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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643年的中原大地,被一个人的死彻底搅乱了棋局——齐桓公,这位曾“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春秋首霸,最终以谁都没料到的窝囊模样,走完了传奇又悲凉的一生。

他的死,不仅让称霸数十年的齐国瞬间乱成一锅粥,更直接掀翻了春秋的权力天平:重耳的流亡路被迫拐了个急弯,宋襄公这类憋坏了的“野心家”,则立马嗅到了上位的味道。

先说说齐桓公的“末日剧本”,比戏文里的悲情戏还要扎心。

这年冬天,他病得连床都下不来,一辈子呼风唤雨的霸主,如今连口温乎水都得看奴才脸色。

可他最信任的两个宠臣——竖刁和易牙,早把算盘打得噼啪响。

竖刁为了入宫伺候,狠心自宫攀附;易牙更没底线,为讨齐桓公一句欢心,居然把亲生儿子煮成肉汤献上去。

就是这俩“贴心人”,见老霸主气数将尽,直接带人把王宫大门封死,用黄土夯实了通道,假传君命喊着“国君需静养,擅闯者斩”,硬生生把齐桓公困成了孤家寡人。

宫里的齐桓公渴得嗓子冒烟,喊到声音嘶哑,连个应声的都没有;宫外的公子们急着探病,却被卫兵举着戈拦在土墙外头。

曾经号令天下的霸主,就这么在冰冷的病床上,活活渴死、饿死了。

更荒唐的是,他死了六十多天,尸体在宫里发臭腐烂,蛆虫都从门窗缝里爬出来,他的儿子们却正拿着刀枪在都城互砍,压根没人顾得上给老爹收尸。

直到儿子无亏打赢了内战,踩着兄弟的血坐上君位,才想起宫里还有个烂透了的爹——这时候的齐桓公,别说“霸主威严”,连寻常百姓的身后体面都没捞着。

说起来齐桓公这辈子,真是一半是光照春秋的神话,一半是晚节不保的笑话。

论功劳,他绝对是春秋顶流:早年力排众议用管仲为相,搞改革、强军队、通商贸,把一个普通诸侯国,硬生生打造成中原最富最强的国家;后来打出“尊王攘夷”的大旗,帮燕国驱逐山戎,帮邢国、卫国重建家园,甚至率诸侯逼退南下的楚国,保住了中原文明的火种。

那时候周天子都得敬他三分,诸侯会盟时他坐主位,说一没人敢说二,“春秋首霸”的名头,他担得稳稳的。

可他的晚年,把一手王炸牌打得稀碎。

管仲病重时拉着他的手劝:“竖刁、易牙这些人连亲爹亲儿子都能豁出去,根本没人性,绝对不能重用!”

齐桓公当时点头如捣蒜,可管仲刚咽气,他就把这话抛到了脑后,照样把朝政交给这俩奸臣。

更要命的是,他后宫妃嫔成群,生了十几个儿子,却迟迟不立太子,也没定下继承规矩,就这么拖着。

管仲一死,他没了主心骨,被奸臣哄得晕头转向,被儿子们围着争宠讨好,最后落得“饿死宫墙内,尸腐无人管”的下场。

一世英雄栽得这么惨,说到底就是晚年“耳根软、拎不清”,把“识人”和“立储”这两件国本大事,全给搞砸了。

老霸主的尸体还在宫里发臭,他的五个儿子——无亏、昭、潘、商人、元,已经抄起刀枪在临淄城开打了。

这五个公子个个手握兵权,谁都不服谁,把昔日繁华的霸主都城,变成了战场:

无亏有竖刁、易牙的兵马来撑场面,抢先占了王宫;

太子昭带着自己的部曲在东门列阵,喊着“清君侧”;

潘和商人干脆联手夺了城西的粮仓,断了对手的粮草;

元则带着人马退守城郊,等着坐收渔利。

街头刀光剑影映着宫墙,老百姓家的门窗被撞得砰砰响,值钱的东西被抢空,连井里的水都被血染红了。

太子昭寡不敌众,被无亏的人追得丢盔弃甲,连夜带着十几个亲信逃出城,一路往宋国奔,见到宋襄公时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襄公救我!我爹死不瞑目,齐国要毁在我兄弟手里了!”

