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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实蹲在柴房墙根,指尖捻着半块沾了灶灰的玉米饼子,眼神黏在院角那棵歪脖子枣树上——那是他二十岁娶苏秀兰那年,亲手栽下的。风卷着秋末的枯叶打在树皮上,簌簌的响,像极了原主往年受气时的啜泣。

“想啥呢?”

凌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还提着半袋刚烙好的杂粮饼。她今天没穿打补丁的粗布褂子,换了件陈老送的藏青中山装(用黑市赚的钱改了尺寸),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紧实的手腕——那是特工常年握枪练出的肌理,在70年代的农村院坝里,透着股说不出的利落劲儿。

张老实猛地站起来,玉米饼子差点掉在地上:“没、没啥,就瞅这枣树……明年怕是没人打枣了。”

“想打枣还不简单?”凌飒把饼子塞给他,抬眼扫过院墙根的房车——外头裹着几层旧草席,看着就是辆破板车,只有凑近了才能看见草席缝隙里露出来的铁皮铆钉,“等咱转一圈回来,这树的枣子指定更甜。”

张老实咬了口饼子,麦香混着点糖渣子在舌尖散开——这是凌飒用空间里的糖精偷偷加的。他嚼着嚼着,喉结动了动:“秀兰,咱真不跟老大老三说一声?”

“说啥?”凌飒弯腰拍掉裤腿上的草屑,语气凉得像院外的秋风,“老大昨天还在村口跟人说‘我妈那破板车指不定半道散架’,老三蹲在赌坊里还没出来——这俩要是知道咱是去‘闯世面’,能把房车拆了卖零件。”

她这话没掺假。前天夜里,凌飒靠在房车门框上抽烟(空间里的薄荷烟,用旧报纸裹了藏在袖筒),听见大儿媳在院外跟隔壁二婶嚼舌根:“那老虔婆攒了俩钱就烧得慌,还‘探亲戚’?指不定是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当时张老实就在旁边捆行李,听见这话气得攥紧了麻绳,手背青筋都蹦起来了。要不是凌飒按住他,他能冲出去把大儿媳的嘴撕烂——这是他头回为凌飒动真怒,凌飒那会儿就知道,这男人是真的“归队”了。

正说着,二儿媳李桂芬抱着叠洗干净的旧被褥从堂屋出来,胳膊肘还夹着个布包:“妈,建军把咱攒的那几双胶鞋都塞车底暗格里了,您看这被褥够不够?”

布包敞着个角,露出里面的针线包——是李桂芬熬了三个通宵,用凌飒给的彩线绣的,针脚里还别着根裹了棉花的缝衣针。凌飒接过来捏了捏,软乎乎的:“够了,车上有厚毯子,这包留着放零碎东西。”

李桂芬抿着嘴笑,眼角扫过张老实:“爸,您那杆旱烟袋,建军给您装在车头的木盒里了,还垫了棉花,摔不着。”

张老实“哎”了一声,把没吃完的饼子揣进怀里,转身往房车那边走——他今早天不亮就起来给房车轴上抹了猪油,那轴是陈老从废弃机械厂捡来的轴承,抹了油之后转起来没半点声响。

凌飒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穿来那天,这男人缩在炕角,连给她递杯热水都要瞅大儿媳的脸色。现在他弯腰检查车轴的样子,肩膀都挺得宽了些。

“妈,”李桂芬凑过来,声音压得低,“我刚才去村口打水,看见陈大爷在老槐树下站着,手里还拎着个布袋子。”

凌飒眉梢一挑。陈老是退休工程师,上周帮她把房车的太阳能板线路接好之后,就说“等你们走那天,我来送送”——这老头是个明白人,知道凌飒的“板车”不简单,但从没多问过一句。

她刚要说话,院门外传来拐杖杵地的声音,“笃、笃”两下,不轻不重,正好卡在风停的间隙里。

张老实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去开院门。门闩刚拉开,陈老就拎着个油布包站在门槛外,脸上的皱纹挤成了褶子:“我就说你们今天得走,赶了个早。”

油布包解开,里面是个铁皮盒子,打开来,是十几个齿轮和半卷绝缘胶带——都是从机械厂废料堆里挑出来的好东西。陈老把盒子往张建军怀里塞:“那板车的轮子轴太旧,这些齿轮能换着用,胶带裹紧点,别让灰进去。”

凌飒没接话,从袖筒里摸出个小瓷瓶递过去——是空间里的云南白药,用旧瓷瓶装了,看着像普通药膏:“陈大爷,您老伴的腿受了寒,这药每天抹两次,比供销社的红花油管用。”

陈老的眼睛亮了亮,把瓷瓶揣进怀里,拍了拍凌飒的胳膊:“丫头,出去别太较真,遇上难事儿绕着走——但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我在省里还有俩老战友。”

这话里的分量,凌飒听得懂。她点头:“您放心,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陈老又跟张建军嘱咐了几句“走山路别赶夜路”“遇着检查站别慌”,才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他没回头,可凌飒看见他背着手的影子,在土路上拖得老长。

太阳往西边斜了斜,院坝里的影子也跟着歪了。张建军把最后一捆麻绳扔上车,拍了拍手:“妈,都弄妥当了,车把上还拴了俩窝头,饿了能先垫垫。”

凌飒抬头看天,云是淡青色的,风里裹着点远处田埂的麦香。她突然想起穿来那天,原主就是在这样的风里,为了抢半袋红薯摔在雪地里——现在这风还是一样的风,可站在这里的人,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苏秀兰了。

“走了。”

凌飒抓过车把,指尖扣在那层磨得发亮的旧布上——布下面是她用铁皮加固的扶手,握起来正好贴合掌心。张建军和李桂芬一左一右扶着车帮,张老实跟在车后,手里还攥着那半块没吃完的玉米饼。

房车刚驶出院门口,隔壁二婶端着洗衣盆探出头,嘴张成了个“o”形:“秀兰,你这板车……咋看着这么沉?”

凌飒偏头笑了笑,露出颗小虎牙:“装了点铺盖,沉点稳当。”

二婶还想再问,凌飒已经推着车拐出了胡同。青石板路坑坑洼洼,房车的轮子碾过的时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混着远处传来的牛叫声,像首没谱的调子。

走出村口的时候,凌飒回头望了一眼——歪脖子枣树的影子,正落在空荡荡的院坝里,炊烟从烟囱里飘出来,缠在风里,慢慢散了。

张建军突然指着前面的岔路喊:“妈,往哪边走?”

岔路口立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子,一边写着“县城”,一边写着“临县”。风卷着片枯叶,在岔路口打了个旋,最后落在了“临县”的方向。

凌飒刚要开口,眼角突然瞥见岔路旁边的草窠里,有个黑影闪了一下。

那影子戴着顶破草帽,帽檐压得很低,露出的半张脸沾着泥——可凌飒看得清楚,他耳后有颗痣,跟她之前在公社门口看见的、偷偷盯梢的男人,痣的位置一模一样。

她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车把,指尖的铁皮凉得硌手。

“往临县走。”

凌飒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车轮碾过枯叶,发出“咔嚓”一声响,像极了特工靴踩碎骨头的动静。

而草窠里的黑影,正盯着房车的铁皮后厢,从怀里摸出了个用旧报纸裹着的东西——那东西露出的边角,泛着金属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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