“那你咋不吐出来呢?”第一个士兵没好气地回答:“我怕吐完就没力气再打鬼子啦!”
尽管嘴里嘟囔着,他们的手却没有停下,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不停地扣动扳机,子弹像雨点般飞射出去,连空气都似乎被这强大的冲击力震得颤抖起来。
突然,一个新兵蛋子发出一声惊叫。原来,他是第一次见到敌人冲锋,紧张得手一抖,手中的枪差点就掉进了战壕旁边的沟里。旁边的老兵见状,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慌,你看那鬼子脸上的油光,跟咱老家蒸包子似的——一看就是饿狠了,跑不动!”
新兵听了这话,愣住了,半信半疑地问:“所以……我们赢定了?”
“不,”老兵咧嘴一笑,“是因为我们不怕死,而他们怕疼。”
整整一天,日军一轮接一轮往上扑,就像一群不知疲倦的蚂蚁爬树,结果全摔死了。
有鬼子喊:“中国人怎么这么猛?你们是不是喝了仙丹?”
回答他的是一颗手榴弹,炸得他连魂都没留下。
就在这个时候,日本人急了——他们从镇江渡江的13师团里抽调出103旅团,拼凑成个叫“山田支队”的怪胎,专门往乌龙山和幕虎山猛扎。
这哪是什么打仗啊,这简直就是去白白送死嘛!可人家就是不听劝,非要一股脑地往前冲,就好像他们的脑子里进了水一样,又或者是吃了某种让人变得疯狂的奇怪兴奋剂。
就在这个时候,武汉那边的电波突然嗡嗡作响,听起来就像是一位老母亲在给远在外地的儿子打电话,关切地问道:“儿子啊,你吃饭了吗?”南京这边则不紧不慢地回话:“吃啦,妈,我还吃了炮弹呢。”武汉那边沉默了足足两秒钟,然后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带着哭腔喊道:“你咋这么能忍呢?!”南京这边的声音却很轻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轻声说道:“妈,您别担心,我们都知道,只要我们还在这里,南京就不会死。”
这话说得可真够奇怪的,完全不像是一份正经的战斗报告,反倒更像是一封深情款款的情书。而此时的雨花台,战况比其他地方都要惨烈得多。
88 师二线阵地再次遭受了日军猛烈的轰炸,原本坚固的防御工事瞬间被炸成了一片废墟,仿佛变成了豆腐渣一般。守军们不得不撤退到核心阵地,然而他们的脚底却早已被灰烬和血泡所覆盖。每走一步,脚底板都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仿佛要抽筋一般。
在这艰难的时刻,一个班长蹲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然后一脸严肃地对身边的战友们说道:“兄弟们,来尝尝这个味道——苦,但不臭。”有人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味儿啊?”班长缓缓地回答道:“这是命的味道。”
就在这时,中华门方向突然发生了剧变!日军的炮火如雨点般轰隆隆地砸下来,城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直接崩塌,就像是被人狠狠地踹翻的一扇破旧木门。鬼子们见状,如饿狼一般蜂拥而上,他们的眼中充满了贪婪和疯狂,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这次,我们一定能够拿下南京!”
眼看着日军即将攻入城内,88 师的战士们却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一样,集体站了起来。他们迅速排成了一道人墙,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其中一名战士更是扯开嗓子大吼道:“谁敢进来,老子就让他变成‘肉饼’!”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震慑着每一个敌人的心灵。
另一个人紧接着说道:“你可别说是肉饼啊,我看他就是个‘烤串’!”他们毫不退缩地用自己的身躯堵住那道缺口,用血肉之躯去抵挡敌人凶猛的炮口。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们也要将那些可恶的鬼子给逼退回去。
就在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凝固了,风停了,鸟儿也不再鸣叫,就连那呼啸而过的炮弹似乎都在犹豫不决——这帮人,他们到底还算不算是人呢?
夜幕缓缓降临,南京城宛如一个受伤的孩子,在寒冷的风中瑟瑟发抖。朱赤旅长静静地站在雨花台上,他的头发被狂风吹得乱七八糟,犹如一个鸡窝一般。他的脸上沾满了灰土和血迹,让人难以分辨出他原本的面容,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明亮,宛如一座灯塔,照亮了这片黑暗的战场。
站在他身旁的高志松看着他,不禁叹息道:“你这张脸啊,简直比城墙还要难看。”朱赤听后,咧嘴一笑,露出那满是伤痕的牙齿,说道:“这可是我的勋章呢,每一道伤疤都是一个鬼子的墓碑。”
这两个人并肩作战,一个身形魁梧如铁塔,一个动作敏捷似猎豹;一个说话慢条斯理,一个语速快如机关枪。
他们背负着沉重的使命,率领着两个旅的兵力,坚定地守护着雨花台。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他们毫不退缩,哪怕伤亡已经高达六千多人,也绝不放弃一寸土地。
有人不禁发问:“这样做真的值得吗?”朱赤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值不值我不知道,但我绝不能让那些鬼子觉得我们中国人是好欺负的!”
那一夜,南京城被一种异样的氛围所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既不是血腥的气息,也不是硝烟的味道,而是绝望中透出的倔强。
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紧闭双眼,仿佛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然而,他们的手中却紧紧攥着一张张照片,那上面是他们的母亲、妻子和孩子。这些照片是他们心灵的寄托,是他们坚守的动力。
不知是谁,低声唱起了一首歌,声音沙哑而低沉:“我的家,在长江边……”歌声如泣如诉,在风中飘荡。虽然没有人能听得清楚,但那歌声却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个人的心底。
12 月 12 日,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南京城,天空黑得像锅底一样,没有一丝光亮。月亮似乎也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到了,悄悄地躲在云层后面,偷偷地窥视着这座即将沦为人间地狱的城市。
就在这片漆黑中,日军终于发动了总攻。他们的炮火如雨点般密集地砸向南京城,仿佛要将这片天空都燃烧起来。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进攻,而是一场残酷的屠杀、毁灭,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抹去这座城市的记忆。
然而,就在这最黑暗的时刻,南京城却突然安静了下来。这并不是因为人们选择了投降,而是因为所有还活着的人都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一个新的开始;这不是失败,而是一次觉醒。
在一片死寂中,一名通信员趴在电台前,他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电台的按键上,发出噼啪的声响。他紧紧握着麦克风,对着它低声说道:“武汉,我是南京,我们在等最后一口气。”
武汉那边沉默很久,然后传来一声哽咽:“你们撑住,我们会记住每一个名字。”
此时此刻,南京的每一寸土地都在哭泣,每一片瓦砾都在呐喊。
一位老妇人抱着孙子坐在废墟旁,孩子指着远处的火光问:“奶奶,那是星星吗?”
老人摇头,眼泪滑落:“不是星星,是英雄的眼睛。”
高潮来了,不是因为炮轰最响,
而是因为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在断墙上写下一句话: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记得,我曾爱过这片土地。”
她没留下名字,只留下一句诗一样的遗言。
后来,人们在她枕头下发现一张纸条,写着:
“我怕疼,但我更怕失去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