鲁、卫两国更是趁火打劫,鲁国派兵占了齐国的廪丘,卫国抢了聊城,把齐桓公当年“尊王攘夷”攒下的脸面,踩得稀碎。

曾经威慑诸侯的齐国霸业,就这么随着宫墙里腐烂的尸体,彻底凉透了。

齐国乱成屠宰场的时候,重耳正在齐国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差点把“晋国公子”的身份,活成了“齐国富家翁”。

前一年他从狄国逃到齐国,齐桓公一眼就看出这是块能成大事的料,不光把宗室里最聪慧的女儿齐姜许配给他,还送了一百辆带华盖的马车——那可是诸侯级别的待遇,外加临淄城里最豪华的府邸。

府里仆役成群,金银珠宝堆成山,连喂马的料都是掺了豆子的精粮。

重耳在狄国流亡十二年,天天啃干粮、睡山洞,哪儿受过这福气?

他跟着齐姜学齐国的礼仪,跟着齐国大夫们出城打猎、赴宴饮酒,兴致来了还亲自驾着马车在淄水边上兜风,日子过得比齐国公子还滋润。

重耳这一路流亡了十三年,风餐露宿吃尽了苦头,从没享受过这么安稳的日子。

每天陪着齐姜赏花饮酒,听着丝竹管弦悦耳,鼻尖是佳肴香气,身边是佳人相伴,渐渐把绛城的宫墙、晋国的百姓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复国的大志像被水泡软的馒头,软塌塌的再也提不起半分劲。

狐偃、赵衰这些老臣看在眼里,急得嘴上起泡、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们跟着重耳抛家舍业去流亡,图的不是齐国的锦衣玉食,是要帮公子拿回晋国的君位,给晋国百姓一个指望啊!

如今齐桓公病危,齐国的乱象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霸主的位子迟早要空出来。

宋襄公在宋国早摩拳擦掌,连远在南方的楚成王都盯着中原这块肥肉,就等着齐国垮台分一杯羹。

要是重耳继续在这儿醉生梦死,错过这个风口,这辈子都别想回晋国了。

一天下午,几个人躲在营地外的桑树林里秘密商议,周围的桑树叶密得像堵墙,狐偃还是压低了声音,语气急切得发颤:“齐国撑不了多久了,咱们得赶紧走。不如找个机会,把公子灌醉,直接抬上马车赶路。”

赵衰连连点头附和,眉头拧成个疙瘩:“也只能这样了,公子现在被安逸迷了心窍,跟他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

他们以为躲在桑树下神不知鬼不觉,没成想树顶上有个采桑女正踮着脚摘桑叶,俩人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采桑女吓得手里的桑篮“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桑叶撒了一地,她也顾不上捡,慌慌张张跑回营地,一五一十把“狐偃大人要灌醉公子带走”的事告诉了齐姜。

齐姜听完,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绣线都掉在了地上——她虽深爱重耳,想留他在身边,但比谁都清楚,重耳不是池中之物,齐国的温柔乡绝非他的终点。

为了不让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坏了重耳的复国大业,齐姜当机立断,找了个“私传闲话”的由头把采桑女召到房里,亲手结果了她的性命,彻底封死了消息口。

她心里清楚,这一步虽狠,却是为了重耳的将来。

当晚,齐姜端着亲手炖的参汤,轻轻走进重耳的房间,没有半分绕弯子,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公子,您是晋国的公子,身上扛着晋国百姓的期望,怎能因为儿女情长就泡在安逸里?如今齐侯病危,公子们为争位杀得头破血流,齐国马上就要乱成一团,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您的随从都是忠心耿耿的良臣,他们的谋划全是为了您的前程,您可不能犯糊涂啊!”

重耳正端着酒杯品酒,闻言皱紧眉头,“咚”地把杯子往案上一放,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我都五十多岁了,这一路跑了十三年,早就累透了,只想在这儿陪着你,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复国的事,别再提了。”

齐姜见软话劝不动,心里已有了计较,脸上却没露半分声色,反而笑着接过酒杯:“公子既然不想走,那我也不勉强。难得今天月色这么好,银辉洒得满地都是,我陪您多喝几杯,就当为您宽心解闷。”

说着就拿起酒壶,频频给重耳斟酒,酒液顺着壶嘴流进杯中,泛起细密的酒花。

一杯接一杯,她言辞温柔似水,“公子今天气色真好”“这酒是特意为您酿的”,劝酒却半点不含糊

。重耳本就嗜酒,又架不住齐姜的软语娇劝,没一会儿就喝得酩酊大醉,脑袋歪在桌上,呼呼睡去,连人扶都扶不起来。

早就守在门外的狐偃、赵衰等人见状,赶紧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怕惊醒旁人。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重耳抬上早已备好的马车,垫上厚厚的棉垫,又给盖了件披风,随后套上快马,赶车的人一甩鞭子,“驾”的一声,马车就趁着夜色驶出了齐国都城,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急促的声响。

等重耳第二天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迷迷糊糊掀开帘子,只见四周全是陌生的荒郊野岭,风吹过带来青草的气息,根本不是齐国的地界,顿时明白自己被算计了,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一把抄起车驾旁的戈矛,朝着走在最前面的狐偃就追了过去,怒吼道:“子犯!你竟敢算计我!要是复国不成,我非扒你的皮、吃你的肉不可!”

狐偃回头,脸上没有半分慌张,反而停下脚步笑着回话:“公子要是真能复国,我的肉又腥又臊,粗得像树皮,哪配让您尝?要是复国不成,我早成了晋惠公的刀下鬼,您想吃都吃不着。到时候您流落四方,怕是连野菜都填不饱肚子,哪还有心思惦记我的肉呢!”

重耳拿着戈矛的手僵在半空,狐偃的话像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把他的火气浇灭了大半。他转头看看周围忠心追随的随从,一个个面带风霜却眼神坚定,又想起齐姜昨晚劝酒时眼里的不舍与期盼,心里明镜似的——他们全是为了自己好。

重耳长叹一声,把戈矛往车板上一扔,无奈地说:“罢了罢了,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能往哪儿回?走吧,去曹国碰碰运气。”

就在重耳一行人赶往曹国的时候,齐国传来了令人唏嘘的消息。

这年冬天,寒风卷着雪粒刮过齐宫,齐桓公在孤独与饥饿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公子无亏在竖刁、易牙的扶持下,暂时夺了君位,可他眼里只有权力,根本不管老爹的尸体还在寝殿里发臭,只顾着追杀其他公子斩草除根,宫城里的血都冻成了冰。

直到两个月后,齐桓公的尸体腐烂得不成样子,蛆虫从窗户缝里爬出来,顺着宫墙往下掉,有的甚至掉到了宫门外,新上台的公子无亏才嫌晦气,草草找了口薄棺材,把这位一代霸主埋了了事,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消息传到各国,诸侯们无不唏嘘感叹——当年齐桓公在葵丘会盟,登坛宣誓时何等威风,诸侯们膝行而前莫敢不从;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连尸骨都没人好好收殓,对比之下让人寒心。

齐国的霸业,也随着齐桓公的死彻底崩塌了。

而第一个跳出来填补空缺的,正是早有准备的宋襄公。

他打着齐桓公“托孤重臣”的旗号,唾沫横飞地说“要为齐侯讨公道”,迅速联合卫、曹、邾等国军队,准备出兵齐国帮太子姜昭争夺君位。

一场以“信义”为幌子、谋霸业为实的军事行动,眼看就要拉开序幕。

正在赶往曹国的重耳,听到齐桓公的死讯和宋襄公的动向,勒住马缰沉默了许久,风把他的须发吹得乱飞。

他清楚,齐桓公的结局是前车之鉴,安逸只会消磨志气,让人忘了自己是谁;而宋襄公的崛起也在提醒他,乱世里的机会稍纵即逝,像指间的沙子,抓不住就没了。

唯有振作起来,才能在诸侯争霸的棋局中闯出一条生路,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他万万没想到,曹国等待他的,不是礼遇相待,而是一场刻进骨子里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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